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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晚在芳华院的屋子里醒来,睁开眼便看见怜冬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

“小姐,您感觉怎么样?”怜冬扶着江晚晚坐起身,倒了杯温水给她。

江晚晚喝了水,思绪渐渐回拢。

她记得自己中了情药,抱着李星泽不放?后面不知怎么回事,李星泽的脸变成了李璟。

想到这里,江晚晚满心骇然,她不会强迫李星泽了吧?

江晚晚平复了一下思绪,问道:“发生何事?世子在哪?”

其实她想问的是她和李星泽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只是难以启齿。

怜冬接过江晚晚手中的水杯,轻声回道:“小姐中毒昏迷,世子已经回康王府,刚刚派人将捉住的死士送来,确认是聂老夫人所为。”

意料之中的事情,一名死士的证词还不足以扳倒聂府。

“怜冬也学会安慰人了,她哪是中毒,分明就是被人下了情药。”月影的声音从外间传来。

紧接着,她端着一碗汤药卷帘进来。

怜冬接过汤药,用眼神示意月影不要乱说话。

江晚晚心下一凉,看来她脑海中那些断断续续的画面是真实的。

她中了情药之后,对李星泽动手动脚。

怜冬喂她喝了一碗苦药,“小姐可还困?奴婢去准备吃食过来。”

江晚晚点点头,怜冬收拾药碗退下。

月影见江晚晚愁眉不展,安慰道:“你是宣王侧妃,就算真的跟他发生什么,也没人说三道四。”

江晚晚眉头拧得更紧,这句话透露两个讯息,一是她神志不清时真的有看见李璟,二是她和他没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江晚晚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她留意到月影一直盯着她看,眼神中透着一丝好奇。

不待她开口问,便听月影道:“全京城都挑不出一个比你更好看的女子,性格也还不错,为什么宣王宁愿看你被情药折磨,也不愿意碰你?”

江晚晚垂眸,李璟是皇子,哪怕他有心上人,也不可能做到守身如玉。

不愿意碰她的原因,多半是因为郁承安,毕竟他一直当她是郁承安的小媳妇儿。

答应娶她,也是因为郁承安死了,而她的名节有损。

江晚晚对此并不在意,她问道:“盼夏呢?”

月影搭上江晚晚的脉,好一会儿才回道:“她听说世子和流星处置了害你的人,跑去听热闹了。”

宣王府书房内。

流星向李璟禀报完,跪地请罪。

“属下明知香有问题,故意不提醒表小姐,请王爷责罚。”

李璟睨了他一眼,面色平静的问道:“清欢现下如何?”

流星道:“表小姐被王妃送回姚府,姚大人嫌丢人,让人将她浸在凉水里,这会儿仍然高烧不退。”

李璟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随后说道:“她咎由自取,与你无关。”

见流星还跪在地上,李璟抬了抬手,“起来吧。”

流星站起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璟眯了眯眼睛,问:“还有什么要说?”

流星硬着头皮道:“外头在传,说聂老夫人在安国公府醉酒后与三名男子寻欢,被侍女撞破后杀人灭口。”

李璟一脸诧异,他刚刚还在烦恼仅凭死士之言,无法定聂老夫人之罪,她自己就遭报应了?

他眼眸微微闪动,神色复杂。

流星接着说道:“属下去安国公府寻问,周氏全招了,说是长宁侯所为。他抓了守在小佛堂外面通风报信的死士,对其下了药,同聂老夫人关在一处。”

说到这里,流星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为情,他补充道:“府医瞧过之后,属下亲自将聂老夫人和那三名死士送回聂府。”

身体虽无碍,心里那关怕是难过。

李璟听得愉悦,他笑道:“替长宁侯善后。”

见李璟没怪罪,流星喜上眉梢,“是。”

秦王府内。

听着护卫的禀报,秦王勾起唇角道:“有意思。”

元齐道:“是否要提醒长宁侯?他近来行事颇冲动。上一次重伤自己,这一次又兴师动众闹安国公府后院,也不怕暴露自己。”

“无妨。”秦王摇摇头,道:“被越王知道也没事,少卿做这些事是为了江侧妃,又不是为了宣王。”

“长宁侯向来不爱管人闲事,何时与江侧妃攀上交情了?”元齐不理解。

秦王笑道:“男女之间不兴称呼‘交情’,都管那叫‘爱情’。”

元齐闻言,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认识裴少卿的这些年,从未见他亲近过任何女子,似乎为了向别人证明他是正常的,特意买了些婢女,又不让人家靠近他的院落。

元齐几乎都要肯定裴少卿是断袖,心里和眼里只有他家王爷。

这时候突然得知裴少卿有喜欢的女子,元齐大为吃惊,小心翼翼的打量秦王的神色。

屋内短暂的安静。

秦王喝了口茶,嘴角一直带着温和的笑容。

他似自言自语道:“安国公府嫡女江晚晚,在过去的十多年一直默默无闻。谁能想到,仅一个月的时间就成了京城耳熟能详的人物。”

“本王差点忘记,她可是城阳侯的外孙女,怎可能是平平之辈?”

“北狄止战,明月司收回旧账,现下国库充盈,父皇腾得出手来修整朝廷,接下来要有大动作了。”

元齐拧眉道:“王爷您之前不是说世家之间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上不得不缩手缩脚吗?”

秦王笑道:“今时不同往日,全靠宣王替咱们李家娶了个好媳妇。”

元齐听得一头雾水,“王爷,江侧妃就算再厉害,她也只是一名女子。朝廷的事情,不可能将女子牵扯进来吧。”

秦王的笑容凝在嘴边,他反问道:“事到如今,你还以为明月司是康王世子的明月司?”

见元齐一脸懵逼状,秦王又接着说道:“京城康王府、北境郁家、西南城阳侯府,这些都是江侧妃的靠山,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做父皇对抗世家的刀。”

话说到这里,秦王突然想起谢洛坤,问道:“本王的小舅子最近如何?”

元齐笑盈盈道:“他现在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也不惹是生非了,朝廷那些疑难旧账的差事就数他办得最好。”

“世子让他将心得写出来,分享给明月司众人学习,现在一有空就在读书习字呢。”

秦王失笑:“你明日以本王的名义去夸奖他一番,顺便带些字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