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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纳的言论对年肆来说是很沉重的打击,他因为戴纳的博学强知而亲近他,因为戴纳的囚禁远离他,后来又因为戴纳的“悔改”和帮助逐渐放下了戒心,和戴纳重新亲近了起来。

但是如今一看,一切都像是一场笑话。

戴纳不仅不在乎他,甚至于不把他当人看。

如果说戴纳真的是年肆的“暗恋者”,那戴纳暗恋一个人的方式真的太可怕了。

年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好想推门出去问清楚一切,但他不能那么做,他谁也打不过,他也比不过他们聪明,如果对上了他必输无疑。

那就睡觉吧,年肆浑浑噩噩的走回到床上,他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泪水决堤般一串串流了下来。

年肆太希望一觉睡醒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只是他晚上迷迷糊糊的杜撰出来的一个噩梦。

“小兔,小兔?”

年肆是被宗诸叫醒的,他茫然的睁开眼,就发现眼周疼的厉害,竟然是昨夜迷迷糊糊的哭肿了,他看着平静沉稳的宗诸,想到昨晚宗诸对他的回护,他忍不住又哭了出来,哭的眼睛也疼,鼻子也疼,就连胸口也疼。

虽然像戴纳说的那样,宗诸没有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年肆,但是年肆可以理解,毕竟这听起来就很复杂,也许牵扯其中的远远不止宗诸和戴纳两个人,宗诸未必能轻松抽身,把所有东西都告诉他。

也许那会让宗诸有很不好的后果,所以年肆只是因为戴纳的谋算而难过,却不因为宗诸的隐瞒而生气。

年肆生来如此,娇气却自卑,不敢相信自己能得到别人的尽心对待。

“怎么了?”宗诸紧张的把年肆扶起来,拿过他刚给年肆倒的一杯水喂给他。

年肆喝了水,泪水还是安静的往下滑落,宗诸笨拙的安慰着他,被他抱进了怀里,年肆用力的维持着这个拥抱,似乎是想把自己融入到宗诸的骨血里。

他来到这里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宗诸,对他照顾的最多的也是宗诸,此时给他安全感的还是宗诸。

“怎么了?”宗诸心疼的问着他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

年肆带着哭腔,语无伦次的说着自己心里的慌张:“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了,我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不行,失败的,我就是失败的……”

好不容易想要努力一次,做了那么多,甚至他做到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可是突然被人告知那是骗他的,其实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做,他何必如此徒劳的努力。

大不了就是死去。

年肆不想死,也没什么非得活下去的坚持,现实世界没有人在乎他,他本来也打算永远留在恐怖游戏里,说不定哪天就会死在某个副本。

不过是早晚的区别罢了。

宗诸的胸膛很宽厚,年肆把脸埋在里面,他被温暖的气息笼罩着,眼泪都流在宗诸的衣服上,宗诸也不生气,温柔的安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