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武阳,曹府。
曹操手中拿着信件,还有一幅画兴冲冲的就去找丁夫人了。
送信的是夏侯惇安排的快马加急,这等事,肯定要提前给曹老板通知的,当然,信件中详细描述了曹昂找媳妇的流程,当然,还有唐显对于此女的评价。
紫薇入命。
即便不是正室,那也是身具大气运之人,曹操很开心。
这不就证明,他曹操目前的行动都是正确的么?
汉天子?
他曹操不认识的。
“子修能有求臻这么一个先生,一个姐夫,那是子修的幸运啊。”
良久,丁夫人看完信件还有画像之后发出如此感慨,同时,对某个当爹的表达了不满。
呸!
曹老板一脸尴尬之色,算了算了,他不跟小女子置气!
再说了,一个女婿半个儿,这分明也是在夸他曹孟德嘛,没什么问题的,没问题哒!
“孟德,你说我给梅儿准备些什么礼物呢?”丁夫人扭头看向曹操问道,“算了,不问你了,我自己看着安排吧。”
可随即,丁夫人便又将头扭开并且起身开始在房间内踱步,来回翻找起来。
虽不是正室,但该准备的还是肯定要准备的。
曹操蓦然有些恍惚,他,好像不是传信的信使来的吧?这种大事,为什么不问问他这个当爹的?
“对了,看信件,求臻子修他们也快回来了,还带着那位华佗华神医和黄忠,孟德,你还是抓紧去安排安排迁治所的事儿去吧!”
丁夫人忽然扭头看向曹操如此说道,“记得给求臻,子修安排两户紧挨的府邸,到了鄄城也好有个伴儿,对了,咱们府邸也要挨着求臻和子修的府邸,我这没事儿了还能去看看清儿昂儿。”
曹老板走了,走的不是那么潇洒开心,他觉的自己有些被自己媳妇嫌弃了。
啧。
算了,看在自己那个混账儿子给他带回来了一个儿媳妇的份儿上,他曹孟德忍了。
几日后,东武阳城。
唐显一行人再次踏上了他们无比熟悉的街道,并且,收获满满当当。
华佗,小五,黄忠,黄叙,黄舞蝶,诸葛亮,许褚,甘梅。
满满当当的都是收获。
甚至,路上遇到熟人,看着这一行人他们内心也是忍不住感慨一声。
自家别驾又在闲时去挖掘人才了啊~~~~
看来,曹营不日即将举办一场盛大的欢迎宴会了。
“咱们先去拜见主公,完事黄将军,弃疾,还有舞蝶你们随我先去唐府,去见见老黄,怕是老黄惦念你们好久了,哈哈!”
唐显望着黄家一家三口,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黄家一家三口,当真是被他唐显连带着盆子都端来了,愣是一点儿都不浪费。
“先生,亮......”
“你也随我回去见见你的几位师娘!要是你们诸葛家有人想来,那便让他们来就行了,你师傅我保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放心吧!”唐别驾拍着自己的胸脯,看向自己的三徒弟如是保证道。
诸葛亮脸上出现轻快的笑容,乐呵呵的点了点头。
至于让他家中亲族来?
不行还是先缓缓吧,跟了唐显有一段时日了,他也知道了自己先生是个什么德行,啧,怪让人上愁的。
“好,那咱们先去政务厅!”曹昂咧着嘴乐道,旋即定下目的地,一行人策马,带着马车飞驰在街道上面,毕竟甘梅和黄舞蝶二人都是女眷,不适合抛头露面的。
黄叙?这小子身体不好,也在马车上,只不过是另一辆马车。
政务厅。
政务厅内早就聚集满了人,文臣,武将,除去值班的全都来了,索幸这东武阳城的政务厅经过多次扩容,容得下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文臣武将各列两边儿,等着他们家军师,别驾带着外面的‘土特产’回来。
流程他们熟悉,他们其中不少人也是被如此带回来的。
只是,这群人心中踅摸的还有没有其他的,那就不知道了。
这次他们没有出去迎接,也是因为要迁治所到鄄城,事务繁忙,相信某位别驾能理解他们的。
不多时,曹操满脸欢喜的领着一票人来到了政务厅。
一时间,曹老板望着政务厅内人才济济的样子,忽然就觉的自己地盘有些小了,真的是......
“求臻,这次,你来给大家伙介绍介绍?”曹操站在人群中央,看着唐显这位贤婿笑的很是爽快。
“好,主公放心就是。”
唐显嘿嘿一乐,把甘梅黄舞蝶二女给安排在了一侧,当然,众人或许心中有疑虑,但他们更加关心这些男人。
“南阳黄忠,黄汉升!力可开三石硬弓,弓马娴熟,一手大刀使的那是相当熟稔!有万夫莫当之勇!”
“若是主公下次再遇吕布,嘿!且先让黄将军一试!”
政务厅内一寂,武将更是惊诧!
在场的诸位,就没有不知道吕布勇武的,当初典韦赵云力战吕布,啧,那场面!
可你现在告诉他们,又来了一位这等悍将?
不是!为什么他们武将圈子也要卷的这么离谱啊!
但他们也不会反驳唐显之言,神算唐显,名不虚传!
黄忠动容,唐显能这么给他介绍,这简直就是天赐!
别忘了,他现在可只是一无名之辈啊,如此大恩,黄忠岂能不记在心中?
“某,黄忠,拜见主公!愿为主公开疆拓土,征战沙场!”
黄忠正色行礼,对着曹操躬身行礼。
他,不能堕了唐显神算之名!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某得汉升,如虎添翼也,哈哈!”
曹操笑的很是没有架子,嘴角几乎扯开,露出满口大白牙,笑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唐显这么说,那肯定没错。
这是曹营铁律,公认的。
唐显识人一途,当为天下绝!
“我等见过汉升!”
一时间,政务厅内对着黄忠行礼相认之人如同过江之鲫。
唐显的评价,在这个年代就是一面金字招牌!
什么许劭何颙之流,也敢班门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