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仗人势的管家果然跑去江老爷面前煽风点火去了。
“老爷,老爷,二小姐新带回来的这个乡下小子还真是个不祥之人呐。
一到江家,就把江二小姐的未婚夫黎先生打伤了,现在还不收敛,在员工食堂里,把整个食堂都给搅的天翻地覆!”
“什么?”
江老爷直接站起来拍了一下茶桌:
“蕊儿到底带回来个什么人这是?随我去看看。”
江老爷和管家前往员工食堂。
这时候,叶天和寸头小子正坐在角落里吃饭,而食堂正中央伤的伤,碎的碎,大家正在七手八脚地整理起来。
“老爷,您看,这小子目中无人,把食堂搅个天翻地覆,现在还嚣张跋扈地坐在那没心没肺地吃东西!”
江老爷冷哼一声,就在叶天和寸头小子埋头干饭之际,走到他们的桌前:
“小子,看在我女儿的份上,我才收留的你!
可你不懂安分守己,把江家当成什么了?!来人!”
“江老爷,您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来人,把这小子的东西收拾清楚。
你小子,现在就走人!”
寸头小子见江老爷对叶天误会很深,便仗义出言作证:
“江老爷,其实整件事都是因为我引起的!”
这时候,一等保镖,二等保镖,三等保镖纷纷围上来,大家人多嘴多,纷纷诬陷叶天。
说他跋扈恣肆,目中无人,刻意挑衅!
“江老爷,事情真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是他们合起伙来,在您面前……”
“够了,”江老爷爷紧蹙浓眉,“别再解释了,卷铺盖走人吧!多说无益!”
叶天一点也不贪恋江家的好条件,他留下来只不过是为了防止尚浩再次出现。
但江家现在这么多人都容不下他了,留下来只会受人白眼。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在走之前,他对江老爷爷请求道:
“江老爷,那就请你替我向江二小姐道个别。”
话落,他头也不回,铁骨铮铮地拎着那个编织袋离去。
经过管家身旁之际,那编织袋剐蹭到管家的衣服了,管家气得直翻势利眼。
“等等我!”
寸头小子朝渐行渐远的叶天大喊一声。
管家一把拦下寸头小子:
“嘿,你小子想干嘛?”
“哼,拿开你的脏手,我不干了!”
管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
“嘿,你小子也敢反了吗?工资不要了吗?你妈医药费不用继续交了吗?”
“呸!”
寸头小子朝管家吐一口痰:
“我也受够了,全是一群势利眼。
叶兄弟,等等我!”
寸头小子追上了叶天。
“叶兄弟,咱们以后就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叶天有点震惊:
“寸头,你小子怎么突然这么有魄力?”
寸头讪讪地挠挠头,笑道:
“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叶兄弟为了我被老爷赶出江家,我怎么能这么没骨气,还留在江家任由他们欺负呢!”
叶天一边走,一边搭在寸头的肩膀上说:
“好样的,走,带我去医院看看你妈,没准,我能治愈她!”
寸头又是一番难以置信的表情:
“叶兄弟,你该不会连医术也会吧?”
“是的,我真会医术。任何疑难杂症,经过我的九天玄铁神针进行针灸治疗,都会痊愈的。”
寸头半信半疑:
“真的,假的?”
“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反正你现在失去工作,也没钱继续交医药费,你妈还能继续待在医院里吗?”
说的也是,寸头如今主动辞职,硬气是硬气了一回,但接下来就得为钱发愁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带着叶天上医院试试看。
刚一到住院部,那护士就将住院日结清单塞给寸头:
“403号病床家属,赶紧续费,否则,我们就只能对你母亲停药了。”
“别别别,再宽限几天吧!我这就去凑医药费。”
岂料叶天气定神闲地告诉护士:
“不用催了,她今天就能出院!
寸头,带我去看你母亲。”
那护士白了叶天一眼,揶揄:
“哼,长得帅,就了不起啊!出言张狂!403号病床的患者最近情况不太妙,想出院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准备身后事。”
寸头一听,极为不淡定,跑进病房,这人还没死,他已经跪到母亲病床去自责地哭起来。
叶天也跟着进病房,只见病床上躺着的五十多岁阿姨,气若游丝,脸色泛黄,嘴唇发白。
病床边除了跪地抽泣的寸头以外,还站着个水灵甜美的二十岁左右的女子。
女子样貌清秀,身材苗条,看着赏心悦目。那是寸头小子的妹妹舒柔。
叶天走上前去,先把指腹搭在阿姨的手腕上。
发现她脉搏细弱、节律不齐、脉搏数率异常。
已经病入膏肓。
再拖下去,可能回天乏力!
叶天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坐在了阿姨的病床边,先从口袋里取出一截师父送的雪域续魂膏让阿姨含在嘴里,紧接着开始施针救人。
“叶兄弟,你给我妈服用的是啥?”
叶天并不作答,只见九天玄铁神针从衣袖中井然有序地飞出来,盘旋在半空之中,神奇得令人瞠目结舌。
寸头兄妹俩看得是惊呆不已,忘了再质疑叶天到底会不会救人。
只见半空之中飞旋的九天玄铁神针,一根根落到了寸头母亲的头部穴位以及手臂穴位上。
叶天双掌齐出,将灵力通过九天玄铁神针灌输到寸头母亲的身体里。
她的脸色是肉眼可见的好转,不到半晌,竟然容光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