明上将突然看向温月：“席上校都听到了？”
温月眼观鼻鼻观心，头颅微垂：“属下只是过来汇报功法的实验情况，什么都没听到。”
两人都看着她，好一会，贺元帅率先笑了起来：“哈哈，席上校不必紧张，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参与实验的人员好了。据我所知，你那50个实验人员，就算至今还没有入门的人，至少也解决了失眠的症状，并没有其他的不适症状，不是吗？”
温月只好点头：“确实如此。”
“那就对了，”元帅看了看明上将，“你看，至少早点练功法，我可以早点改善睡眠。”
明上将无法反对，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元帅要不要测试一下精神力？”
“不必了。”贺元帅看向温月：“席上校觉得呢？”
温月尬笑道：“听元帅的。”
如果测了，数据泄露出去引起民众慌乱怎么办？如果不测，又很难证明功法的效果，温月真的不敢出主意。
贺元帅露出一个微笑：“我相信席上校。”
温月：……
这一日之后，温月就开始每天晚上教元帅练功。
因为怕引人注目，两人平日里只是视频教学，但他们那一次的见面，还是被不少有心人知道了。
昏暗的书房中，两个人影相对而坐。
“上将，难道那位真的会去练那什么精神力功法？”
“他若是不练，很可能撑不到一年。”
“那我们还要等吗，万一真的成了……”
“现在……不是时机。”
“要不，先把那席明月解决了？”
长久的沉默之后，终于又有声音响起：“你知道，如果席明月的功法真的成功，对人类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吗？”
“……会改变人类的未来？”
“是啊，”上将叹息了一声，随即又一冷，“既然不好动手，就想办法把她拉拢过来。”
“呃，可她是个孤女，好像也不缺钱，除非……联姻？”
“这事交给你去办。另外，可以催催他们的进度，也算是为民众谋福利吧。”
“元帅，您的头疼有缓解吗？”
“元帅，昨晚休息的如何？”
“元帅，您修炼入门已经过去三个月了，空间有没有什么变化？”
因为保密性太高，温月不但要做教官，还要兼职元帅的记录员，每天问他身体怎么样，头疼不疼，睡得好不好……
好在元帅还算争气，只用了一个多月就入门了，没有出现半年都不能入门甚至什么都感受不到的尴尬场景。
“白痕好像有变淡一点点。”元帅也不太确定。
这种白痕肉眼可见，但设备却拍不出来，不知是什么原理。所以情况是否好转只能凭感觉。
做完今日的例行询问，温月终于结束了视频教学，出了房间，见祈禹正百无聊赖的用门牙细细的啃一只苹果，双眼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温月走过去靠在他身边，一言不发，也开始发神。
祈禹有些不爽的捏她的脸：“好不容易和你的情郎密会完了，对着我就没话说了？”
温月回过神来，轻笑着去拉他的手：“都说了是工作，我的情郎只有你啊。”
祈禹哼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
温月每天晚上都要躲在房间和一个秘密的人视频两个小时，不让任何人打扰，已经好几个月了。
虽然祈禹知道因为工作保密性的原因不能问，但还是不爽，他都不能保证每天有两小时和她在一起。
过了会，他不知道又怎么自己调整好了情绪，和温月腻歪起来，直到气氛旖旎起来，他才小心翼翼的问温月：“姐姐，你想不想结婚？”
“不想。”温月回答的很果断。
“好吧，我就知道你不想。”祈禹把头埋在她颈间，喃喃低语了一声。
各项工作一直都在有序的推进。
外界渐渐有了不少传言，说是军队内部有一种精神力测试仪，已经证明精神力强弱和空间等级有关，人们都非常好奇，到底自己的精神力潜力如何。
精神力强弱倒是小事，毕竟不管测不测，它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但另一个传言，说军队内部有一种功法可以增强精神力，就影响比较大了。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向内部人士打听，甚至还有人直接发邮件询问官方的，温月的同学群也有人在@温月询问，毕竟她现在算是同学中级别最高的人。
温月可以装死不回，但官方的公关部却焦头烂额，只能模棱两可的说正在研究增强精神力的办法。
但因为有心人的挑动，这句话的安抚作用不大。
【我就不懂了，功法而已，又不像需要成本研发的药物，公布出来让大家练有那么难吗】
【古时候的功法都是绝密的，这不会也要收钱吧】
【笑死，如果真有功法，补天果就没人吃了】
【你们还真信啊，要是真有这种功法，这200多年早就传出来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大家没必要这么暴躁吧，上面可能也只是想确认功法的可行性】
【我踏马能不暴躁吗，我才35岁，空间就出现白痕了】
【我已经失眠3年了，现在连失眠药都没用了，听说这门功法可以秒睡，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哈哈哈哈哈~什么狗屁功法，反正我的空间已经崩溃了，大家一起死！！！】
【楼上疯了，请相关部门关注】
【是真的，我有个同学的哥哥练这门功法已经一年半了，空间不但没有崩溃，白痕还全部愈合了】
【没错，我就是一年半前的第一批参与者，空间白痕现在已经愈合了两条，有意者可以私我】
【我们有个小团体，组织者也是第一批参与者，想加的进】
虽然空间崩溃的几率很小，但110亿人口的基数，还是让这个很小的几率出现了很多人。
再加上一年半了，难免有人往外透露了些功法的事，民间已经有人在自发偷偷的瞎练了，甚至还有人称自己从内部渠道搞到了功法私自售卖。
军部的会议上，围坐着十几个人，如果有外人认出这些人，必定会大吃一惊，居然是联盟的10位上将和元帅都聚齐了。
如果有什么恐怖组织此时投下炸弹，联盟的最高管理阶层将会团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