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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与卿谋 > 第249章 正经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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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对吧???

祝余有那么一瞬间的大脑充血,思维都变得不那么清晰了。

陆卿给自己演示的,应该是正经的招数……对吧……?

明明方才还杀气腾腾,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的腰被他托着,贴在他怀里,偏偏上半身因为他在自己下颌上的那只手而向后微微仰过去,想要站直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陆卿俯身凑近。

她的脸已经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陆卿的鼻息,而这姿势又实在是暧昧得紧。

旁边还有个严道心呢……

好在下一秒,陆卿松开了轻轻捏着祝余下颌的那只手,将她重新扶直了身子。

祝余第一时间便朝严道心那边看过去,那厮果然剑也不舞了,抱在怀里,笑嘻嘻地朝着他们这边一个劲儿张望呢。

祝余觉得自己的脸好像有点不可自控地冒着热气。

“我……刚才呼吸不畅……”祝余脱口而出,对严道心说,说完之后才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嘿嘿嘿,对对,我知道,我知道。”严道心挤眉弄眼在一旁笑着连连点头,“要不然总不会是一大早上小两口眉来眼去嘛,对吧……”

陆卿瞪严道心一眼,对祝余说:“不用理他,要是嫌他碍眼,我帮你把他戳瞎便是了。”

“哎呀你这厮还真是歹毒!”严道心夸张地朝后跳开一步,伸手朝陆卿一指,“当心把我惹急了,把你毒个不能人道……”

陆卿脚尖挑起地上一块碎石朝严道心踢过去,严道心连忙躲开,那小石头啪的一声,硬是嵌在了他方才身后的一块大石头里面。

“啧啧啧……竟然下这么狠的手……”严道心回头看看,摇头叹气,一副认输的架势,“放心吧,就算你有的时候挺烦人的,我同祝余又没有仇,再怎么着也不会那么坑她的!”

说罢,他笑嘻嘻地作势要走,却又被陆卿叫了回来,让他站在一旁。

“方才那一招叫做云龙献爪。

来吧,把刚才那一招用到我身上。”安排好严道心,陆卿示意祝余。

祝余连忙敛起心神,回忆了一下方才陆卿的动作,在他朝自己伸手过来的时候,也攀上他的手臂,想要将他的胳膊反剪到身后。

可是她已经使出了最大的力气,依旧扳不动他半分。

“这回你懂我方才的意思了吧?”陆卿并不意外这样的结果,“再厉害的招式,也需要有绝对的力量做依托。

当你本身在力道上不占优势时,唯有出其不意攻其要害,善用巧劲儿断其筋骨,方可解困脱身。”

说着,他示意严道心出手,严道心立刻伸手抓过来,陆卿想一侧闪身,两手顺势握住严道心的手腕,冲着他的手肘外侧做了一个用肩膀撞击的动作。

“我方才若用力,他这条手臂必断。”陆卿松开严道心的胳膊,又示意他再来,“我再给你演示一招——樵夫担柴。”

祝余仔仔细细盯着陆卿的动作看,在心里默记要领。

“人有哪些骨头是比较脆弱的,你是不需要我教的。”在教了几招如何破解对方钳制的办法之后,陆卿拉着严道心,对祝余说,“包括一个人身上有哪些容易得手的要害,你应该也不用我多说。

来,我再教你一招——‘嫦娥拂袖’。”

话音未落,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被他扯住的严道心立刻变了脸色,连忙跳到一旁:“去去去!

你这厮好不地道!怎么教人功夫不是往上三路走,就是往下三路跑的!

就不能教人家一点上道的功夫!”

“不然呢?”陆卿反问,“有的人习武是为了上阵杀敌,面对的是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那自然需要根基扎实,讲究个武德。

而祝余要的是防身,要提防的是居心叵测之人的偷袭。

对女子下手的人,本身就是失德在先,这种时候又何必矫情什么体面不体面,能够迅速脱身解困才是最重要的。”

“嗯……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也对。”严道心想一想,觉得还真是这样,“祝余,回头我给你点迷药、解毒的丹丸什么的,以后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嗯……嗯?”祝余脑子里还在复习着方才陆卿演示过的那一招“白马翻蹄”,根本没有留意严道心同自己说了什么,下意识应了一声之后才回过神来。

严道心笑弯了腰,伸手拍拍陆卿的肩膀:“你这老小子,给自家娘子教了这么多狠招儿,以后自求多福吧,可千万别把她惹急了,不然一招一式,都招呼到你身上去!”

“放心,我不会做自讨苦吃的事。”陆卿笃定地摇了摇头。

祝余一边回忆一边比划方才陆卿教自己的动作,一回身,瞥见燕舒正站在屋门边,探出头朝他们这边张望,估计已经看了有一会儿了,眼神里透着一种淡淡的落寞。

她连忙转身对陆卿使了个眼色,说:“今天我就先练到这儿吧。”

陆卿点点头:“好,一会儿我让人把早饭送过去,你们边吃边聊。

我待会儿去找你父亲,问一问那一批兵器的事。”

祝余应了一声,转身朝燕舒走过去。

燕舒看到她过来,也没有躲闪回避,反而略带几分哀怨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这是?一大早就唉声叹气,是脚踝的伤很疼吗?”祝余问她,“我扶你进去坐着吧,你现在不适合站起来,应该尽量不要活动受伤的那条腿。”

燕舒摆摆手:“我可没那么娇气,自己进去坐着就是了。”

说着,她单脚一跳一跳地回到桌边坐下来,拉了一个凳子垫在伤腿下面:“这样行吗?”

“行。”祝余见她这么大大方方不扭捏,心里也放松了许多,关了房门,也在桌旁坐下,“方才是怎么了?为什么唉声叹气的?”

“没什么,就是觉得挺羡慕你的。”燕舒托着腮,又叹了一口气,“我方才瞧着你那郎君与你说话,好声好气,对你很是在意,我就想啊,但凡那陆嶂能尊重我一些,我也不至于一气之下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