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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游龙传之魂断敦煌 > 第130章 劝尔更尽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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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奴仙子怎么会出现在凡间呢?”贺思筠眼睛瞪得溜圆,满是好奇,那模样就像发现了新大陆,迫不及待地抛出问题。

玉奴轻轻叹了口气,像是藏着一肚子的苦水,缓缓开口:“唉,你们凡人总觉得,天上的神仙自由自在,没烦恼,修为还能一直涨,长生不老,肯定快乐得很。可哪有那么简单呐!”说着,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一丝愁绪悄然爬上脸庞。

贺思筠哪肯放过这八卦的好机会,眼睛亮晶晶的,紧接着追问:“莫非玉奴仙子是为情所困?”那语气,就差没写着“快跟我讲讲”了。

玉奴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像是被回忆拽进了一个满是酸涩的世界。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他是天上的十万天兵统领,那么耀眼,那么出众。我满心满眼都是他,可他却看不见我的真心。”她顿了顿,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罢了,怪我自己一厢情愿,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说完,玉奴仙子悄悄地侧过身去,像是不想让人看到她眼中泛起的泪光,就那样静静地陷入了回忆之中……

天上。云端立着一个眉头紧锁的仙子,仙袂飘飘如同画中走下来的人儿一样。玉奴想起了那天在灵宵宝殿之上,玉帝封了魄天十万天军统领大将军。

这魄天长得是一表人才,面若冠玉,星目剑眉,还带着痞痞的笑容。言谈举止间带着天生的贵族气质,若不是在这大殿之上,他简直就是那个人的翻版。

而那个人却是玉奴的前世心动之人,终生挚爱。可惜他似乎不认识玉奴,谁又知道呢?或许他也装作不认识吧,那么他这么多年是如何过的呢?

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夜里独自饮下这自酿的相思苦酒呢?玉奴不敢想,这样想她的心就会更痛,因为自己不过是百花林中一个普普通通的花奴而已。

同时,这高高的灵霄宝殿又岂是随便入内的。玉奴痴痴地想,或许也只能痴痴地想。或许,哪怕……哪怕是他从这万千人之中看她一眼,于愿足矣。

灵宵宝殿之上,玉帝又经封了鹤鸣做水部大将。此时的天宫一派祥和,人人都在祝贺鹤鸣荣封将军。

他苦修许久,又历经许多劫难之后,鹤鸣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自然心中得意。可是有一件事在他心里很久了,都无法放下,就是新任天将统领魄天。

魄天与鹤鸣在人间的时候,原本是十分要好的兄弟。只因凤琳国奸佞当道,官官相护致使民不聊生。

在这种情况下,魄天与鹤鸣的父亲因为反抗奸臣暴政以至于误杀了当时的县衙大人,国师震怒,因为县衙大人是他的亲外甥,于是借刀杀人将两家下令灭门。

魄天与鹤鸣在逃亡途中失散,后来又受国师派的绝顶高手追杀,当中更有人挑拨二人关系,令他们反目成仇。魄天被太白金星所救,点化他去昆仑山学道,修成正果可以济世救人。

魄天并没有忘记鹤鸣,于是求太白金星去救鹤鸣。终不负所望,太白救得鹤鸣归来。此时的鹤鸣对魄天有了很深的误会,见魄天天赋很高,功力更是一日千里,于是鹤鸣心生忌恨。

由于魄天修习认真,太白金星甚是欣慰。这一切鹤鸣看在眼里,更恨在心里。鹤鸣资质平庸,意味着他要付出于常人百倍千倍的努力。虽然魄天也时常帮助鹤鸣,但是鹤鸣并不领情并日渐心生怨念。

诚然,修仙之路的确是艰辛而漫长的,要求人需专心修习,断绝他念。眼看魄天的仙婴已成,马上就要羽化飞升了。

于是鹤鸣想出了一个毒计,在魄天修习最要紧和时刻忽然出手偷袭。魄天根本就不会想到会是这样,自己称兄道弟最亲密的人会对自己下毒手而且用的是最毒辣的手段。

魄天受到这一击整个人旋转着飞了出去,刹那间生前的各种景象在眼前浮现:幼童时的自己在花园中玩耍,直到母亲一遍又一遍地呼唤自己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童年时的自己在梧桐树下捧起被暴雨冲到地上奄奄一息的幼鸟,少年时的自己临风窗下诵读古人的美文雅句和驰骋在马场练习射箭。

青年时的自己夺得状元之位插花披红在乡亲们的祝福声中迎娶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初为人父怀抱着自己的骨肉逗乐欢笑,随即是自己家被灭门的惨状,哭嚎与求饶声此起彼伏。

生亦是苦,死亦是苦,既然生与死一样都是苦,那么生与死亦没有半分分别。之所以我要活下去,不仅是因为家仇未报,也是因为为了死去的那么多亲人,更是因为要与命运抗争到底。

“善哉!魄天,你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瞬间看透生死,现在你可以白日飞升了。”天边传来一个声音。白天回头看见躺在不远处的自己,那是自己的肉身。金光之下,魄天乘风直上九霄而去。

鹤鸣见自己未将魄天打死,反而助他一臂之力直接飞升做了神仙。或许是鹤鸣机缘巧合偶然让他得到了一颗仙丹,鹤鸣服用了之后,修炼了七百年,终于羽化飞升而去。鹤鸣到了天界才知道,晚到了七百年自己的位置比魄天差了可不止一级。这让心高气傲的鹤鸣如何忍的下去?

可是这里是天庭,不是像从前在人间了。仙界之人是不可以有感情,因为欲望会吞噬理智,更是吃人魔鬼。

鹤鸣被迫听命于王母,盯着天庭之人的一举一动,因为自己毕竟是王母点化才有机会跻身天庭。

鹤鸣敢怒不敢言,毕竟王母只要手指一抖他就会从这个位置消失,然后换一个更听话的人来代替。

而王母是一个控制欲望非常强的神仙,她苛求完美,就在蟠桃大会时,卷帘大将失手打碎一个琉璃盏,就被贬至流沙河成了一个妖怪,好在经菩萨点化随取经人西天取经回大唐弘扬佛法被封金身罗汉。

后有百花仙子小山因被金童钟情引来风仙忌妒,先是风仙狂风摧花,后有雨师打破储存花气的密室,引得天下之花一夜之间齐齐开放。此后雨师、风仙、百花仙子、十二花仙和金童全部被贬下凡间经历了一场“镜花缘,水月劫”,他们全部顿悟之后才罢休。

王母丢失的玲珑翠玉镯至今未找到,命鹤鸣去寻至今下落仍不明。王母怒不可遏,斥责鹤鸣无能。命他再寻,鹤鸣只好悻悻而去。

“仙子,那后来呢?”贺思筠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写着好奇,一声轻呼就打断了玉奴仙子的回忆。那语气,就像在说“快呀,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听后续了” 。

玉奴仙子回过神来,神色有些复杂,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后来啊,魄天被人陷害。他在天庭树敌不少,那个一直视他为死对头的鹤鸣,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鹤鸣偷偷变成魄天的模样,把王母娘娘珍藏的仙醉百花酿又是喝又是破坏,这可是触犯了天条的大事。”

贺思筠听得入神,嘴巴微微张开,忍不住插话:“那魄天岂不是有大麻烦了!”

玉奴仙子点了点头:“是啊,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魄天干的,好在王母娘娘英明,仔细调查后还了魄天的清白,把挑事的鹤鸣判罪贬斥到人间。可这事儿之后,我和魄天互相倾慕的事情也被知晓了。天庭规矩森严,哪容得下这种事,更有好事之人拿出来添油加醋,大作文章。结果,魄天现在被囚禁于南天门的天都三峰,而我则被派到人间,要一边寻找丢失的翡翠仙镯,一边改变人间的一场浩劫。”

“那这场浩劫就是现在这个了?”贺思筠满脸疑惑,追问道。

玉奴仙子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该怎么说,才继续说道,“是凤琳国睿宗皇帝的二公主。她这次出逃,会有人暗中算计她,可她自己还蒙在鼓里呢。”

贺思筠一脸惊讶:“怎么会这样?那她可太危险了!”

玉奴仙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抬手,施法给贺思筠看到了凤琳国的情景。只见画面中,二公主正满心欢喜地准备逃离皇宫,丝毫不知暗处已经有危险在悄悄逼近……

在凤琳国那金碧辉煌的皇宫里,皇帝正为了自家宝贝二公主的终身大事愁得头发都快掉光了。这位二公主啊,性格古灵精怪,想法独特,一般人可拿捏不住。为了给她寻个合心意的驸马,皇帝无奈之下,只能火急火燎地发出加急书信,那架势,就像是在发布什么顶级悬赏令。

消息一传开,周边那些想联姻的国家瞬间热闹起来,纷纷回信,还有些等不及的,直接派人来了。这不,碧瀛国王子、朱子国王子、胡奴国王子、突宥国王子、绲丽国王子,好家伙,都跟约好了似的,齐聚皇宫门口。凤琳国可是礼仪之邦,睿宗皇帝得知后,立刻吩咐下去,要好好接待,把这些王子们都安排在了皇宫里。

这些王子们一听说二公主气质超凡脱俗,骑马射箭样样精通,还能文能武,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心里那叫一个激动。毕竟他们临行前,自家父王都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得把二公主娶回去。在这战乱的年代,两国联姻,就多了一层保障,晚上睡觉都能踏实些。

然而,二公主这边一听父皇要给自己招驸马,当时就急眼了。啥?要我嫁给一群没见过面的人?不行!说走就走,她麻溜地收拾好银钱细软,趁夜偷偷逃出了宫殿。这可把皇帝急坏了,全国上下到处寻找,城墙上贴满了二公主的画像,就盼着能把她给“抓”回来。可谁能想到,都找了九十多天了,愣是一点踪迹都没有。

遥想当年,长公主那可是美貌倾国,聪慧又娴雅,到了婚嫁的年纪,本是大好年华,结果天不遂人愿,一场风寒,高烧不退,就这么香消玉殒了。如今二公主又为了逃婚离家出走,皇帝能不担心吗?他心里那叫一个苦啊,只能不停地在心里念叨:“我的宝贝闺女啊,你到底跑哪儿去了?”

咱们再把目光转到二公主婉玉身上。这婉玉,人如其名,气质温婉,和静如玉,可脾气却像极了硬度极高的璞玉,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韧劲和毅力。她在决定逃出皇宫的那一刻,就下定决心要去追寻自己的真爱,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她心里想:“我才不要嫁给那些不认识的人,我要自己的幸福!”于是,她给师父留了封信,说要去寻找自由。

这二公主逃出去后,一路上那叫一个惊险刺激。有一回,她骑着快马在山间飞奔,突然,身后冒出一队马队。为首的侍卫扯着嗓子喊道:“前面的人站住!”婉玉才不会听他们的,非但没停,还加快了速度。这侍卫们哪肯罢休,追得更紧了。婉玉一咬牙,一回身,从袖中飞出数道白光,前面的几名侍卫还没反应过来,就“扑通”一声跌落下马。

侍卫首领见状,气得哇哇大叫,伸手一撑,一只精钢所制的爪子带着钢锁链就向婉玉的马头飞去。婉玉大吃一惊,刚想挥动短剑斩断锁链,那首领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用力一扯,好家伙,那马的天灵盖竟然被硬生生地掀去,鲜血四溅,婉玉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脸热热粘粘的马血。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们无冤无仇!”婉玉愤怒地喊道。

侍卫首领冷笑着说:“公主殿下,您就别跑了,跟我们回去吧!”

婉玉哪肯就范,足点马背,飞身跃起,把袖子一展,一团白光激射而出。被风一吹,那团白光立刻散开,化作一张张极其柔韧的大网,向那些惊呆了的侍卫身上罩去。侍卫们哪见过这阵仗,本能地用刀剑去刺、砍,可那网就像有魔力似的,刀砍不破,剑刺不穿,见身就粘,他们越挣扎,网束缚得就越紧。

侍卫首领见势不妙,赶紧喊道:“拜见公主,微臣有眼不识泰山,请公主恕罪!”婉玉可不吃这一套,捻动兰花指,数点火星自手中飞出,正好落在被网束住的侍卫身上。侍卫们痛苦地求饶、哭嚎,火焰瞬间吞噬了他们的身体。

侍卫首领吓得面如土色,不停地求饶。婉玉走到他跟前,用剑指着他的脖子,冷冷地说:“你刚才称呼我为公主?现在你的命就在我的手上,我不妨告诉你,我不是公主,不过我也不怕让你看到我的脸,让你死个明白。”说着,她慢慢揭去了面纱,肤白胜雪,乌发如瀑。

侍卫首领眼睛睁得老大,颤抖着说道:“你……你就是公……”话还没说完,就被婉玉斩掉了首级,向路边的深沟滚去。婉玉看着眼前的场景,自言自语道:“看过我的真面目的人,都不该活着。现在才知道什么是绝望,文浩,你在哪?”

解决完这些麻烦,婉玉来到马尸前,费力地将马尸拖到一块空地,把马埋了,又用粗竹子做成墓碑,用短剑刻上字。她在墓前沉默了许久,回想起这马儿任劳任怨地载着自己,不由得悲从中来。

处理好一切后,婉玉换了身男装,来到一家馆驿。她走进馆驿,对店小二说:“小二,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店小二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客官,我们这儿有酒有肉,米面糕点都有,您尽管吩咐!”

“给我来二斤牛肉,二斤高粱好酒,再给我备匹快马。”婉玉说着,扔给店小二一锭银子。店小二接了银子,在手里掂了掂,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好嘞,客官,您稍等,马上就好!”

婉玉又想到自己这身衣服太扎眼了,便吩咐小二给自己准备一身男人的衣服。小二麻溜地跑出去,不一会儿就送来了。店小二看着婉玉,好心劝道:“姑娘,您一人孤身在外,这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啊。况且您身上还有伤,要是不着急,天亮再赶路吧!”

婉玉疑惑地盯着店小二:“你这人也是奇怪,我们素昧平生,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安危啊?”

店小二挠挠头,憨笑着说:“嗨,姑娘,我就是看您一个人不容易,出门在外,能帮一把是一把嘛!”

婉玉笑了笑:“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有急事,必须马上走。”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冲进来两队官兵。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正是侍卫首领卫星龙的结拜大哥仇万山。他眼疾手快地冲向柜台,一把抓住柜台里面的老者,嚣张而轻蔑地狞笑道:“快说,今天有没有可疑的人进店住宿,不老实交待,老子就把你这破店一把火给烧了!”老者吓得面如土色,手抖得像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看什么看,进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把这个店找个遍,找不到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一个都不许放过!”仇万山吼道。

一个小队长神色匆匆地跟仇万山耳语道:“仇大哥,侍卫首领卫星龙的尸首在离这不远的山上找到了,其余弟兄也被活活烧死。”

仇万山一听,心中大悲,继而怒道:“你既然不钟情于他,放他自由就好,也可离他远些,而今你竟狠心将他残忍杀死?如此行径与恶魔何异?”

仇万山又问道:“谁干的?”

小队长说:“仇大哥,我见过尸首上的伤痕,乃是鱼刺短剑所致!而她擅用长剑与软鞭,不是她干的,这鱼刺短剑据我所知,只有京师的那位才是当世高手呢!而且从这一路上都是通缉她的画像来看,她已经不在京师!”

仇万山心里一沉,暗道:怪不得让我半夜过来拿人,原来是这个大麻烦!

婉玉在房间里听到外面乱糟糟的,店小二跑进来告诉她:“姑娘,客栈前门您走不成了,官兵在挨个房间搜人呢!”婉玉一听,二话不说,转身打开后院的窗户,见窗下拴着几匹马,便飞身下去,骑上马,一路从后院小门飞奔出去了。

而在皇宫里,一身龙袍的皇帝正为公主的不告而别大发雷霆。这时,又有大臣禀报,北方几个地方闹旱灾,子民们没粮食吃,饿死的人到处都是。皇帝不等大臣说完,就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这群没用的庸才,这事事都要朕操心,要你们何用?快把二公主找来,要不然你们全体提头来见!都给我滚出去!”众大臣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这边婉玉骑着马,在夜色中飞驰,心里想着:“这一路可真是惊险不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文浩,过上我想要的生活……”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而她的故事,还在继续……

“这公主就这么出逃了?太危险了!”贺思筠满脸写着担忧,瞪大了眼睛,声音都不自觉拔高了几分,“这外面多乱啊,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能应付得来吗?”在他的想象里,公主应该是被众人呵护着,生活在皇宫的高墙之内,享受着荣华富贵,怎么能轻易跑到外面的世界冒险呢。

玉奴仙子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惋惜:“谁说不是呢!年轻人啊,就是沉不住气!”她微微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长辈的感慨,“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出逃,以后吃苦的日子还多着呢!”她想起自己在天庭的种种经历,那些因为冲动而引发的麻烦,忍不住又叹了一声。

正说着,玉奴仙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莲指微翘,开始掐算起来。她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表情也从平静转为惊讶。“不好!”她失声叫道,语气里满是焦急,“她的好姐妹要冒充她!”

贺思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头雾水,忙追问:“冒充她?这是为什么啊?这不是把自己也卷进麻烦里了吗?”他实在想不通,这好姐妹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要做出这么冒险的事情。

玉奴仙子也一脸疑惑,喃喃自语:“按道理说,她没理由这么做啊。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隐情?”她又低头掐算起来,试图从这一团乱麻里找出线索,“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要是她真的冒充公主,那可就乱套了,还不知道会引发什么更大的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