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医生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萧辰带着易欢欢出现在他的面前。
当他看见易欢欢出现在这,满脸带着狂喜:“这...这...莫非...”
萧辰微微点头:“不错,她愿意将自己的骨髓捐献出来,不知...何时能手术?”
眼下,人已经聚集,只差他们医院给出充足的时间。
医生可不敢耽误时间,赶忙将工作本打开,在里面仔仔细细翻找着工作时间。
“明天上午就能给你们安排手术。”
易欢欢得知时间如此仓促,甚至连联系易家村那些人的时间都没有。
用力咬咬牙,再度看向萧辰。
“辰哥哥,我这后半辈子...可都寄托在你的身上,那萧氏集团的股份...”
“银行卡已经送到你的手里面,没有任何条件可以讲。”
甚至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带着王特助回到门口,准备筹办陈兰婷的手术事宜。
唯有易欢欢一人死死捏着那张银行卡,一张脸阴沉到有些可怕。
这一切本都是她的,谁能料想到周清雅居然从中横插一手,将萧氏集团偌大的企业归于自己所有。
等待的时间往往是最漫长的,萧辰两人足足在病房等待一夜。
整整一夜都没有好好休息,发现医生从门口走来。
“你们在这休息片刻,我立马给你们安排。”
眼见护士和医生将易欢欢带走,萧辰满脸警惕出现在大门口。
看他这模样,似乎想要看看手术的进展情况。
周清雅见他坐在门口满脸恼怒的模样,拍拍他的肩膀,满脸认真。
“别害怕,只要有我在这里,不会有事情的。”
以往萧辰都是独立扛着这些事情,而现在有周清雅在身旁,他则是不害怕这些。
抬眼看看手术室上面的红灯,明白里面正在紧锣密鼓准备着。
倒吸一口凉气,满脸紧张,根本就没有能力算出里面有什么事情。
一旁,周清雅则是时不时走过萧辰面前,脸上带着一抹淡淡地笑容。
“别害怕,我相信阿姨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情的。”
萧辰见周清雅那张脸,实在没有能力安静下来。
“叮...”
脆响声传来,手术室上面的灯光从红色变成绿色。
当萧辰看着这一幕,慌忙从他的位置上面站起来,心急火燎来到门口。
“吱呀...”
办公室大门被人打开,护士从里面走出来。
当她看见萧辰和周清雅就在门口,不由对两人出言。
“病人待会就送到病房,不会有事情的。”
“顺利?”
护士微微点头,将一份文件送到两个人面前。
“请尽快在上面签字确认,两人都是安全的。”
周清雅得知陈兰婷的手术非常顺利,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看...我就说阿姨吉人自有天相吧。”
萧辰顺手将名字写在上面,探头看向里面,似乎想要在里面看见那道熟悉的人影。
可惜,两个人的麻药还没有过去,医生和护士根本没有将人从里面带出来。
回到病房,发现王特助正坐在里面。
“萧总,有不少股东对你找回易欢欢的事情有意见,你看...”
“萧氏集团姓萧,若是有人觉得我的决策有错误,让他滚蛋。”
并非没有能力拿走他们的股份,而是萧辰向来赏罚分明。
那些跟着自己打拼那么久的人,总不能让他们心寒。
王特助早早便猜测到萧辰这霸道的做法,凑到他的面前。
“那易欢欢...我们需要给她找护工吗?”
看看手表上的时间,觉得护工倒是有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皱皱眉头,看向王特助。
“给易星打电话,让他尽快来这看看。”
易星和易连海对易欢欢肯定是用心的,毕竟他们这血缘关系可在这。
坐在陈兰婷面前,看着她那青丝已经变成白发,满脸就剩下了心疼。
另外一个偏僻的病房内,易欢欢迷迷糊糊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一眼便看见自己在病房。
伸手摸摸衣服里面的银行卡,才算有一点点慰藉。
“吱呀...”
大门被打开,易星满脸不可思议从门口走来,似乎看见极为恐怖的事情。
易欢欢将银行卡放在他的面前:“看见没有?萧氏集团愿意给我们一笔钱。”
当她见易星盯着自己久久没有言语,用力吞吞唾沫,似乎发现什么。
“你这...到底在看什么?能不能跟我说说?”
易星环顾四周,终于在卫生间门口发现一面没人要的镜子。
拿着镜子来到易欢欢面前,让她能看见镜子里面的自己。
轻轻梳着头发,满脸带着不可思议:“我...我的头发。”
仅仅抽两次骨髓,这满头青丝居然已经变成白发。
伸手将镜子狠狠拽过来,对照着上面的画面,发现自己眼睛旁边多出不少皱纹。
乍一看,她倒是有点像七老八十的人。
“砰...”
镜子狠狠被她摔在地上,碎裂满地。
易星来到易欢欢面前,阻止她做那些傻事情,吞吞口水:“别怕,我们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抽离两次骨髓已经是极限,若是有第三次,倒是有可能威胁到性命安全。
“快,你去帮我问萧辰要一个说法,必须要给我补偿。”
当易星听着易欢欢所言,满脸带着兴奋。
“对啊,这可是最好要钱的方法,我这就去。”
看他这模样,倒是像想要拿钱。
来到护士站,多次询问,却发现萧辰没有将位置留下来。
“砰...”
狠狠一巴掌打在前台,满脸火气。
“该死,他根本就没有打算让我们有机会找到他。”
探头看看房间里濒临崩溃的易欢欢,实在没有勇气将这件事情如实说出来。
银行卡里的确有不少钱,但是那都是他们花费青春才买回来的。
易星在门口徘徊好几下,走到里面,目光看向易欢欢。
“我现在就去萧氏集团问他们要一个说法,你别担心。”
易欢欢多次呼唤,都没能力将人给弄回来。
“你...你...连你们都只看重我身上的价值,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看出我现在的脆弱吗?眼里就只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