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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瑶嘴角抽了抽,果断拒绝了,“不去!”说完作势要走。

许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别呀别呀!你不能白来一趟吧?想想你受苦受难的同胞,想想八年抗战,再想想死在鬼子刀下的无辜亡灵……”

魏瑶突然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许蔚,不敢置信他一个华倭混血儿会说出这样的话,“你这么给你的同胞拉仇恨,这样好吗?”

许蔚突然一脸正气,义正辞严的好比即将献身的烈士,“怎么说话呢?我这是帮理不帮亲!”

魏瑶撇嘴,“我怎么感觉,我打劫他们,你比我还积极?你这是什么阴谋诡计?”

许蔚被揭穿,‘嘿嘿’尬笑两声,只好解释道:“刚才这些人,都是得罪过我的,或者跟川岛家有竞争关系的。”

“此消彼长。只有狠狠地削弱他们的力量,才能给川岛以及其他同样在夹缝中生存的家族更多发展和翻身的机会!我保证,你做了这些,大家都会感谢你的。”

魏瑶已经心动了,此消彼长,削弱倭国的国力,华国的经济才能更多时间发展。

不过,魏瑶还是看向了宋砚,问:“怎么样?”

宋砚知道魏瑶这是给他机会,故意为难一下许蔚,于是故意皱着眉不说话。

许蔚立马到了宋砚脸前,双手合十,“砚哥,拜托拜托!这么大好的机会,你们可千万别错过。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宋砚不紧不慢的说:“这事对你的好处比对我们还大……”

许蔚不明所以地点头,“然后呢?”

宋砚看着魏瑶,露出一个相似的笑容,“没好处的事儿,我们不干。”

许蔚头疼,小声嘀咕:“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批物资,想送都送不出去,这谁能想到呢?”

魏瑶和宋砚同时转头,一边走一边倒数,“三……二……”

许蔚:“等等!商量商量啊!”

魏瑶笑嘻嘻转头,“怎么商量?”

许蔚:“我在京市有一套四合院,给你们当劳务费,这行了吧?”

魏瑶眼前一亮,“什么位置的?”

许蔚暗暗翻了白眼,“在京市北海公园对面……”

魏瑶一听,京市北海有好大一片公园,就算是几十年后都人口少,不拥挤,环境确实不错。

魏瑶在宋砚宠溺的目光中,一秒露出星星眼,用力点头,“没问题!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

于是,魏瑶赶在疫情彻底传播开以前,又“辛苦”了几天。各种中转仓、工厂、仓库转了一大圈。

他们一边四处放烟花,一边将批量物资收进了她的空间。

许蔚担心川岛家一点损失没有,太显眼。于是,又把魏瑶带到了他们的港口仓库,送了她三十辆各种品牌的高端进口汽车。

魏瑶很喜欢一辆巨无霸汽车,车胎比普通汽车的车顶还高。

这车往路上一开,其他汽车都显得跟儿童玩具一样。

再加上魏瑶这个曲线玲珑的娇俏美人,两者形成的鲜明对比,让人一见就很难忘记。

……

1985年的春节前夕,魏瑶终于同意了和宋砚领结婚证。

宋砚紧紧捏着手里的结婚证书,红色皮革封面上的烫金,上面“结婚证书”四个烫金大字晃得他眼睛发酸。

他突然抱着魏瑶哭得不能自已…

宋砚回想他们认识的这十年,他就觉得无比的辛酸和委屈。

最开始,他是顾及魏瑶未成年,即使再想亲近她,也不敢有什么特殊举动。

后来,他可算是等到魏瑶成年了。她就跟缺根弦一样,每天不着调的忙来忙去。

甚至有时候,十天半月的都不回家一趟。

他每天等她等到半夜三更,好容易见到人,可她又累了,对他就格外的敷衍。

除了固定的晚安三件套,多一点她都不肯施舍。

天知道这些年,他都是怎么过来的。

别人家是军嫂在家留守,天天不知道老公在哪儿。他们俩是他在家留守,他不知道她在哪…

要人要不到也就算了,她甚至连个正式身份都推三阻四的不肯给。

他近几年心里时常发慌,那种抓心挠肝无处安放的感觉,让他时常莫名其妙的恼火。

恨不能把魏瑶抓过来,捆到床上严刑拷打她,逼问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可他不能这么做。

除了经常换着花样的提醒她,他快等的人老珠黄了,他什么都不能做。

魏瑶抱着哭惨了的宋砚,一脸茫然,“我知道你高兴,可也不至于这样吧?”

宋砚气得咬牙,要不是还在民政局,他恨不能把她当场办了。

宋砚瞪了魏瑶一眼,气呼呼的走了。不久又转身回来,把魏瑶手里的证书抽走塞进了自己兜里。

然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扛起魏瑶就走出了民政局。

魏瑶最近太忙了,确实与宋砚交流不太多,对他的神经质自然不太理解。

魏瑶心想,虽说男人婚前婚后总会有些走形,可也不至于突然变化就这么大吧?

宋砚一路把车开得飞快,停车熄火,下车关门一气呵成。

他仿佛憋着一股火,干什么都有些劲劲儿的,把魏瑶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刚想下车,就被宋砚拉下车,又一路抗进了卧室,扔到了床上。

宋砚快速脱衣服,魏瑶疑惑:“你干嘛呢?”

宋砚凶巴巴的说:“履行夫妻义务!”

魏瑶微微坐起,嘴角上扬,“会不会太快了点?我还没准备…唔!”

她话还没说完,嘴巴就突然被堵住了,柔韧饱满的嘴唇紧紧地吸吮着她的,把她慢慢压在了床上。

宋砚一边吻她,一边扯开自己的衣服,把他小山一般的健壮有型的身体暴露出来。

他仿佛特别懂她的爱好,拉起她的左手扶着他的腰,右手则是贴上他的喉结,然后一路下滑到胸口、到腹部。

魏瑶的眼睛果然被他吸引得瞪大了,手掌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挽留一般,不自觉地蜷了蜷。

宋砚身体轻轻磨蹭着她的,单手穿过她的脖颈,用力吮吻着魏瑶的唇瓣,魏瑶有些呼吸不畅,想要避开,却被宋砚扣住后脑,将她与他贴合得更紧。

宋砚湿热的唇舌仿佛灵活的小舌,侵入了她的口腔,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贝齿颗颗问候了一个遍……

魏瑶有些缺氧,耳中嗡鸣,她实在招架不住,双手将宋砚推开了一点,喘息地求饶:“那个,等,等会儿行不行?”

宋砚格外强势地说道:“不行!”

他都等多久了,还等?真让他等到地老天荒去吗?哼!

然后,宋砚一边继续亲亲,一边迫不及待的拆解他等来的礼物,只是动作速度未减,

魏瑶被宋砚挑动的有些兴奋了,一边偷偷摸宋砚的腰,一边故作矜持地娇喘两声,“不要……嗯,不要……”

宋砚以为她不舒服,停下来查看。

魏瑶双手捂脸,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不要停。”

宋砚心里像被小猫狠狠挠了一下,又痒又疼,气得几下拆开了包装,慢慢逼近了她的身体。

窗内一室旖旎风光,窗外却是一夜狂风怒号,片片雪花洒落而下,不多时就在地上积攒了一层细腻的白。

魏瑶与宋砚激情过后,毫无间隔的躺靠在一起。魏瑶看着窗外飞扬的雪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忽然问宋砚,“有句话不知道原句是什么了。里边好像有个什么同淋雪,也算共白头来着?”

宋砚认真看着魏瑶,沉默一下,忽然说,“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魏瑶快乐的点头,“对对对,我们不算是同淋雪,算是君在侧。”

忽然,魏瑶愣住了,这首诗不是古诗,而是2021年的一个现代人写的,可宋砚怎么会知道原句的?

难道,他也是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