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台下的众人却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台应战。毕竟,此时岛国人的尸体还横七竖八地躺在原地,那惨烈的景象让人不寒而栗。
谁都知道,洛辰此刻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而这个时候能被洛辰派出去的人,实力自然不容小觑。在这种情况下,又有谁敢轻易地去招惹呢?
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万一不小心被洛辰给惦记上了,那可真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啊!
所以,现场就出现了这样一幕有趣的景象:只见铁头孤零零地站在擂台上,左瞧瞧、右看看,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台来挑战他。
就这样,铁头在擂台上足足站了五六分钟,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来。
就在这时,猎人军事学院的院长费克里勒阿泽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先是扫视了一下台下的众人,然后又看了看台上的铁头,心里暗自琢磨着:“嗯,差不多也该轮到我上场了吧。”
于是,只见费克里勒阿泽大步流星地走到台上,高声喊道:“我现在再问最后一遍,下面还有没有人要挑战的?”
费克里勒阿泽环顾四周一圈,发现也没有一个人想要上场的意思,便缓缓开口说道:“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可就要宣布第一场比赛的结果啦!”
然而,台下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些人的表情自然全都被费克里勒阿泽尽收眼底,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走到台中前方,高高举起铁头的右手,然后用他那洪亮的嗓音大声宣布道:“第一轮擂台赛的获胜者是——来自华国的铁头!”
随着费克里勒阿泽的话音落下,原本嘈杂的现场突然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一阵激昂的旋律在四周响起,那是华国的国歌!激昂的音符如同汹涌的波涛,在空气中激荡开来。
与此同时,一面鲜艳的华国红旗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升起。
那鲜艳的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就在国歌响起的瞬间,洛辰、师冰冰、铁头、陆婉婉和田涛五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一般,他们的身体瞬间挺直,如同钢铁般坚硬。
他们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炬,紧紧地锁定在那面缓缓升起的国旗上,一动不动,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当国旗升至最高点时,国歌的最后一个音符也在空中回荡。
然而,五人的目光依然没有离开那面国旗,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祖国的热爱和敬意。
这时,费克里勒阿泽的声音再次响起:“接下来,就是小队战了!请所有的人员全部登上擂台!”
他的话音未落,手指便指向了另一个擂台。
这个擂台与之前的擂台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它的规模之大,让人惊叹不已。
整整有一个足球场的般大小,而之前的那个擂台,甚至连半个篮球场都不到。
当所有人都登上这个巨大的擂台时,一种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
每个国家的军人都与其他国家的军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们背靠着背,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圆圈。
每个人的目光都如同鹰隼一般,死死地盯着其他国家的军人,仿佛在防备着他们的突然袭击。
而在这里,却有一个国家的队伍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仿佛鹤立鸡群一般。
这支队伍正是由洛辰带领的,他们的阵容庞大,一个队伍竟然足足占据了擂台一半的面积,而其他几个队伍则只能挤在剩下的一半地方,显得颇为局促。
随着比赛开始的信号响起,擂台上瞬间变得热闹非凡。
一道道真气呼啸着,如同闪电一般纵横交错,相互碰撞,发出阵阵轰鸣声。
擂台上的人影穿梭如飞,不时有人被击中后惨叫着飞下擂台。
然而,与这混乱的场面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洛辰所带领的队伍。
他们稳稳地占据着擂台的另一半,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他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与周围的喧嚣完全隔绝。
就在这时,天头转头看向洛尘,轻声说道:“教官,我们要不要也去活动活动手脚呢?”
洛辰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地说道:“还记得前两天我教给你们的东西吗?”
就在那一瞬间,洛辰的那天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他们耳畔炸响,久久回荡。
他们不约而同地狠狠点头,仿佛要将这句话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这时陆婉婉信誓旦旦地对教官说:“放心吧,我们一直都记得!”
洛辰也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就活动活动手脚吧!”
说罢,几人如同一道闪电,径直冲向擂台的另一旁,那里正有一支队伍激战正酣。
然而,当洛辰他们逼近时,原本打得难分难解的这些队伍,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停了下来。
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洛辰几人如饿虎扑食般朝他们猛冲过来,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这些人再也顾不得继续打斗,纷纷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惊恐万状地四散逃窜,生怕被洛辰几人沾上一点边儿。
当洛辰几人如入无人之境般来到另一边的擂台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哑然失笑——只见其他所有人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赶着,如惊弓之鸟般全部跑到了另一边的擂台。
此时,他们像被钉住了一样,死死地盯着洛辰,生怕他会再次冲杀过来。
就在这时,之前的一幕再次上演,洛辰又带着他的人如旋风般冲向另一边的擂台。
而这一次,那些人仿佛早已料到,又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又全部跑到了另一边的擂台。
就在这你来我往之间,只见一个 m 国的士兵刚刚抬起脚,准备迈步,突然,一只粗壮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