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齐那座金碧辉煌的皇宫深处,住着一脸阴郁的时燕,这位身高一米九三、年仅二十五岁的皇子,是七个皇子中最为年长的存在。时燕的出生,便伴随着悲剧的阴影。时燕的母妃在冷宫中诞下他后,便撒手人寰,留下他孤零零地在这无情的宫墙之内。因着母亲的悲惨命运,时燕在宫中备受冷落,如同被遗忘的尘埃,无人问津。
在外人眼中,时燕总是那般稳重,对其他皇子也是一副和善的模样,仿佛对那高高在上的皇位毫无觊觎之心,不争不抢。然而,这不过是时燕精心编织的伪装。时燕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个冷血无情的灵魂,为了权力,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不择手段。
时燕深知,由于母亲的前车之鉴,自己绝无可能被封为太子。因此,时燕心中一直暗藏着一个惊天的谋划——造反。为了这一天,时燕日夜刻苦钻研兵法,将每一场古往今来的战役都铭记于心,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够一展宏图。
云锦瑶,是时燕的妻子,也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温暖。时燕对云锦瑶的爱,是真挚而深沉的。时燕将所有的柔情,都倾注在了云锦瑶的身上,宠爱有加。然而,这份爱并没有让时燕迷失方向,反而成为了时燕野心的催化剂。时燕与云锦瑶联手,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不惜偷偷暗害其他皇子,再巧妙地将罪名嫁祸给他人,手段之狠辣,令人不寒而栗。他们,这对夫妻,野心勃勃,恶毒至极,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终于,先帝驾崩之日来临,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一片哀伤与混乱之中。时燕和云锦瑶却在这时,开始了他们预谋已久的造反计划。他们精心策划,调动了自己暗中培植的势力,试图一举颠覆现有的政权,将那龙椅据为己有。
然而,天不遂人愿。就在他们即将大功告成之际,意外发生了。他们的计划被意外泄露,皇室的忠臣们迅速组织起来,发起了反击。一场血雨腥风的战斗在皇宫中爆发,双方人马厮杀,血流成河。时燕和云锦瑶的势力虽强,但在皇室的全力镇压下,终究是败下阵来。
造反失败后,时燕被擒,投入了阴森的大牢之中。在那里,他受尽了种种酷刑,皮开肉绽,伤痕累累,曾经高大威武的身躯,如今变得狼狈不堪。时燕的双眼,充满了怨毒与不甘,却也难掩深深的绝望。时燕终于明白,自己的野心,终究是触怒了天意,恶有恶报,不过是迟早的事。
而云锦瑶,因为怀有身孕五个月,腹中尚有他们的骨肉,所以并未像时燕那样遭受严刑拷打。云锦瑶和时燕一样被软禁在天牢之中,每日以泪洗面,心中满是对时燕的担忧与对未来的恐惧。云锦瑶知道自己和腹中孩子的命运,已经与这场失败的造反紧密相连,再也无法挣脱。
时燕在大牢中,日日夜夜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看着怀里的云锦瑶,抚摸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时燕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现在的后悔都已太迟,他的罪行,早已注定了他和妻子孩子的结局……
在那幽暗潮湿的牢房中,时燕身上的衣衫已被鲜血浸透,血腥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他忍着伤口的剧痛,将云锦瑶紧紧拥在怀中,一只手轻抚着她隆起的腹部,另一只手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发丝,仿佛在这一刻,外界的苦难都与他们无关。
“娘子,别怕……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和我们的孩子。”时燕的声音虚弱而沙哑,却透着坚定。云锦瑶紧紧抱着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止不住地滑落,“夫君……我相信你。”
然而,命运似乎从未眷顾过这对夫妻。皇帝符叙带着一脸阴险的笑容走进天牢,他的眼神中满是得意与残忍,“来人,把他们分开!”时燕将云锦瑶护在怀里,眼神冰冷地盯着符叙,“皇帝,你休想动我娘子!”符叙却只是冷笑,“你如今已是阶下囚,有什么资格说这话?”时燕将云锦瑶护得更紧,生怕她受到一丝伤害,“哼,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厂卫们不顾时燕的挣扎,强行将云锦瑶和时燕分开,两人分别被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时燕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怒目圆睁,“你们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符叙看着时燕,得意地笑了笑,“时燕,朕决定,赐你宫刑,挑断你的手筋和脚筋。然后再挑断她的手筋和脚筋,如何?”时燕目眦欲裂,挣扎着吼道,“符叙,你这个畜生!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符叙没有理会时燕的威胁,径直走到云锦瑶面前,举起了手术刀。时燕睚眦欲裂,奋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束缚,“不!符叙,你敢动她一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符叙却无视时燕的警告,冷笑一声,一番残忍的操作后,云锦瑶的手筋和脚筋被挑断,她疼得晕了过去。
时燕看着云锦瑶晕过去,心如刀绞,睚眦欲裂,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和愤怒,“符叙,你不得好死!”符叙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走了过去,用手术刀贴近时燕的脸颊,“时燕,别急嘛,现在该你了。”时燕恶狠狠地盯着符叙,一字一句道,“符叙,今日你加诸我身的,来日我定加倍奉还!”符叙冷笑一声,“你如今就快残废了,如何与朕抗衡?呵,符叙,你太小看我了!”时燕强忍着疼痛,怒目而视,“就算我只剩一口气,也绝不会让你好过!”
符叙脸色一沉,一刀切断了时燕的声带。时燕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眼神依旧充满仇恨,死死地盯着符叙。符叙又是刷刷几刀,挑断了时燕的手筋和脚筋。时燕痛苦地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但眼神依旧坚定。
符叙用刀挑起时燕的下巴,冷笑道,“时燕,你也有今天。不过嘛,这只是开始,以后还有很多可以玩的内容。”时燕怒视符叙,发出低沉的怒吼,想挣扎却动弹不得。符叙为时燕安上了人工声带,“以后,你说话的权力,在朕的手里,你可要好好享受呀。”
符叙又来到云锦瑶身边,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硕大的肚子,一脸温柔,“你不用担心孩子的安全,如果是男孩,就做质子,如果是女孩就去和亲,你们可是很有用的。”时燕看着符叙的动作,目眦欲裂,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却只能无力地发出呜呜声。
云锦瑶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符叙的怀里,害怕极了,不断颤抖。时燕眼睛猩红,想冲过去救她,却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吼声。符叙不顾时燕的挣扎,看着他,笑意愔愔地说道,“你不用担心孩子的安全,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待你。”云锦瑶挤出一丝笑容,对符叙说道,“真的么?”符叙摸着她的肚子,温柔地说道,“当然是真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待你。”云锦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嘴上却说道,“我……我听你的。”
符叙满意地点点头,端来补品,说道,“乖,把这个喝了,然后好好休息。”云锦瑶假装乖巧地喝下补品,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逃走。符叙看着云锦瑶喝完补品,满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符叙转身离开后,云锦瑶急忙看向时燕。时燕看着她,呜呜地叫着,却说不出话来,眼中满是担忧和关切。云锦瑶心疼地看着他,想过去安慰他,却又不敢,“夫君,别担心,孩子没事。”时燕似乎听懂了她说的话,松了口气,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云锦瑶强忍着泪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夫君,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时燕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不舍,似乎在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云锦瑶轻轻摇头,示意他放心。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云锦瑶的肚子越来越大,只能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看着房顶。她每天看着时燕被折磨,却无能为力,心中充满了愧疚和痛苦。有时她甚至想,还不如一了百了,免得受这折磨,但一想到腹中的孩子,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轻轻抚摸着肚子,安慰着孩子,“宝宝乖,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的。”泪水滑落,心里默默祈祷着,“宝宝,你一定要平安出生。”
终于到了云锦瑶生产的那天,她疼得死去活来,牢房里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却没人来帮她。她只能默默承受着这巨大的痛苦。时燕在牢里听到她的叫声,心如刀绞,呜呜地叫着,却无能为力。
不知过了多久,孩子终于呱呱坠地,是个女孩。符叙才走了过来,举起手术刀,切断了宝宝的脐带,然后将宝宝交给奶娘就离开了。时燕看着符叙的动作,呜呜地叫着,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符叙对时燕露出了残忍的微笑,“放心,你的女儿,朕会好好照顾的,哦不,现在是朕的女儿了。”
时燕愤怒地瞪着符叙,呜呜地叫着,却说不出话来。符叙吩咐厂卫,“好好照顾她。”又对云锦瑶说道,“奶娘会照顾宝宝的,你好好休息,你对朕还有大用。”符叙对着云锦瑶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带着抱着襁褓里宝宝的奶娘,转身离开。
时燕看着符叙离去的背影,呜呜地叫着,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符叙走后,云锦瑶无力地躺在床上,泪水不停地流着,心里充满了对时燕和孩子的愧疚。她强忍着泪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示意时燕不用担心她。时燕呜呜地叫着,示意云锦瑶安心,一定会想办法出去的。
在这无尽的黑暗中,他们的命运仿佛被紧紧捆绑,等待着未知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