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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的春日午后,微风如同一位温柔的使者,轻轻拂过郁郁青青的草地。那绿油油的草儿们仿佛一群活泼的孩子,在微风的轻抚下欢快地摇摆着身体,它们似乎在尽情地舞蹈,欢迎着这美好的天气。

金色的阳光如同细密的纱幔,慷慨地洒在光屏之上,为其镀上了一层温暖而明亮的光泽。

在光屏的附近,天气永远都是气温适宜的晴天,拥有一个宛如被施了魔法的天气,永远的宁静而祥和。

而在这惬意的氛围中,陆逸正对屏幕里的孩子发出感慨了。他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光屏,眉头微微皱起,神情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和同情。他喃喃自语道:“那个跟着神官走的孩子,再也不能回家了,他的人生轨迹就此改变,算是再也回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了。”

他的话语低沉而缓慢,听起来颇有几分哲理,仿佛自己对世间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是个历经沧桑、深谙世事的智者。

可谁曾想,打脸来得比休息厅变化莫测的天气还要迅速和出乎意料。就在陆逸还在那儿感慨万千,沉浸在自己营造出的深沉氛围中时,光屏发生了一件让他目瞪口呆、完全超乎想象的事情。

按照常理,亡灵的生前经历回放就如同一场无法快进的漫长旅程,每一个瞬间、每一个细节都需要耐心地去感受和体验,就像是一本厚重的历史书籍,只能一页一页地慢慢翻阅,细细品味其中的每一个字句、每一幅画面所蕴含的深意。可偏偏到了陆逸这儿,这向来被视为不可打破的规则就像被一个顽皮的小孩随手撕掉了一样,瞬间彻底失效了。

陆逸的生前经历,竟然开始以一种令人咋舌的速度播放。

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捏和压缩,一天被当作一个月来播放,到后面一年更是被压缩成一小时进行快速播放。陆逸瞪大了眼睛,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去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快速变换的画面,心脏因为紧张和惊讶而急速跳动。

只见那个叫杜叶的孩子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成长起来,从一个懵懵懂懂、对未来充满迷茫和好奇的见习神徒开始,他的异能等级如同火箭般蹭蹭蹭地往上涨。每一次的突破和提升都伴随着光芒闪耀和能量波动,仿佛他的身体里蕴藏着一座永远不会枯竭的能量宝库。

杜叶并不是雌虫,却用b级雄虫的身体一路过关斩将,在无数的挑战和考验中展现出他坚韧不拔的意志和惊人的天赋。每一场战斗都如同生死较量,每一次抉择都关乎命运的走向。他历经重重磨难,面对过恶魔的诱惑、内心的恐惧和外界的压力,但他从未退缩,从未放弃。

最终,杜叶通过了神殿的三千试炼,成为了某位神明的眷属,精神力也从b级冲到S级成为高阶雄虫。

那一刻,天空中绽放出绚丽的光芒,仿佛在为他的胜利欢呼喝彩。

杜叶的身影在光芒中显得高大而威严,从此正式踏入了神殿的大门,成为神殿的一员。

在陆逸的认知里这仅仅是一个新的开始,从此往后,杜叶便要开启一段以神座为目标的残酷斗争了。那斗争的激烈程度怎么说,也要比武侠小说里各大门派争夺掌门之位要惊心动魄的多,各方势力暗中较劲,权谋与智慧的较量、力量与技巧的对决,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决定生死存亡,每一个盟友都可能在关键时刻反戈一击。

结果嘞,好家伙斗争是不少,但更多是物是人非往事如烟般散去不留一丝痕迹。比起惊险的斗志更多的是孤寂,每一次异能等级提升都会带来寿命的延长,这也让本就艰险的人生变得更加漫长,无论是同行还是敌对都没能一起走到最后,有些人都来不及表达出爱恨分明的态度,或者就算产生喜爱和厌恶又怎样了,大家依旧会因为各种各样原因此去经年就是离别,再次相遇都不可能了,更不要说有时间回忆旧事了。

因此神殿的人大多都非常佛系,只要人敢于直面自己就通通邀请对方加入神殿,除了个别不爱回家的人,大部分的人都会选择回家住,神殿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学校,更像是工作场所。当然最关键的是,还没有通过三千试炼的见习神徒是没有工资的,神殿的包吃包住也只有短短两年时间,如果两年之后还没有通过成为神使,那就得自费吃住和试炼了。

因此,见习神徒和外面人接触最频繁,谁也保证不了自己以后一定通过三千试炼成为神使,因此大多数人还一边提升异能,一边在家里住顺便打个工挣钱,等自己两年后也没成神使就彻底回家过普通人的生活。

杜叶就是这样的,全家人都以他进入神殿为荣,不用他上班挣钱父母砸锅卖铁也要让他先把神徒证考下来再说,这样不管以后杜叶能不能通过三千试炼,起码得到个可以上学加分,景区打折享受各种社会福利的神徒证,也算是没白白浪费两年时间在神殿遭罪了。

陆逸看着突然发现自己以前的认知都是错的,大错特错简直错的离谱。

胡乐绝对不可能是靠吞噬白蛾雌虫的精神力提升等级,那些二次分化跨级的说法有可能是普通人不了解三千试炼以讹传讹出的谣言,这么说胡乐很有可能早就加入神殿,甚至已经成为某个神明的眷属了。

在高等位面那广袤无垠、神秘莫测的宏大架构里,神殿宛如无可撼动的至高主宰,傲然矗立。它的存在超脱于世间万物的维度,以一种绝对的姿态凌驾其上。其巍峨身姿直破云霄,周身散发着令人敬畏的神圣光辉,那光芒如同一层层无形却坚不可摧的屏障,将世间其他一切都远远隔开,彰显着独一无二、无与伦比的尊崇地位 。

从普通人的聚落至强大生灵的领地,从繁茂昌盛的森林到深邃无垠的海洋,一切皆在神殿的俯视之下,所有的存在都不过是衬托其无上威严的渺小注脚。甚至连每一任皇帝都是由主神选出,亿万年来朝代更迭也波及不到神殿,它永远立于山巅云海,世间只有少数人知道它的存在,而普通人最多也就记住神殿的人不可直视了。

至于为什么陆逸能知道神殿内部的消息了,这不是不对外公开的吗?

那是因为陆逸也参加了神秘的三千试炼,并且不是以人的形态踏入试炼之地,而是一把剑,一把永远被堇带在身边的长剑。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万万没想到自己竟是一把剑。

光屏里的堇踏入试炼之地,在这片被称作神陨之地的战场,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让人几近窒息。

天空像是被战火长久熏染,呈现出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昏黄,浓厚的阴霾层层堆叠,严严实实地遮蔽了阳光,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拖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放眼望去,广袤的大地上满是战争遗留的残骸,宛如一片死寂的坟场。一具具破碎的铠甲散落各处,深陷泥土之中,像是在无声诉说着曾经的惨烈厮杀。那些铠甲上的划痕与凹痕,是利刃与钝器疯狂攻击留下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被击打得扭曲变形,完全失去了原本的模样。

而最为震撼的,是那漫山遍野、残缺不全的刀剑。它们或断为两截,或刃口卷折,散落在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有的半截剑身深深插入泥土,仅露出斑驳的剑柄,像是在向苍天控诉这场残酷的战争。有的刀剑相互交缠在一起,扭曲的形态仿佛还定格在激烈交锋的瞬间,难解难分。生锈的刀刃在昏黄天空的映照下,闪烁着黯淡而冰冷的光,恰似死者未瞑的双眼,透着无尽的不甘与凄凉。

破碎的盾牌、断裂的长枪、损毁的弓弩……各种兵器的残骸杂乱地交织在一起,它们之间的缝隙里,是干涸的血迹,早已与泥土融为一体,形成了一片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斑块。偶尔有微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弥漫在这片死寂的战场之上,带着铁锈与血腥混合的刺鼻气味,令人作呕。

在这片神陨之地,战争的残酷被展现得淋漓尽致,每一寸土地都承载着死亡与绝望,每一件残缺的兵器都见证了曾经的浴血奋战与生命消逝。

周围弥漫着一股神秘而压抑的气息,如同厚重的雾霭,紧紧地包裹着每一寸空间。这里仿佛是一个被遗忘的世界,时间在这里似乎失去了意义,一切都显得那么古老而沧桑。

古老的岩石宛如沉默的巨人,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它们的身躯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那一道道深刻的纹路,仿佛是岁月之神用锋利的刻刀精心雕琢而成,诉说着无尽的往事。青苔在岩石的缝隙间肆意生长,它们像是一群绿色的精灵,顽强地占据着属于自己的领地。这些青苔绿得深沉,绿得浓郁,给这一片荒芜的景象增添了些许生机与活力。

一阵阴冷的风悄然吹过,带着丝丝寒意,仿佛是从远古的冰窟中吹来。

堇的衣摆被风吹起,那股寒意瞬间穿透了他的衣服,直抵骨髓,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坚定而警觉,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眼睛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脚下的土地有些松软,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微微的下陷,仿佛是走在一片巨大的海绵上。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

那声音犹如闷雷在山谷中滚动,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堇心头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心跳如鼓点般急速敲响。但他并没有被恐惧所吞噬,而是迅速地调整了自己的状态。

堇握紧了手中的佩剑,那把剑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注入到这把剑中。剑身在他的手中微微颤动,仿佛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战斗的紧张气氛。

只见一只巨大的黑色能源兽从阴影中缓缓走出,它的身躯庞大而威猛,仿佛一座移动的小山。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力量,使得地面微微颤抖。它的双眼闪烁着猩红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充满了杀戮和疯狂。锋利的爪子在地上划出深深的痕迹,每一道痕迹都像是一道狰狞的伤疤,让人不寒而栗。

能源兽的身上覆盖着一层坚硬如铁的黑色鳞片,这些鳞片在光线的折射下闪烁着幽暗的光泽。它的背部高高隆起,像是背着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粗壮的尾巴在身后甩动着,发出呼呼的风声,仿佛是在向堇示威。

堇深吸一口气,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气息,调动起全身的力量。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急速流淌,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战斗的渴望。力量从他的体内涌起,如同汹涌的潮水,迅速传遍全身。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他不再是那个初入试炼之地的少年,而是一位准备迎接死亡的神徒。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做出了进攻的姿势,手中的佩剑高高举起,准备迎接这场未知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