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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攸被一个黑衣少年救出去的时候还有些惊魂未定。

“李大人?怎么是你?主上呢?”

柯攸被他口中的主上安排到了李府。

“主上自有打算,你操心什么!”

李大人官在柯老爷之上,他自然看不起这个整天游手好闲的小少爷。

“不对不对!我的玉儿还在府上!”

柯攸说着就要冲出去救人,却被李大人给拦下了。

“疯了?那柯府正在被抄家,你回去就是送死!”

柯攸急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突然想起一个人:“等等!刚刚救本少爷的那个奴才呢?他武功不是挺好的吗?给我去救玉儿!我要玉儿!”

“这个暗卫是主上身边的人……你敢喊他去?”李大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

柯攸开始撒泼打滚:“不过一区区暗卫,奴才的命哪有我家玉儿值钱,我要玉儿,我要玉儿,不然我就死在这!”

李大人又不是他爹娘,自然不受他威胁:“你爱死不死!”

柯攸自知没用,还是站了起来,他在李大人身后使劲瞪了瞪,然后就去威胁那个暗卫了。

“本少爷要你立刻马上去救我的玉儿!”

清秀俊丽的黑衣少年不为所动,他一双灵动的灰棕色的眼睛看着别处。

“本少爷问你话呢?哑巴吗?”柯攸从未被人这样对待,他气得咬了咬牙。

就在僵持之中,一道清丽的声音传来:“十三你去吧,生死不论,誓必把柯少爷的暖床丫鬟给带回来。”

被称为十三的少年一愣,他抬头看了眼说话的美艳女子,脸上的神情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他什么话都没说,一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这个人可真是无理,一句话不说,竟然敢和您置气。”李大人赔笑道。

“不是,为了让他成为我完美的利刃,我亲手割掉了他的舌头。”

她微微一笑,让李大人都觉得毛骨悚然,可她神情平淡,似乎在说什么理所应当的事。

……

男人终于认出了叶溪亭,他脚一软对着叶溪亭就跪下了:“皇后娘娘!我全都招!只求您能放我一命!”

此人没有杨院使的傲骨,叶溪亭恐吓一番就全招了。

不过他官职不高,知道的也不多,叶溪亭听着他背出来的名单,微微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把他给放走了。

叶溪亭把年轻太医带出了安京,他对着叶溪亭痛哭流涕:“谢娘娘!谢娘娘!”

叶溪亭目睹了他的离去,离开时却不小心踩到一个硬质的东西。

叶溪亭低头,看了一眼,是一个带血的玉佩。

叶溪亭弯腰捡了起来,细细端详片刻,这质地和花纹,是沈日暮常带的一种。

血液还没凝固,叶溪亭确定人就在不远,她有些警惕地四周望了望。

若真是沈日暮,她就该趁机把他给杀了,但若不是……

那也不能让此人知道她今日与年轻太医的谈话,以免打草惊蛇。

叶溪亭一只手握紧了青锋剑,沿着血迹一路走进暗处。

叶溪亭还没走近,就感受到一股力扯上了她的袖子,叶溪亭重心不稳,一时跌坐在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叶溪亭感觉她现在坐着的这具身躯有些硬和瘦,应该不是沈日暮。

电光火石之间,叶溪亭的腰已经被紧紧圈住,一把匕首已经对着她的脖子。

在他就要挥刀的时候,叶溪亭使劲握住了他的手腕。

叶溪亭渐渐感受到身后之人有些力不从心,她转过身扭伤了身下人的手腕。

原本占尽优势的少年,瞬间落了下风。

趁着一丝短暂的月光,叶溪亭终于看清了少年的面容和身上的血迹。

他眉眼中透着一丝倔强,但又被死气沉沉的气质压住,显得有几分可怜。

“这玉佩是你偷的?”

叶溪亭看他打扮不觉得他用得起这玉。

黑衣少年什么话都没说,他被叶溪亭炽热的目光看得脸热,他转过了头不去看她。

叶溪亭:?

叶溪亭看了一眼黑衣少年,觉得他是不是有病。

“不说话的话,我就动手了。”

叶溪亭人还怪好的,杀人前还给预告。

黑衣少年只是摇了摇头,接着就不去看叶溪亭了。

“你摇头什么意思?说话行吗?”叶溪亭对长得好看的人都比较有耐心,所以她现在才没直接提刀把人砍了。

少年又摇了摇头。

“……哑巴?”

叶溪亭有了个猜测,不过她总觉得眼前这个少年是诓骗她的。毕竟一开始就有个沈日暮骗她说他自己是哑巴姑娘,结果既不是哑巴也不是姑娘。

“那还是杀了吧……”

叶溪亭被他弄得脑袋疼,拿起剑就要动手时就被一个白衣少年拦下。

“谋财害命可不是义举!”

白衣少年持剑朝叶溪亭飞来,招招式式都出自飘渺山。

叶溪亭勉强能和他打个五五开,白衣少年有些意外,飘渺山他都无多少敌手,下山之后反而遇见一个优秀的苗子。

两人从丑时打到子时,叶溪亭胳膊都有些麻了的时候,那白衣少年和叶溪亭才纷纷收了剑。

“姑娘武艺高超,可取人性命是否太随意了些……”

“这与你无关。”

叶溪亭冷哼一声,这些名门正派是不管前因后果的,他们是只管救人的。

“怎么无关?姑娘这话说得有些太无理了……”

白衣少年讲了一大堆,叶溪亭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等到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那黑衣少年已经不见踪迹了。

“你把我的人给放跑了?”

叶溪亭握紧了手中的玉佩,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白衣少年理所当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姑娘手上吧?”

“你善心,你怎么不来救救安京?”叶溪亭反唇相讥。

“我这不是正在救吗?难道救百姓不是救苍生吗?姑娘这话说得有些不妥了吧?”

看来在文学上,并非每个飘渺山的人都和慕长风一样。

“在下慕秋银,和姑娘切磋一场很是酣畅淋漓,敢问姑娘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