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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份奏章呈到了谢云州面前。

是当朝左相颜何许大人。

颜大人当着众人状告六殿下谢西赫调戏他的小女儿,调戏完之后还不认账,如今小女儿正在家中赖死赖活非六殿下不嫁。

朝臣尴尬的看着颜大人,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宿醉还未醒转的六殿下。

谢云州眼眸深看过去,然后叹息一声,“老六可有此事?”

谢西赫半眯着眼睛,欲醒未醒的样子。

在旁边一个大臣提醒后,才转头看了看颜大人。

“哦……原来那是左相大人家的小女儿啊,难怪本殿瞧着怎么这么可人的?”

左相瞪大眼睛,气的脸红脖子粗,“气死老夫了,六殿下,你,你这是欺人太甚!”

“陛下啊,求陛下给老臣和臣的女儿做主啊。您今日若不给老臣个说法,臣定要血溅当场,以死明志!”

朝臣一惊,顿时将目光转向了谢云州与谢西赫。

谢云州扶了扶眉心,看向谢西赫,“老六,你怎么说?”

谢西赫挑着一双桃花眼,眼底闪过一抹戏谑。

“陛下,臣弟无所谓,怎么着都行。”

谢西赫身着一身朝服,本板正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依然无法掩饰的贵气与俊美。

偏偏他没个正行,谢云州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帮老臣们恨不得天天在谢西赫身上盯着一双眼睛。

这回更是被颜丞相撞个正着,都想着,这回陛下该要严惩了吧?

只听谢云州语气淡淡道:“既然如此,便将左相之女许配给六皇子作侧妃。”

“侧妃”的位份可没达到颜丞相的预期。

他刚要继续诉苦,就听上头谢西赫的声音,懒懒传来,“若是不想要,侧妃可就没有了。”

“毕竟想要嫁给本皇子的女子,可是能从皇宫排到东门口呢。”

颜丞相一口老血哽在心口。

罢了,若不是那死丫头哭着喊着非谢西赫不嫁,他今日也不会舔着个老脸,上演这么一出。

待散朝后,谢西赫被请去承乾宫。

谢云州早已摆了一桌酒席,等着谢西赫过去。

兄弟二人相对而坐,一个如万年冰山,神色中带着冷漠。

另一个则放荡不羁,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皇兄今日怎么这么有闲工夫,要请臣弟喝酒了?”

“这还要问朕?你难道不该自己反省一下?”

谢西赫用力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嗤笑一声,“皇兄,你这般可就无趣了,什么时候你也学会像那帮老匹夫一样拐弯抹角了?”

谢云州回道:“近日已经有多位大臣来向朕告你的状了,你就不知道收敛些?”

“京中女子那么多,以你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偏偏去招惹大臣的女儿们?”

“你那后宫还能盛得下?”

“你自己数数,这两年来你娶了多少妃子回去?”

说罢,谢云州打量了此刻毫无正形的谢西赫。

“你这夜夜笙歌,身子骨还要不要了?”

“嗤,”谢西赫听了谢云州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嘴角反而勾起一抹嘲讽。

他继续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皇兄,那你呢?”

“你该不会不知道那些老东西是怎么在背后议论你的吧?”

“他们可是千方百计给你找大夫,皇兄,你身体还好吧?”

“那么久没用,那方面不会不行了吧?”

他说完,只调笑的看着谢云州,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谢云州的脸色变了变,却冷嘲道:“看来你还是太闲了。”

“既然有那么多力气使不完,就替孤跑一趟信阳。近日那里出了匪患,朕要你去调查清楚,将匪徒抓住,还当地百姓清明。”

谢西赫依然侧着身子,没骨头一般。

“好啊,正巧我也无聊,终日被宫里头那群女子缠的实在烦得慌,刚好也出去走走。”

“兴许,”他说着朝谢云州挑挑眉,“兴许还能碰上新的桃花呢。”

与此同时,信阳。

大火,铺天盖地的大火几乎要将她淹灭。

少女用力将她推开,“快跑,跑啊,别管我,快点跑!”

“不要,回来,你快回来,不要去,不要!”

大火将眼前之人吞噬,如魔鬼一般将人从她手中夺走。

“不要!”女子陡然从床榻上惊醒。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女子转过脸去,对上男主温润如玉的面容。

“我没事,可能是白日里太累了。”

裴昭轻轻用手抚上女子温软却不失英气的面容。

“玉禾,我知道你又做噩梦了,还在为当日的事情耿耿于怀对吗?”

“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们活着的人就要往前看,为自己与身边的人而活。”

闵玉禾叹息一声点点头。

已经两年了,比起最初日日做噩梦,如今她做噩梦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可不知为何,最近这些日子又开始起来。

那日,原本她们已经在柳妃的帮助下要逃出去了。

可突然就遇上了魏雪微。

那个女人恶毒至极,铁了心要雪落的命。

雪落为了救她,将她推了出去,结果,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是原本已经要回信阳的裴昭救了自己。

可她醒来后听到的消息却是皇宫里一场大火,将太子妃给烧死了。

那是她的雪落啊,怎么可能呢?

雪落怎么可能死呢?

闵玉禾几乎痛不欲生。

可派去京城的人打探的结果就是太子妃姜雪落已经被大火烧死。

直到来到了信阳,和玉清、裴昭过上新的生活。

裴家百年经商,日子过得十分顺遂,她这两年过得十分平静。

她想,她一定会继续平静的过完下半生的的吧?

裴昭拍了拍后背轻声安慰道:“玉禾,别再多想了,天快亮了,你再睡会。我早上要出门,要去家中铺子里看一下。近日信阳城中不是很太平,有一伙匪寇烧杀抢虐无恶不作,没有什么事便不要出门了。”

闵玉禾点了点头,“夫君,我知道了,你自己出门也要当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