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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陈树之后,江晚晚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上一世,她和陈树并无交集,只听说此人处事公正,不畏强权,因此还得了个‘活阎王’的 称号。

“小姐,何事这般开心?”盼夏盯着江晚晚,虽然不知道她在傻乐什么,却也忍不住跟着笑。

江晚晚开心,她就高兴。

江晚晚看向盼夏道:“你觉得陈树怎么样?”

盼夏不解:“他怎么样,关咱们什么事?”

江晚晚叹了口气,盼夏未经情事,眼里除了吃的就是吃的。

她忍不住调侃道:“你看了那么多情情爱爱的话本子,竟瞧不出陈树今日来府上的目的?”

“哪有,奴婢看的都是游记。”盼夏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家小姐还未出阁,就直白的同她说这些,真是羞死人了。

江晚晚心中一笑,道:“人家陈树看上的是怜冬,你脸红啥?”

“啊。”盼夏尖叫一声,眼底的八卦之火瞬间燃了起来,她兴奋的问道:“小姐,您是如何发现的?”

“第一,以他的身份来插手这种小案子,实在反常。”

“第二,调查结果可以遣手下人过来通报就是,他竟然亲自来了,咱们安国公府可没有这个脸面。”

“第三,咱俩刚进来的时候,他看了看你,就盯着门外。现在想想,应该是在等怜冬进来。”

“第四,他已经说了要走,却又不动,还问我身边其他人有没有受伤,我身边除了你,就只剩下怜冬呀。”

“第五,陈树是京城出了名的‘活阎王’,对谁都没个好脸色,却对我这个没落的安国公府过分客气了一些。”

“第六……”

盼夏听着江晚晚的分析,越听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小姐,第六是什么?”

江晚晚挑了挑眉,笑道:“第六,解决了怜冬的终身大事,就得给您安排个去处。”

“小姐。”盼夏气得跺脚,她才不要离开小姐,死都要做小姐的鬼。

她是这么个心思,怜冬定然也是。

盼夏小声问道:“小姐要告诉怜冬吗?”

“先不说。”江晚晚摇摇头,“等风影他们回来,先查查陈树的底细,若此人值得托付,我便给他机会,不过也得怜冬喜欢才行。”

话音刚落,江晚晚便剧烈咳嗽起来,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小姐,奴婢扶您回去。”盼夏扶住她,缓慢的朝院内走。

还没走出几步,身后传来门房小厮的呼喊声:“大小姐,大小姐。”

江晚晚停住脚步 ,转过头去,便见门房小厮飞快的朝这边跑来。

“身后是有怪物在追你吗?瞧着鞋都要跑掉了。”盼夏咯咯笑着。

小厮喘着粗气,似乎受到惊吓,连话都说不利索,“大,大小姐,门,门,宣,宣王。”

江晚晚将他的话连在一起,默默的读了一遍,心中一动,立即开口:“你是说宣王在门口?”

小厮闻言,使劲的点着头。

江晚晚忙道:“快请他进来。”

安国公府这些年来,极少有朝中重臣前来拜访,更何况是当朝王爷。

小厮跑得飞快,几次差点摔倒。

盼夏看了看天色,不满道:“宣王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赶着来用晚膳的吧?”

江晚晚:……

人家王府什么山珍海味没有?还能图你个破落户家里的野菜?

盼夏扶江晚晚回前厅,“小姐,咱们等会儿要留宣王用晚膳吗?”

江晚晚颇感无语,她叹了口气:“盼夏,你除了吃的,心里能不能还装点别的?”

盼夏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盼夏的心里还装了小姐您。”

江晚晚:谢谢你将我和食物放在一处。

前厅内,婢女奉上了新茶。

江晚晚和盼夏站在门口,瞧见李璟走近,连忙行礼。

“臣女拜见宣王殿下。”

“奴婢拜见宣王殿下。”

“免礼。”李璟冷淡的回一声,便径自走到主位坐下。

流云朝江晚晚拱了拱手,守在门边。

盼夏见状,自觉的守在了另一边。

江晚晚缓缓步入前厅,便听李璟道:“聂老大人辞官回扬州老家,涉事奴仆已被当场杖杀,聂二小姐明日会被送去水云庵修行,聂府自愿捐出两百万两白银和十万担粮草,用于补贴北境军饷。”

李璟看向江晚晚,见她只是垂着眼眸未说话。

“江大小姐对此有何异议?”

江晚晚忽然抬起头,看向李璟,“臣女若是有异议,便会按臣女的意思来吗?”

李璟面上有些迟疑,此事于江山社稷有利,对江晚晚来说确实有所不公。

他正要开口,被她冷声打断。

“聂二小姐就算死了,臣女所受的伤害也不会减少半分。北境常年征战,军饷对于朝廷来说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臣女对处理结果没有异议。”

李璟没料到江晚晚竟考虑到了朝廷的难处,颇感意外。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对于此事,本王很抱歉,江小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江晚晚目光灼灼的看着李璟,道:“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

李璟点点头,心里竟隐隐期待江晚晚向他开口要正妃之位。

有那么一刻,江晚晚几乎要脱口而出,让李璟许她侧妃之位。

可是,与李璟对视,她实在没有勇气开口。

当着丽嫔的面,她且能谈笑自如,可是对着当事人,她的嘴就像是被人拿针线缝住了一般,一动不也能动。

李璟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总觉得窝火,偏偏还要摆出一副温润的模样。

盼夏站在门口,心急得厉害。

关键时刻,她家小姐怎么扭捏了?这时候当然要直接提出让宣王娶她呀。

江晚晚思虑了片刻,道:“马上要入冬了,十万担粮草有些少,聂老夫人是商贾出身,手上私产颇多,尤其是田产。王爷去找聂老大人谈判,将粮草谈到三十万担,就说臣女不满处理结果,在府上闹着要去一头撞死在宫门口。”

在场四人,除了江晚晚,其他人都惊呆了。

流云的嘴角抽了抽,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教他主子做事,还是做坑人的事。

他实在不理解江晚晚抱着何种心态,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话。

她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名节着想吗?

她难道看不见他家主子就快把“快让我娶你”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