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的路上雨越来越大,好在容屿的车子性能好,加上他开车确实技术很好。
小夫妻俩安全到达禅心寺门口。
上次帮纪宁鸢打磨菩提子的小师傅撑着伞,手里还拿着一把。
见车子停下,他快步上前把伞递给容屿,“先生,夫人,梵音大师在主殿等着二位。”
容屿接过雨伞道谢,绕到副驾驶把纪宁鸢抱了出来。
“乖宝,撑伞。”
雨很大,纪宁鸢被抱着,伞正好遮住两个人,不过容屿的鞋子和裤脚还是湿透了。
因为天气,这一次他们俩没有像以往一样一路跪拜进去的。
梵音大师坐在主殿中间诵经,察觉到来人后起身,拿过台子上的紫檀木盒递给纪宁鸢。
“老衲总算不负夫人所托。”
纪宁鸢双手接过盒子,合十在胸前,身子九十度弯腰,“多谢大师。”
她打开盒子,拿出那串按照容屿的手腕尺寸大小做的菩提手串。
“阿屿哥哥,那颗珠子就在里面,以后,你就可以把你的命随身携带了。”
纪宁鸢眉眼弯弯,甜美的笑着,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容屿唯一一次看见她真心的笑。
他已经忘记自己多久没有看见了,或许是好多年前,又或许是他们回国后领证的那天。
忘了,记不清了。
他深陷在她的笑容里久久不能回神。
因为天气不好,容屿和纪宁鸢留在寺庙里用早饭。
暴雨过后,容屿才带着纪宁鸢下山。
车子刚停进荣乐府七栋的停车场,纪宁鸢迫不及待的推门下车。
容屿没来得及反应,小姑娘的身影已经冲进细雨里。
容屿低笑出声,他好像,看见了以前的鸢鸢了。
他跟在她的身后,走到九栋门口的时候,管家一副不自然的跟他打招呼。
容屿没有在意,脚刚踏进主楼的时候,就听见陆彦祈气急败坏的声音。
“管家,管家,我不是说了吗,不许这个人进来。”
容屿给了他一个看神经病的眼神,一副慵懒的模样靠坐在沙发。
“鸢鸢醒了,婚礼什么时候办。”
陆彦祈骂骂咧咧的表情瞬间收了回去,一脸正经的坐在单人沙发上。
“等墨墨满月过后,我都准备好,时间就定我成为念念男人的那一天。”
容屿:······
他被纪念睡,阿呸,狗男人破\/身的那天,不就是他跟鸢鸢领证的日子?
我是纪宁鸢的生日。
回头想想,那天也是他和鸢鸢宝贝的第一次。
陆彦祈被他定的心里发毛,然后才想起那天也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那什么,请柬还没写,我让我妈提早一天。”
纪宁鸢抱着奶萌奶萌的小家伙下楼,他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红色的小福袋。
那是纪宁鸢早上在禅心寺的时候给小家伙求得。
她一股脑把小家伙塞在容屿的怀里。
他接过,抱孩子的手势比陆彦祈这个新晋奶爸还标准。
“啧,哥,你该不会瞒着我姐在外面有私生子了吧,你这抱孩子的手势,都快赶上育儿嫂了。”
容屿和纪宁鸢同步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陆彦祈。
“他,十岁的时候就会带孩子了。”
纪宁鸢的小手指着沙发上逗弄孩子的容屿。
顾染可以说是容屿带大的,他会带孩子,很奇怪吗。
陆彦祈觉得自己没法跟着两口子待在一起,他玩不过他还躲不起吗。
纪宁鸢看着他逗小君墨开心,挽着他的手臂歪头靠了上去。
“你喜欢小孩子,那我们也生一个。”
容屿亲了亲他的唇,“不急,你的身体还没好。”
纪宁鸢不服气,“没好你连续折腾了我六天?”
他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的大掌扣住纪宁鸢的后脑勺。
深吻。
“乖宝,中医说的,阴阳调和是最好恢复你元气的方式,再说了,我就是尝尝味,没吃饱过。”
纪宁鸢:……
“你没吃饱?那你要怎么样才吃饱?”
她人都快散架了,他还没吃饱,是不是要把自己的骨头都吞了才能顶饿。
他的大掌放在她的身后,轻拍着她的后背。
突然纪宁鸢觉得自己身上一松,小脸微微泛红。
“宝贝,我素了半年,一顿吃饱不太可能。”
“只能先加餐,等你身子好全了,我再一一讨回来。”
容屿虽然买了一堆的套,可每天顶多就一回就结束了,纪宁鸢能感受到他的隐忍。
好几回她勾着他撩着他,他都不乐意再来。
虽然一次她腰酸背痛,但是不忍心看着他难受。
而且容屿看似在那事上很疯,喜欢在卧室沙发,阳台的摇篮,梳妆台,浴室台上。
就连在床上,都用那些难以启齿的姿~\/势。
但是纪宁鸢知道,他是在担心她的腰。
纪宁鸢奶凶奶凶的瞪他,“你给我扣回去。”
她现在的手还没有办法大幅度伸到背后,最近的衣服都是他给她穿的。
“宝贝,你求我。”
他粗粝的指腹划过她泛红的脸颊,唇滑过她的耳垂,“乖宝,别站起来啊,佣人都在呢。”
纪宁鸢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知道佣人在,他还那么疯,解开她的小衣服。
陆君墨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们,笑得咯咯想。
容屿伸手覆盖他的眼睛,“小家伙,不该看的东西别乱看。”
他扣住她的腰,再次吻她的唇。
纪宁鸢想推开她,但是有些透着风t恤让她不敢挣扎过度。
陆彦祈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见他儿子被人捂着眼睛。
沙发上的人吻得火热,啧啧声回荡在客厅里。
佣人们都不敢出来。
他下楼的脚步故意加重,拖鞋愣是踩出了响声,“你们做个正常人行不行,我儿子还没满月就要被迫吃你们的狗粮。”
“还有,你他妈是想把我儿子捂死吗?”
陆彦祈从他怀里抱过孩子,发现被捂着眼睛的小家伙居然睡着了。
……
这个“啧啧”声能催眠吗?那今晚他跟念念试试。
容屿正面抱起她二话不说就离开了,纪宁鸢揪着他的衣服,贴在他的胸前。
混蛋!
他哑声低笑,一脸宠溺,“乖宝,别人不会知道小衣服松了。”
“但是不帮我挡一下,别人就知道我~石更~了。”
(宝子们,不虐了的,未来包甜,别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