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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这个破班,她是非上不可吗?

听到汽车发动机响,温瓷抬腿就往楼上跑。

还不忘叮嘱王妈:“一会儿要是二少帅进来,你就说我不在。”

王妈:“啊???”

温瓷刚上楼,傅景淮就进门了。

王妈掩下紧张。

恭恭敬敬的开口:“二少帅回来了,二少夫人不在。”

傅景淮目光扫过门口的鞋子和沙发上的包。

冷笑了下。

提着手里的东西往楼上走。

王妈很紧张:“二少帅,我拿上去吧?”

傅景淮:“不用。”

王妈哪还敢再多说?

由着他上了楼。

温瓷贴在卧室门上听动静。

外面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卧室门口停了停,转向了书房的方向。

她刚要松口气。

男人好像放下什么东西,又出来了,脚步声停在了卧室门外。

温瓷心跳的厉害。

连骗他不在家的借口都想好了,就等着他进来质问。

结果等了一会儿,男人走了。

温瓷没敢出门。

也没敢开灯。

摸黑换了睡衣爬上床。

她窗帘没关。

透过窗子,看到对面韶辉园的灯亮了起来。

他大概要住下了。

温瓷不由自主的想,明天早上,不会又要跟他一起出门吧?

怎么解释今晚的事儿?

想着想着。

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在卧室门口地毯上,看到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

拿来打开,是一只女士腕表。

傅景淮送她的?

她的腕表骑马的时候磕坏了,送去修,还没拿回来。

他看到了?

她又去了趟书房。

傅景淮放下的,是上次送她的狙击枪,带去马场后一直没拿回来。

温瓷心头闷闷的。

他昨晚肯定知道她在,但是没进来找她,也没说什么。

吃过饭,温瓷出门上班。

路过韶辉园,傅景淮已经离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少帅府。

傅景淮刚进门,贺川就急火火的迎了过来。

“咱们跟德国人买武器那笔钱,被申城银行给扣下了。”

傅景淮像听到什么笑话。

嗤声道:“老子的钱,他也敢扣?”

贺川:“我问过了,说金额太大,想取出来除了存款人印信和密码,还要行长亲笔签批。姜坚白拖着不给签字。”

傅景淮眼一横:“他想死?”

贺川:“……”

贺川:“他想见你。”

傅景淮反问:“他想见,老子就见?”

思忖片刻,道:“叫人去把姜少堂打一顿,拉到照相馆拍张照送过去。告诉姜坚白,要么给老子签字,要么给儿子上坟。”

贺川:“……”

贺川:“你这等于撕破脸,本来他不知道姜少堂在咱们手上。”

傅景淮:“知道又怎样?这里是申城,他一条北平的狗,还不给老子把尾巴夹紧了。”

贺川:“他要告到总统府……”

傅景淮打断他:“黎裕坤也告了,有用?”

贺川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

就打算按他说的办:“去相馆多麻烦,你不是搞了台照相机,正好拿来用用。”

傅景淮:“老子弄相机,是为了拍他?”

贺川:“……”

就多余问这句。

走之前,又起到什么,提醒傅景淮:“我去银行的时候,听说他们最近要发行债券,我总觉得蹊跷,你留意着点儿。”

傅景淮:“知道了。”

姜少堂见傅景淮的第二天,被莫名其妙的捶了一顿。

不只捶……

他还被拉去照相馆,拍了张鼻青脸肿嘴角带血的相片。

他气的直骂。

但什么也改变不了。

拍完相片,又被丢回7号楼关了起来。

相片送去当天,钱就放出来了。

姜坚白倒是没往总统府打报告,派了人来送信,问傅景淮能不能见个面。

傅景淮回了一个字:“滚!”

忙完这些,又过去了好几天,傅景淮意识到温瓷一次都没主动找过他。

他不找她。

她还真就当没他这个人。

晚上打电话给揽星居,王妈接的,说二少夫人已经睡下了。

早上打,又说二少夫人上班去了。

傅景淮窝火。

这个破班,她是非上不可吗?

正在班上的温瓷。

幽幽的打了个喷嚏。

昨晚下了一夜雨,今天降温了,她着急出门穿的不太多,可能有点着凉。

护士来告诉她,杜女士来了。

杜女士,是要做心脏隔膜手术的可爱男孩,孟崇宁的母亲。

温瓷带着病历过去了。

几天不见,杜女士清瘦了许多,脸上带着挥不去的愁云。

温瓷开门见山:“宁宁的手术不能再拖了,他已经出现了肺动脉压增高的现象,再拖下去,心功能一理受损,是无法逆转的。”

杜女士叹息。

她道:“孩子爸爸在外地,联系不上,我手里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

掩面流下了眼泪。

温瓷:“您的朋友或者亲人,能想办法帮忙凑一凑吗?”

杜女士摇头:“这年头四处打仗,吃饱饭尚且不易,谁手里又有闲钱借给别人?”

小崇宁过来抱住了杜女士。

“妈妈不哭。”

温瓷叹息。

从病房出来,护士问她怎么样了?

温瓷摇头,问护士:“军医院有过给病人减免手术费的先例吗?”

护士道:“咱这儿是军医院,住院的人要么是队伍上出钱。自己花钱的,都是找军政府批了条子才进来的,不差钱。”

旁边忽然一阵骚动。

人们涌到窗边,抻着脖子往外看。

护士疑惑:“出什么事了?”

也去了窗前。

温瓷也跟了过去。

这一眼看过去,头皮都麻了。

程日诚不知从哪儿弄了好多花,正一点一点的从车上往下搬。

旁边有个人拿着大字报。

几张叠在一起。

温瓷看到最上面那个字是……

瓷!

不好的念头涌上脑海,温瓷把手里的病历本塞给护士:“帮我放回去,谢谢。”

火速冲往楼下。

跑得比她上班快迟到的时候,还快。

“你干什么?”

到了跟前,温瓷喘着粗气问程日诚。

程日诚看到她,脸上绽开了笑容:“温医生,你来的正好,我刚想请人喊你下来呢。”

他指着身后的花:“这些都是送给你的。”

地上摆的,红的白的黄的都有。

什么品种都有。

温瓷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程日诚朝边上的人使眼色。

那人想展开大字报。

温瓷一把夺过。

严肃的道:“程医生,这是我工作的地方,请你不要再来胡闹了。”

话音未落,她看到不远处还停着辆车。

男人倚车侧抽烟。

嘴角好像扬着,看起来似笑非笑。

她头皮顿时更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