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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置我于死地者使我重生 > 第306章 府内断案无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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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言梓昌人未曾伤及性命,但是既然是在言府内出的事,自然要查个明白。言仲正年纪大,实在没这个精力做捕快来断案。言铿修作为儿子,自然是老子有命,儿子服其劳。于是就召了几个人问情况,说辞和一开始来流光轩通知的小厮一样,就是不知道到底谁出的手。

坐在最后一直抽搭的言梓婉才十岁,童言无忌,说话也没什么弯弯绕绕和顾及,见一众长辈都问不出什么来,就脆生生地道:“刚才昌哥哥席间去更衣,之后就未再回来过。带他去更衣的是两个家仆,看着像一对兄弟。”

梓婉这么一说,言铿修他们一时都没想起来是谁,倒是言旺,他人头熟,眼珠子一转就是知道梓婉说的是谁。府内的下人兄弟,也只有宝来和宝进了。言铿修立马命言旺传人过来细问。两个家伙显然是合计过说辞,都说将昌少爷送到厢房后,昌少爷坚持要自己换衣服,不要他们伺候,他们就离开了。至于昌少爷如何就被打了,还躺在厢房外面的地上,就不得而知。这二人说的振振有词,语句连贯,神色镇静淡然,完全看不出心虚的样子。

众人见问不出什么,一时之间也无从下手。场面一时之间陷入尴尬和沉默之境。

言钧修能力不行,但是自尊心很强,神经也敏感。平时最忌讳有人对他不尊重。今日是言氏举族欢聚一堂的日子,自己的儿子被打成这样,这面子和里子都丢尽了,心中的怒气自然是大的。但是碍于言仲正言叔正还在场,他也不好像刚才和陈氏那样无理取闹。只是气鼓鼓地不依不饶,要个说法。

言叔正仗着自己辈份大,就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钧修,不要胡闹。今日是你二伯的生日,又是大侄女的好日子。你咋咋呼呼的干什么?倒叫人笑话。”

言钧修一听小老叔这么说,顿时委屈的不得了:“老叔,你这话说的侄儿心里难受嘞。梓昌伤成这个样子。我做爹的心疼极了。要个说法,难道就是无理取闹了?若是锐修兄弟被打了,你也这般看的开吗?”

“你!”言叔正被他这话堵的舌头打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毕竟刀子没捅到自己身上,自然感觉不到疼。

言叔正生气地一甩袖子,鼻子里哼气道:“不知所谓!”

“那你想如何?”言铿修这个脾气也上来了,本来这个寿宴因着梓婋的事,就不痛快,现在还出了这档子事,让一辈子行商作贾的他感觉处处透露着不吉利。

言钧修有意闹一闹,让大家都知道知道他这一房的厉害,所以脱口而出:“既然我们自己查不到凶手,那就让官府来查,去报官。”

言铭修赶紧阻拦,他和言钧修关系谈不上好,但是一笔写不出两个言字,报了官到底是出丑的,外人看来,那是一丑俱丑,没谁能占到便宜。

“哎!哎!老弟不要这样嘛!都是一家人,犯不着报官。要查真相,也得慢慢来嘛!哪有一问就问出来的?我们又不是官府的。即便官府的来,也得有一个时间嘛!没得叫外面人知道了,让人笑话。今日还是二叔的生日呢!不看僧面看佛面,二叔对你一向不错的呀!”言铭修要做和事佬,说的是句句占理,字字有情。

奈何言钧修今日就是要闹一闹,铁了心的要说法。场面一时难堪至极。

言仲正面色阴沉,将桌上一个茶盅直接掼在地上,将众人吓了一跳:“都闭嘴!”

众人默然不语,看看他看看你,都不敢说话,知道当家的族长是动了真怒了。言钧修这个时候才幡然醒悟,后悔自己有点得寸进尺了。但他此刻骑在墙上,上下不得,眼神左右瞟来瞟去,蓦地看到角落上的梓婋,突然想起梓婋当时也是离席了好一会儿的,于是问道:“大侄女,你当时也离席了,可曾看到些什么?”

站在陈氏身边的言梓昭顿时面色微变,刚才梓婋特意提及竹砚的事,现在没人想的起来,就怕梓婋又重复一遍,那就麻烦了。梓昭眼神晦暗地看着梓婋,尽力按压着情绪。

梓婋一直在角落里当透明人看热闹,一时倒没想到还有人会点到她,一阵愣怔后,就礼貌地回道:“不曾。”说着眼神带着意味深长看了一下梓昭。

梓昭被她这一眼看的毛骨悚然,似乎他干了什么事,梓婋都知道了。

言钧修也没有指望问梓婋能问出什么来,纯粹就是给自己找个打岔的理由。

言钧修讪讪的,唉声叹气地坐到椅子上。

言铿修叹口气道:“梓昌到底是在我府上受伤的。今日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昌儿的伤,我估计也是哪个子侄和他起了口角才动的手。等昌儿醒了,让他自己指认不就得了?不管是谁下的手,我都给你一个交代。如何?”

言钧修知道这个交代是什么,无非就是明年的资金再加一些,好让当铺继续维持下去。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言钧修即便再为儿子呼冤,看在金钱的面子上也讪讪地闭了嘴。

因着言铿修的许诺,言钧修也没再继续吵闹,跟言仲正和言铿修打个招呼就找人将还在昏迷的儿子带走了。发生了这种事,众人都觉得没什么意思。但是这个寿宴还得继续。

陈氏作为当家主母,刚才男人们讲话时,她沉默不语,现在事情结束,她开始活络气氛,招呼众人去园子里看百戏去。梓婋和书语还是走在最后,渐渐地脱离了大部队。

“姐姐刚才为何不把大少爷告了出来?”书语不解,这么好的机会,足以让言梓昭当众被他老子再打断一条腿。

梓婋道:“还未到时候。”

“嗯?”书语发出疑问。

“言梓昭再混账,有陈氏,有爷爷,二伯还真的能再打断他一条腿吗?再说,言钧修于言铿修来说,不过是一个寄生虫,他早就想把这个闯剜掉了,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真的去打自己的儿子呢?”梓婋细细地讲道,毕竟是事前做足了功课的人,对言府内的情况了如指掌。

“你看到了?”阴沉的言梓昭突然杀到梓婋面前,语气笃定。

梓婋倒是没怕,书语厉声喝退。梓昭上手就要扇书语,嘴里还骂道:“轮得到你一个丫鬟来对我大小声!”

梓婋眼疾手快,从怀里抽出楚轶送的匕首,寒光一闪,梓昭捂着手掌痛呼不已,跟在他身后的竹砚立马上前帮他捂住伤口。两个人四只手紧紧地缠在一起,血珠子不住地滴落。

言梓昭脸色蜡白,恶狠狠地道:“你敢!”

梓婋举着匕首上前,毫不客气地在梓昭的衣袖上擦了擦,语气平淡,带着教诲:“以后算计人,要算的彻底。言梓昌醒了来,肯定会指认你。要是换作我,定然不会留下后患。”

梓昭忍着剧痛,咬牙切齿:“我只想给他一点教训,你心思何等歹毒,竟然想要人性命!”

梓婋嘴里嘬嘬嘬,手指竖起来摇头,表达了对言梓昭言论的不赞同:“错了!我只是教你。实践不实践看你。你看,我不也没有要了你的性命么?歹毒二字,哥哥有点过了。”

梓婋略微歪头看着面前二人交握的双手,带着玩味道:“哥哥还是找府医包扎一下吧!看着竹砚小哥心疼的。”

竹砚听到梓婋点名,低低地将头埋了下去。

梓昭瞪了梓婋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回来想干什么!我会时刻盯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