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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快穿:条条大路通甜宠文 > 第19章 刁蛮小姐家的病娇小奴隶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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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刁蛮小姐家的病娇小奴隶19

金满意躺着,陆归尘给她按摩腰。

少年的手下功夫很了得,捏得她松快了很多。

她趴在枕头上嘟着脸颊小声抱怨,“许嬷嬷好严厉,今日顶碗不成功挨了好几下板子。”

陆归尘神色阴冷下来:“她打你?”

她舒服得快睡着了,哼哼唧唧道:“嗯,打人可疼了。”

他动作不停,眼底萌生晦暗之色。

尽力睁开眼睛,她迷糊道:“来,习武,答应了的,我不失约。”

晃晃悠悠从床上爬起来,趿拉着绣鞋扶住陆归尘的胳膊,“昨日测试了柔韧度,今日学什么?”

她的眼睛都快睁不开,扒着他的手臂当抱枕,好像下一秒就会睡过去。

陆归尘手臂抬着,方便她靠得更舒服,嗓音轻柔:“习武不可操之过急,你劳累了一天,再强行锻炼只会伤身,睡吧,睡好了恢复体力再继续。”

“好。”她乖巧的用脸颊肉蹭他的胳膊。

陆归尘揽住她的腰,将她横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

他的身上有股清冽的幽香,金满意很喜欢闻,睡着了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

陆归尘和她面对面并排躺着。

用眼神描摹她的脸庞。

腮上浮着健康的红晕,皮肤细腻白皙。

她的睫毛很长,卷翘浓密,低垂下来,随着呼吸时不时轻颤。

嘴唇湿润艳红,又甜又软,他尝过。

身体越贴越近,直到两人中间没有缝隙,这才满足的闭上眼睛。

*

第二日金满意醒来已经回到秋水阁了,不知道昨晚夜里什么时候被运回来的。

给父亲和赵氏请安后,又回到了西苑,许嬷嬷早早坐在椅子上等候。

“啪!”

戒尺不轻不重的敲在案几上,金满意一抖,站住脚步。

许嬷嬷挑剔的眼神从头扫视到尾。

“昨日教的玉枝小姐都忘了?”

“没忘没忘。”

她连连摇头,这不腰板挺得直直的嘛。

“脚步松散拖沓,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端庄,这就是你昨日学习一天的成果?”许嬷嬷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她出宫这么多年,教习了很多家小姐规矩,没有哪家的千金小姐如她一般跳脱。

面上看似恭敬,实则完全不将教习内容放在心上。

否则不会连最基本的站坐行都学不会。

“别怪嬷嬷我严厉,到了宫里冲撞贵人那就晚了,我这是让你先长长教训!”

她伸出戒尺,啪一下打在她的腰肢和小腿上。

疼得金满意龇牙咧嘴。

她确实是没怎么上心。

按原本剧情,在进宫选秀的途中会遭遇劫匪,她到时会撞到脑袋,划了一道小口子,仪容仪表的初选都没通过。

既然这样,何必费心学这些劳什子规矩,反正她不会入宫。

无奈嬷嬷太精明,想偷懒的小心思没逃过她的眼睛。

小腿这下打得太疼了,她的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

嬷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还没等她抹眼泪,一碗装满水的碗已经顶在了她的头上。

“不许摔了,四方院里走五个来回,碎一只碗打一个板子。”

她梗着脖子挺直腰,慢吞吞的走。

走到院门附近,余光瞥见陆归尘竟然站在旁边,一棵粗壮的大树挡住了他的身影,其他人都没发现。

她泪水还含在眼眶里,一粒泪珠子坠在眼睫上。

陆归尘幽深的眸定在她哭泣的脸上。

少年的眼底的寒气和嗜血混合在一起,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阴翳气息。

金满意心莫名一颤。

他深深看了一眼许嬷嬷,转身离去。

夜里。

洗漱完,金满意又偷偷摸摸去陆归尘那里。

推开房门,屋里没人。

烛台上的蜡烛油才积了薄薄的一层,人应该刚离开没多久。

她突然想起白天陆归尘异样的神情,心里莫名不安。

她转身推门而出。

月色皎皎,地面铺上一层银光。

金满意在马厩附近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心里不安的情绪越来越重,原本只是快走,后来提着裙角小跑了起来。

虽然北苑人少,但是日常也有护院巡查。

可今日她走了好久都没见到一个护卫。

一路寻到梅林,一株高大的艳红梅花树下,少年正卖力的铲土。

“陆归尘!”她抖着嗓子叫了一声。

少年转过身,语气轻柔:“小姐怎么来了,我这边还没干完活,夜里冷,你去屋里等我。”

金满意眼神震颤:“你在干什么?”

他的脚边有一团黑色,软趴趴的。

乌云散开,月光照下来。

那团黑色的东西直直映入她的眼里。

分明是失去意识的许嬷嬷!

她愣怔在原地,脊梁骨蹿出一股寒意。

陆归尘挑了一下眉,若无其事的提了提手里的铁铲,温和地给她解释,“我在挖坑,等会要埋人。”

他平静的像是在说一件无关要紧的小事。

看着那张冷静苍白的脸,金满意只感觉悚然。

“她死了?”

她手心冰凉,额角冒汗,很想上前去查看许嬷嬷的情况,但是脚下仿若有千斤重,迈不开一步。

陆归尘慢悠悠咧开嘴,“还没,只是昏了而已,得先挖好坑再勒死,不然泻了一身的屎尿不好处理。扔到坑里后再杀,再怎么污脏,一抔土埋了完事。”

他用极冷静的语气描述将要杀人的计划。

黑漆漆的眼窝阴影让人看不见里面的情绪。

夜风吹过,梅花的枝干颤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轻薄的花瓣零星掉了几个。

金满意牙齿在打颤,“为什么要杀了许嬷嬷。”

许嬷嬷没有招惹过他。

“她伤了你,惹你哭了。”陆归尘语气很轻,认真的在陈述他的逻辑。

“小姐,这棵梅花树是你最喜欢的吧?上次你折的那支梅就是选的这棵。”他勾着唇,温声细语的说着。

“我特意挑选了这棵树底来埋,她死后,血肉会滋养梅树来年更旺盛艳丽。有这个作用,她也算功德一件,不白来世界一遭。”

金满意从未如现在一般清晰的认识到,陆归尘就是这个疯子,病态执拗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