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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挚欢 > 第33章 嘴冷手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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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瓷第一次来傅景淮的少帅府,发现傅景淮不只在这儿住,还在这儿办公。

少帅府有单独的会客厅。

也有会议室。

书房分内书房和外书房。

温瓷提着绕道买来的小蛋糕,去内书房找傅景淮。

门开着。

她走过去,刚要敲门,忽然听到一声厉喝:“滚!”

茶杯迎面飞来。

“砰”一声,碎在她脚边。

茶水溅了一地。

她吓了一跳。

惊慌的朝里面看过去。

傅景淮正在发脾气。

对上她的眼神,也有些错愕:“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温瓷:“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你忙的话,我改天再来。”

改个他心情好的天。

“你等会儿。”

傅景淮喊她。

对屋里垂头听训的两人道:“再给你们两天时间,查不出原因,给老子收拾铺盖,滚到前线扛枪去。”

两人连连点头应是。

傅景淮咬低了声音:“滚!”

两人鞠躬离开。

路过温瓷身边时,还顿住脚步,朝温瓷也鞠了个躬。

大概是感谢温瓷解救了他们。

傅景淮走过来,英俊的脸上沉着几分余怒,声音却缓和了不少:“进来说吧。”

目光扫见她手里拎的东西。

又问:“带的什么。”

温瓷立刻将小蛋糕捧到他面前,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我路过上次去的西点店,给你买了小蛋糕。”

傅景淮挑眉:“路过?”

温瓷:“……”

温瓷重新说:“是特地去的。”

傅景淮乌沉的眼眸滚了滚,转身往里面走。

“有事求我?”

温瓷迈过摔成几瓣的茶碗,跟了进来:“不是求,是有件事儿,要跟你说清楚。”

傅景淮坐到沙发上,点了烟。

黑沉沉的眸,打量着她。

她看起来很小心,像做错了什么事来讨原谅的,但以她的谨慎,他又想不出她会做错什么。

沉声道:“说来听听。”

温瓷把小蛋糕放在茶几上。

在心里措辞了一番,才道:“算是以前的事儿,在回国之前,我交过一个男朋友。我们是在学术交流会上认识的,谈了半年多的时间。”

温瓷说完,忐忑的望着傅景淮。

她不是心虚。

是怕他。

他发起火来很吓人。

温家人性子普遍温和,她的父亲和哥哥都是文人,很少在家发脾气。偶尔教训人,也是平声静气的,从不砸东西。

傅景淮不是拔枪就是摔东西,她很怵他。

傅景淮抽烟的动作顿了一瞬。

乌沉的眼底卷过风浪,又在瞬间恢复宁静。

薄唇轻启,问:“然后呢?”

忽然跑来,不会就只是为了告诉他,她交过一个男朋友吧?

听他问,温瓷道:“然后我家里出事,我就回来了。”

傅景淮敏感的捕捉到重点。

“没分手?”

温瓷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她计划的重点,是告诉傅景淮,黎裕坤是个怎样的存在。

但他问到了,她还是坦诚的道:“没当面说,后来我给他寄了信,说了分手,他应该收到了。”

“应该?”

傅景淮薄唇扯了扯。

把烟头怼进烟缸。

按熄了。

低沉的嗓音带着三分戏谑,七分嘲讽:“倒是要谢谢温小姐,特意来告诉我,我插足了别人的感情。”

温瓷:“我不是这个意思。”

傅景淮脸已经彻底黑了下去。

嗓音更冷更沉:“那你是什么意思?老子没人要了,要捡个别人的女朋友回来当老婆?”

温瓷想解释。

对上他攻击性十足的眼睛,所有话都卡在喉咙口。

气的眼睛发涩。

小腹又隐隐作痛。

傅景淮扫了眼茶几上的小蛋糕,冷冷开口:“把这又甜又腻的玩意拿走,老子不吃。”

贺川闻声而来。

进门看到地上的碎瓷片,他忍不住开口:“景淮,你说说,你这个月砸了多少东西了?这些东西不用花钱买吗?”

傅景淮眼一横:“老子缺钱?”

贺川:“你有钱,你把我的加班费先给清了。”

傅景淮:“……”

温瓷:“……”

紧张的氛围,被他这么一搅和,顿时缓和下来。

贺川看着茶几上的蛋糕:“这蛋糕可难买了,你不吃给我,我喜欢吃。”

伸手要去拿。

刚还说不爱吃,让温瓷拎走的傅景淮,伸手把蛋糕捞到了自己面前:“滚,想吃让你女朋友给你买。”

贺川缩回手。

对温瓷道:“他就这脾气,不是针对你。”

温瓷面露感激。

握了握满是汗水的手,对傅景淮道:“那天在施家寿宴遇见的黎裕坤,和他长的很像,我怕这不是巧合,所以才来告诉你。”

她又说:“你们先忙,我走了。”

强忍不适走出书房,腹部疼痛忽然加剧。

她脸色瞬间苍白。

扶着墙蹲下来。

手臂紧压着小腹,想缓解一二。

本来喝了红糖姜茶,她疼的不那么厉害了,可能刚才站的太久,身体又一直绷着,才又疼了起来。

冷汗一层层从额头沁出来。

傅景淮和贺川察觉不对,跟了出来。

看到缩在墙角的温瓷,皆是一惊。

傅景淮问:“怎么了?”

贺川猜到怎么回事,可他不好直说。

“没事。”

温瓷忍痛想起身,可她一用力,小腹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逼得她不得不蹲了回去。

冷汗淋漓。

傅景淮骂了句。

弯腰抱起她:“生病了,不知道去医院吗?”

大跨步的往外走。

叫贺川去开车。

温瓷被他抱着,手不自觉的攥紧了他手臂:“不是生病,我……小日子,疼。”

傅景淮脚步顿住。

乌沉的眸滚了滚,又调头往回走。

对贺川道:“去弄点红糖水来。”

傅景淮抱着温瓷进了卧室,将她放到床上,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你不是医生吗?身体这样不去治?”

温瓷浑身都冷,在被子里蜷成一团,闻言倔强的抬头回道:“我学的是心外,生理痛属于妇科,不一样。”

傅景淮看她疼的脸色煞白,还顾得上回嘴,气不打一处来。

又扯开被子,将她拉起来。

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温瓷吓坏了。

用力攥着他的手腕,声音颤抖:“二少帅,我……不,不行……”

傅景淮冷笑看她。

“温瓷,你是觉得我有什么特殊癖好吗?会在这种时候要你?”

温瓷一愣。

傅景淮拉开她的手,也没再碰她衣服,掌心用力搓了搓,隔着衣服覆在她小腹上。

初夏的旗袍,只有一层料子。

男人掌心滚烫,温度透过布料传至身体,她小腹一点点暖和起来。

温瓷心跳乱作一团。

知道误会他,嘴巴张了张,向他道歉:“对不起。”

男人不语。

她又说:“我可能是刚才站久了,躺会就好了,你去忙吧。”

男人还冷着脸。

收回手,又搓了搓,再度放过去。

嗓音薄凉,语气责怪:“不舒服不知道坐下说话?你是木头吗,这都得让人请?”

温瓷:“……”

男人又说:“今天别走了,就住这儿吧。”

温瓷心又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