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子与苏子农寻找宝物的方法大同小异,都是先到高处去望气。
两个人边望边互相切磋讨论。
黄承河、白绍义以及朝霞山的那些弟子,就没他们什么事,只在后面跟着。
有一些宝地宝物会发出光芒,那种东西适合在天黑看比较明显,白天很难看到。
那白天看的是什么?所谓望气就是望各种气,仙气,雾气,云气,水气,黄白黑气等等。还有些气,凡俗之眼看之不见。
首先你要知道需找的东西是什么属性,比如说火灵芝,它需要长在一个温热的环境,与别的灵芝不同,望气就要注意望的气要有纯阳属性,气体带有模糊。假如要找的东西喜欢生长在潮湿近水之处,带水清气,那就沿着山涧两边去找。
而人参是大补之物,总的来说是补阳,但是却喜欢长在寒冷的地方,南方极少有人参。
望气的时候,不仅仅只是真的望气,还要看地形。既然它喜欢寒冷,必然喜欢在阴暗的那一面,重点要看那边。然后要看山形,这天长山山岭像一条龙形。要找到这条山岭的龙头龙睛龙胆龙角龙脊龙尾,重点地方重点看。
信阳子侃侃而谈,显然经验相当丰富。
苏子农这种自学成才的人是有所不同的。毕竟他是全部都靠自己摸索,经验有所欠缺,所以这一次出来能学到相当多的学问与经验。
不过纵然如此,走了半天还是没找到有多年份的人参,只白绍义找到一株五六十年的,当然这对于普通的采药者而言已然颇有价值。
一直到了下午,信阳子发现一处宝地雾气浓密萦绕不散。众人走去,信阳子发现了一株二百余年的人参,黄承河那小子也找到一株一百年的。
苏子农居然运气不错,找到一株五六百年的人参。
黄承河乐不可支,这还是他第一次找到宝药。
“洗干净咬着吃么?”黄承河笑问。
“那也是可以的。”苏子农笑了笑说。
但是如何分?
黄承河极力主张按年纪分。
白绍义连忙附和,因为采到人参的四个人当中,自己只采到一株五十年的。如果各采归各人所有,那自己只能得到这一株五十年的人参,但这四个人当中若按年纪来排,他比苏子农还大了几个月,便能换成那一株百年人参。
苏子农没跟他们计较,赞同按年纪分,将五百年人参递给信阳子,毕竟他在信阳子处学到了许许多多的学问。
信阳子性子随和,既然三个年轻人同意,他没有理由反对,接过五百年人参。黄承河顺理成章得到了二百余年的。
苏子农最后只拿到五十年的人参,他转手递给黄承河说:“这株给你。你吃了不仅要升个小境界,还要生个大胖娃娃!”
黄承河接过人参愣在那里,心想自己算盘打错了,倘若各人采的归各人,那苏子农送给自己的就不是五十年的人参而是五百年的人参啊!吃下去起码要升两个小境界!想着不禁咬牙跺脚。
白绍义看出他的小心思,哈哈大笑起来。
信阳子得到五百年的人参没有自己服用,毕竟他已经是八星了,并不着急升境,而是把人参递给了二徒弟服用。
二徒弟双手颤抖着接过人参,眼里泪光闪动。
晚上回去之时,苏子农提醒吃百年以上大株人参最好分开三四次吃,不然药效太猛。
当然黄承河吃那株五六十年的人参就不必分了。白绍义那一株百年人参分两次吃便可。
白绍义吃了人参之后勉强升了一个小境界,到达五星中期。黄承河也升了一个小境界,到达五星巅峰。
信阳子的二徒吃的是五百余年的人参。他本来已经练至五星后期。吃了人参之后,居然上升到六星初期。
众人都乐不可支。
“要是你吃了,说不定会上八星。”黄承河事后说道。
“升不了。“苏子农笑了笑说道,“七星升八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有千年的人参也许能行。”
这一日,四根法柱已经搬到了布阵的现场进行摆位,这并不是真的要把柱子固定,而只是先摆在设定的位置,然后再进行最后的一次对位查看。
如果柱子放上去之后,高低出入位置还没有达到最佳,还要进行最后一次的调整,最终确定了才是真正的种柱固定。
这天做到很晚,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信阳子叫大家先回去,然后他带着苏子农到对面另一根法柱查看,稍微调整。
两人一个是八星初期,一个是七星后期,最近身法又有了明显的进展,所以脚步又轻又快。
到达了对面西边法柱子所在位置,听见有人在讲话。
“郑师兄,你为何如此晚还过来?这里交给我们看着就行了。”一人说道。
“没办法,宗门里最近事务不少,只好忙完再出来看看,法阵对我宗门十分重要。师弟你辛苦了。”郑长天拍拍师弟肩膀。
“朝霞山那信阳子,虽然是糟老头,做事却还算认真,你那么忙叫我嫂夫人来看就行了。不过公子,嫂子跟朝霞山那帮人好像走得很近,尤其是那黄承河明明已经成亲了,却还跟嫂夫人有说有笑,有时还打闹。”
“哦,这个我都知道,不必担心。黄承河是黄河山庄的人,他们与秦天庄本来就是世代交好,向雪与黄承河自小相识。再说了,你知道黄承河娶了那女子是谁吗?”郑长天笑着问道。
“嗯……他娶了谁呀?我还真不了解呢!”那师弟反问道。
“他取了丹凤,那女子之前还对我死缠烂打,我弃之如履。说白了黄承河只不过是捡我穿过的破鞋罢了,他没资格跟我争,也争不过我,所以我根本不用担心向雪。“郑长天得意洋洋说道。
“哦,就是四五年前一直跟着你,赶也赶不走那丹凤呀,原来如此!我明白你为什么不担心了。”那师弟笑着说。
“对呀,要是你,你也不担心对吧?黄承河无论是门派功法相貌身高都无法与我比拟,我还担心什么呢?他不就是捡我破鞋穿的人吗?哈哈哈……”郑长天笑了。
“公子要慎言。毕竟朝霞山的人如今正在帮我们设下法阵,以免被他们听了去。”那师弟倒是小心。
郑长天甚为嚣张说道:“师弟你也太小心了。为人谨慎固然是好,可是前怕狼后怕虎难成大事。其实即使是我父亲亦从未将二流小宗门那帮人放在眼里,你看到的所谓热情礼貌,那只是场面客套、虚情假意罢了。只有拳头硬,别人才尊重。朝霞山只是不入流的低等小宗门,前三十名都排不上,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他们奈何得了我?就算听到了还不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