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姣气急败坏的,想继续反驳。
景松不悦的拍了一下桌子:“行了,云熙是高材生,他对那片地的规划,我很满意,他甚至提前做了大致预算,对投资方都有了想法”。
他说完话,将剩下没表决的人,都安排跟景云熙的项目,散了会议。
齐一黎看着景松出了门,立马凑上前找景云熙:“你是不是疯了?我们不是说好的,拿这个项目开路?你怎么把项目给你爸了?”。
景云熙看着景云姣带着人,气愤的出了会议室,很是满意,回头看了一眼桌上剩下的人:
“好了,你别急,我后面跟你解释,你先帮我跟这些人,做个初步沟通,看看哪些人真的能用”。
说完话,齐一黎依旧不悦的盯着他,他只能解释:“谁让你办事拖沓,景云姣那么容易策反的那群人,你约都没给我约到,我现在只能仗着老头子,对我‘偏爱‘来取悦这些人,不然我自己拿了项目,也是孤军作战,好多审批都要靠公司老人跑腿的,我毕竟是新人”。
听完话,齐一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景松手握这么大的项目,直接给了景云熙,在外人眼里确实,确实很像偏爱自己小儿子,但是景云熙却失去了,名声大噪的机会。
工作组从筹备到筛选核心组人员,各种分工安排完成,差不多花了一天时间,景云熙伸了伸懒腰,站在窗户边,俯瞰公司楼下的江景。
这样惬意的时刻,脑子里涌现出来的念头,居然是阮水苏会用一万块钱,买些什么东西的好奇心。
刘千里带着人,全程紧张的护着阮水苏逛街,这是他第一次,正经执行景云熙分派的任务,结果一个可疑人物都没出现。
他无语的看着阮水苏一个男孩子,买了一堆毛绒小兔子,兴高采烈的,真不知道景云熙的特意交代,是不是对某人的特别关心。
逛完街,买完东西,到了理发店。
阮水苏坐在椅子上,乖乖等理发师剪头发,从无精打采到惊为天人,只是剪了个头发。
看着眼前白净漂亮的少年,刘千里一时间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有人,长得这般好看,还是一个男孩子。
阮水苏不解的望着他,他立马转过身,挡了挡其他保镖的视线,叮嘱道:“你们不许看!这可是熙总藏着的宝贝!”。
几个保镖,正在暗自感慨,听到刘千里的交代,瞬时觉得很有道理,都低下了头,怪不得景云熙那晚那么生气,原来是护着这么个可人。
有人,剪个头发,就变成了美人,晚上景云熙别墅内,所有保镖都在悄悄讨论,今晚景云熙回来,会不会当场把控不住。
景云熙回家的时候,看着刘千里怪异的目光,很是不解。
按道理来说,他们今天出去,应该是平安无事,不然他不可能收不到消息。
进了一楼,看着餐桌上快要准备妥当的晚餐,猜测阮水苏该是在书房,他在大家的注目礼中,上了二楼,准备先去洗澡。
阮水苏觉得时间,差不多,坐着轮椅出来,看着餐桌上的美食,两眼放光。
他没注意到,洗完澡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的景云熙,轮椅驶过去,刚好撞到人。
他有些不悦的仰起头,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保镖,撞他。
景云熙俯视了一眼,轮椅上的人,暗暗嘀咕阮水苏是只莽撞的兔子,可那张脸的出挑,终于一览无余了,没有头发遮挡,少年的好看,更加肆无忌惮。
本是预料之中,可亲眼看到剪短头发的人,眼里还是闪过一丝惊讶。
“对不起,我没看路”阮水苏抬着头,弱弱的解释。
一楼的保镖,伸长了脖子,等着吃瓜。
景云熙面无表情,转身往餐桌走,对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冷声回话:“你的眼里,只怕全是餐桌上的食物”。
阮水苏看着景云熙到了地方,停下来,伸手抱自己上餐桌椅,嘟了嘟嘴:“我……饿了,眼里都是食物很正常嘛,再说谁知道,你今天这么早回家”。
“别撒娇,好好说话”景云熙听着耳朵发麻,正声警告。
阮水苏一脸无辜,盯着景云熙走到对面坐下:“我哪有,我一直都这么说话的”。
景云熙坐到位置上,扫视了一圈,大厅里数量过多的保镖,眼神警告,对着阮水苏:“所以改改”。
保镖识趣的立马撤了出去,阮水苏一脸不解:“意思是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撒娇说话?我发誓,我没有”。
景云熙看着大厅空了,直视桌对面的人:“你要一直这样,没有男人能做到,对你不感兴趣”。
阮水苏张了张嘴,他想反驳又低了头,他哪有撒娇,景云熙就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撞到他,才找借口批评自己。
愉快的晚餐时间结束,景云熙照旧过来抱人,阮水苏好心提醒:“我的房间在一楼”。
景云熙望着那张脸:“一楼不安全”。
阮水苏惦记着,自己房间床上的兔子玩偶:“那么多保镖,我不怕”。
景云熙执拗的,抱着人上二楼:“你想再出一个乔少良那样的?”。
阮水苏撇了撇嘴,景云熙肯定不同意,他把玩偶带到二楼房间,可是他真的很想,抱着玩偶睡觉,软乎乎的一定很舒服。
景云熙看着怀里的人不太愉快,又看着某人身上,依旧穿着自己睡衣,疑惑道:“你今天出去没买衣服?”。
阮水苏气呼呼的开始告状:“他们害怕去大卖场,我没机会买”。
景云熙把人放到床上,大卖场那种廉价的地方,人很多,刘千里大概是考虑到不安全,才不让阮水苏去:“我给你的钱,足够你在普通商场买衣服了,去什么大卖场”。
阮水苏叹了口气:“我除了衣服,还有想买的东西,而且,商场的衣服都是从大卖场进的货,价格却贵了一倍,我才不傻”。
景云熙听着皱眉:“所以今天你只剪了头发?”。
阮水苏躺下又起身,想到一个主意:“我买了别的,还有给你的礼物,你要吗?”。
景云熙没有想相信的意思,盯着说话的人。
阮水苏补充的说:“真的,不过,你要收我礼物,必须允许,我带着自己给自己的礼物,到你床上”。
“我床上除了人,不允许有别的东西”景云熙回。
阮水苏喃喃自语:“你之前还不允许别人睡你床,我不照样睡了嘛”。
景云熙上了床,揪了一下旁边人的耳朵,那白乎乎,小巧可爱的耳朵,他实在没忍住,怕氛围尴尬,又正声说:
“当我耳背是不是?要不是你这张脸,太容易勾人犯罪,你以为我愿意让你上我床”。
阮水苏躺到床上,丝毫没注意,景云熙夸他脸勾人的那句话,只是惦记晚上要跟自己的兔兔们异地恋,失望的语气:
“我带东西想上你床,也是为了你着想”。
景云熙懒得听旁边人鬼扯,捂住了头。
阮水苏抓着被子摇了摇:“今晚是我第一天工作,你怎么睡觉了?”。
景云熙才记起来,早上雇佣人的事,揭开被子趴下:“给我按按背就行”。
阮水苏手放到景云熙背上,一上手摸到的,就是底下人健硕的肌肉,他摇了摇头,怪不得早上睡醒,被人抱着像一堵墙一样,带给他安全感。
景云熙平时穿着衣服,明明给人一种他很苗条的感觉,怎么隔着睡衣摸,这么壮。
或许这就是别人说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标准健身身材吧。
阮水苏暗暗感慨,景云熙是晋城少爷圈内,唯一男女都喜欢的款式。
无论是身份背景,还是学识长相,他真是一点儿缺点都没有的完美对象,谁会不感兴趣,突然想到晚上用餐时,景云熙的话。
“你今晚说没有男人会对我不感兴趣,那你呢?”阮水苏按着背,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