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放下碗筷说道:“对了,等会大家吃完饭,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张雷军点了点头,语气里满是敬佩:“嗯,嫂子,老王之前都跟我们交代过了。吃完饭,我们就立刻去抓人。
说真的,嫂子,你和王哥太让我们佩服了。原本计划15天完成的任务,你们四天半就漂亮收官。
这效率,在咱们军区,不在整个华国里绝对是头一份!”
江玥微笑着摆了摆手,谦虚回应:“主要是运气好。这次行动能这么快结束,也是机缘巧合。要是回来路上,没在火车上碰上张春花和江力,估计还得再花上两天时间。不过,这次事情倒是让小雅受了些委屈。”
王雅原本正吃得开心,听到这话,一脸疑惑地抬起头:“嫂子,和我有关?”
江玥便耐心地把许川林企图利用王雅引出王凯,以此达到抓捕特务目的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王雅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故作大度:“既然是为了抓特务,那行吧,我就大人有大量,勉强原谅他这一回。不过下次可不能再这样啦,怎么着也得提前跟我通个气呀!”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
李兰芝放下碗筷,轻轻叹了口气:“唉,静姝这孩子,实在太可怜了。没想到,到最后,竟然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算计,这叫什么事儿啊。
不过,好在她对老大是真心实意的,又给咱们家生了小浩和小宇,不管怎么说,她也还是我儿媳妇,这点不会变。”
王雅坐在一旁,手里还握着筷子,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大嫂平时那么重感情,碰上这种事儿,指不定得有多难过呢。我真担心她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
王国强放下手中的酒杯,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随后用沉稳的声音说:“好啦好啦!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以前怎么对她,以后也怎么对她,这件事错不在她。”
李兰芝微微点头,赞同道:“老头子说得在理。咱们能做的,也就是在他们身边,陪着他们,在他们需要的时候搭把手。”
饭后,王凯带着张雷军一行人去后山山洞抓特务,江玥则因“伤”在家休息。
山坡上,王凯手指着前方的山洞:“在那儿,咱们动作快点 。”
他暗自庆幸:多亏玥儿把那块大石头挪开了,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进去。
张雷军望着前方,满脸疑惑地开口:“老王,这地方咋看着这么眼熟,这山洞不是咱上次抓的那个特务的窝吗?”
王凯点头肯定:“没错!就是这儿。这次我和玥儿抓到特务,没别的地方安置,就直接把他们全绑在这个山洞里了。现在成真正的‘特务窝’了。”
刚一走进山洞,张雷军便瞧见6个特务两两被绑在一起,其中竟有3人穿着警服,他们分别是三队队长、四队队长,还有局长。老陆上身穿的是便服,下身依旧是警裤。大家都是垂着头的样子。
王凯解释:“抓到他们之后,我们给每人来了一记手刀,直接劈晕了,估计现在应该是睡着了。”
这时,孙虎上前,狠狠踢了踢最边上的张满仓,问道:“喂,醒醒,难不成我们还要背着他们下山?”
张满仓悠悠转醒,一睁眼,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顿时吓得失禁。
孙虎见状,满脸鄙夷:“就这点出息。”
张雷军他解下腰间的水壶,喝了一大口,然后走到每个特务跟前,依次喷了过去 。
不一会儿,剩下的5个特务纷纷苏醒。
三队队长和四队队长迷迷糊糊地嘟囔:“我不是在警局吗?这是哪儿啊?”
待他们发现自己被绑,又惊慌地转头看向四周,发现彼此确认过身份的“同事”也都被绑着。
紧接着,他们看到不远处站着一排身着军绿色制服的人,心下一紧,顿感大事不妙,紧张得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张雷军神色冷峻,果断下令:“把这几个人给我带走!”
孙局长顿时慌了神,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却仍强装镇定,大声喝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警察局局长!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张雷军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你还知道自己是警察局局长?少在这装蒜,狗特务,通通给我带走!”
孙局长听到这话,像是被人狠狠噎住,想要辩解,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名训练有素的军人已经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将他架住,拖了出去。
人群后面,王凯说:“老张,等会儿我带你们去另一个山洞,不过那山洞离这儿有半日的路程,里面都是岛国人以前留下的军火。”
张雷军点了点头,说道:“嗯,黄团长跟我提过。我们刚巧在附近执行完任务,他就派我们先来协助你们抓捕特务。没想到你们效率这么高,都抓完了。
后续还有一支部队会过来接手军火库。我先安排10个人把这八个特务押回去,我和孙虎、钱勇跟你去山洞。”
王凯听后,连连点头:“行,到时候,我们先警戒 。”
......
张满仓一眼就认出了江力和张春花,满脸惊愕道:“原来是你们俩!苏省那边怎么想的,怎么会派你们来执行任务?”
话刚说完,就被坐在对面的“老鸦”许立国瞪了一眼。
江力狠狠瞪着张满仓,眼中燃烧着怒火,“呸”地往他脸上啐了一口,骂道:“就是你们这群狗汉奸!把我们害惨了!”
这时,张雷军走到卡车旁,用力拍了拍后车尾,对着车上负责押送的士兵说:“这八个犯人就交给你们了,一定要安全送到!”
车厢里,八个与犯人交叉而坐的军人,身姿挺拔,齐声回应:“连长,您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一旁的张春花和江力,看着身边真枪实弹的军人,心里直发慌。他们开始大喊冤枉,一边喊一边挣扎,声音尖锐刺耳:“冤枉啊!我们是被利用的,冤枉啊,我们真不是特务!”
然而,卡车的引擎轰鸣声很快响起,那一声声“冤枉”,瞬间被嘈杂的机械声淹没。
随着卡车缓缓驶离,这两人的哭喊声也渐渐消散在漫长的乡村小路上,只留下一路飞扬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