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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彭军长继续游说,

“想想那时你在家的地位,你让你媳妇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你说往东,你媳妇不敢往西,你说洗衣,你媳妇绝不扫地。

怎么样,小子,还留不留?”

边说边心里做好了打算,老子可是给你画足够大的饼了吧,再不开窍,老子就只能上干货,拿鞭子抽了。

任百里听到彭远征给他画完的饼,眼睛闪得那个贼亮,对啊,他如果有钱有实力,还拿不下媳妇。

想到自己把梅谷雨压在床上,让她喊自己哥哥的讨好样子,心情那个澎湃,

一个字:爽!

两个字:太爽!

三个字:太麻爽!

于是身子一正,敬了个军礼,大声道:

“我是一个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请军长放心,新兵任百里,一定当好这班岗。”

这一句话,让彭远征笑了,也让赵正良擦了把冷汗,麻的,总算把这小子搞定了,这段时间没少折腾自己,回来老子要可劲的训,训出这段时间受的郁气。

彭军长一挥手,朝任百里道:

“归队吧!”

“是!”

任百里离开了小黑屋,这边的彭远征看人走远,对着赵正良道:

“赵营长,回头你给他加强训练,不要担心练坏了,这小子身子好着呢!”

赵正良却有些担心,“若是这小子觉得训练很重,怎么办?”

彭远征丢了个不不争气的眼神 ,

“你可以鼓励一下啊!”

“鼓励也需要实惠啊!”

“这小子现在最在乎的是什么?”

“钱和职位——,噢!明白了,军长,你就看着吧!”

“嗯!总算开窍了,回去找个由头,让这小子升职当个班长,先让他尝尝甜头,不怕他不下死力干。

等这小子没动力了,你又暗示排长,总之一句话,不能让这小子有空闲下来。”

赵正良点点头,确实不能让任百里空闲,人一旦空闲就容易乱想,想军队没问题,万一想媳妇,又闹着要回去,他就麻烦了。

“还是军长英名啊!”

“你小子还有得学!”

……

挂山村的夜晚格外安静,梅谷雨躺在床上,身边少了温暖的身子,一时她难以入睡。

翻来覆去睡不着,梅谷雨只能起床,把自己家当全拿出来数数,一把把钱拿出放在桌子上。

看着推得小山高的钱,梅谷雨笑了,这都是自己打下的江山啊,一张张开始清理,正清着,手一不小心碰到旁边的茶杯。

茶杯倒在桌子上,里面的水倒了出来,好在里面的水梅谷雨喝得差不多了,只打湿了离杯最近的一打钱。

从空间拿出几张吸水纸巾,将水吸干,却看到打湿的钱上竟然有字。

拿到灯下,对着光看了起来,字特别清楚,全都是数字,又拿起一张,不是数字了,若是常人肯定不认得,但梅谷雨却一眼认了出来。

正是她最不喜欢的文字,小日子文。

梅谷雨看着那打钱回想这钱从哪里来的,好在她记忆不错,很快想到这些钱的来处,这些不正是鲁大鲁二身上搜出来的么。

鲁大鲁二走路姿势梅谷雨开始没有注意,现在回想,二人走路有些内八,做事狠辣,看来雁归岭的人不简单啊!

梅谷雨将这些钱另放一边,出房门走到任百夏房门口,敲了两下,没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是徐大妮,

“三弟妹?”

开门见是梅谷雨徐大妮有些惊讶,正要问,对方却开口了,

“我找任百夏。”

里面的任百夏听到是找自己,连忙走了出来,梅谷雨道:

“鲁大鲁二的钱先交给我。”

任百夏也没多问,朝徐大妮看了一眼,对方进了屋,没一会儿把钱拿了出来,

“三弟妹,这些钱我一张也没动。”

徐大妮依依不舍的把钱全部递了过来,这可是一百多啊,虽是意外之财,但拿出来还是心疼。

但要的人是三弟妹,徐大妮还是爽快交了出来。

钱用一块帕子包着,梅谷雨接过打开,一股臭味扑面而来,这钱没错了,又快速把钱包好,

“回头我会还给你们的。”

抬起头朝任百夏和徐大妮一笑,梅谷雨眼中金色光芒一闪,沉声命令,

“回去睡!”

夫妻二人很听话,关上门就熄了灯。

梅谷雨快速回到自己的小屋,没过一会儿一道金色身影从小屋屋顶飞出,正是脱离肉身的梅谷雨妖魂。

她想来想去觉得雁归岭的人不对劲,想出手又怕损修为,专业事交给专业人员,梅谷雨决定交给涂勇,可鲁大鲁二死在了任百夏夫妻手上。

梅谷雨深思熟虑后决定把他们记忆改一下,私改凡人记忆肯定会受惩罚。

此时梅谷雨悬在半空,小声嘀咕,

“云来,雷劈,云散,损修为!”

叹了口气,

“来吧,本妖精不怕,底子厚!”

都损失这么多了,还在乎这一星半点,她都心痛得习惯了。

话刚落单原本月光朗朗的夜空顿时乌云密布,接着一道雷劈下,声音不大,但结结实实的劈在了梅谷雨身上,劈完云飞速散开,仿佛没来过。

这过程不到一分钟,梅谷雨一脸懵逼,

“我还没体会雷劈,这就完事了?”

看看自己修为,损失一个月,这跟没惩罚有什么区别?

天道对她仁慈了?

不会吧?

梅谷雨心里是说不出的慈味,就好像医生通知了你得绝症,你也做好了死的准备,结果到要死时,医生来上一句你没病,而你却已经把财产花光,那种想死又不想死的感觉。

读者老爷们,你们明白吗?

……

挂山村的早晨

任家洪大贵醒了过来,昨天自己找到岳家,不想把媳妇惹恼要跟自己离婚,二舅子看不过,把自己打晕了,摸着自己的头。

嘶——

倒抽了口气,后脑勺鼓出一个又大又圆的包,二舅子下手是真狠啊!

再摸摸前面被媳妇砸破的地方,血已经干了,脸上一块块的血壳,别说包扎,就是最基本的伤口清理也没有。

媳妇,是真不在乎自己了,这是真想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