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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网游动漫 > 被渣反陷害之后 > 第164章 常轻长有些急了:“伤?你受了什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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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常轻长有些急了:“伤?你受了什么伤?”

谢清啼抬头看他一眼,便继续低头喝粥,喝了两口粥才放下勺子,道:“我的坠子呢。”

常轻长站在门口,露出如遭雷击的表情:“那坠子,果真是你的?”

谢清啼随口说:“是我的。”

常轻长不死心的问道:“如何证明那是你的?”

谢清啼看他站在门口,仿佛被自己是坠子主人的事情吓的连房间也不敢踏入,有些好笑的问道:“你想我如何证明?那坠子是银色羽毛形状,羽根处坠有一颗松石。坠子有拇指大小,羽毛尾部有一道划痕。”

谢清啼想了想,补充说:“嗯,那坠子大抵就是这样的。”

“这……”常轻长说:“这样不能说明坠子就是你的。”

他指着萧沉靖道:“此人在王府见过那坠子。他说你在休息,让我明日来见你,今天却偷偷来此处见你,说不定就是要将坠子的事情告诉你,好让你冒充坠子主人。”

若不是此人擅长机关术,谢清啼可能会直接对他说“那你滚吧,这坠子不是我的。”

但他不想失去此人助力,所以将让他滚的话咽了回去,耐心说:“我去过常卿墓,坠子就丢在常卿墓中。”

常轻长这才进入房间,在离他有些距离的椅子上坐下,追问道:“我如何知道你这话是不是在框我?”

萧沉靖此前见过此人,但未和此人打过交道,此时看他句句追问,面上露出对谢清啼又感兴趣又嫌弃的表情,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谢清啼将碗中剩下的粥慢慢吃完,才对常轻长说:“常卿墓有两处通往外界的出口,一处在湖底,另一处在山壁上……”

他将从湖底出口到山壁出口的一路机关,一个个说给常轻长,说完这些,已足以证明他去过常卿墓,也可以印证自己的坠子丢在墓中的事情。

常轻长心里对此事信了七八分,但仍挣扎问道:“我怎知你不是从什么机关秘籍中看过常卿墓的机关?”

谢清啼耐心道:“我为躲避追杀,从湖泊底的入口进入墓中,为防止追兵追入墓中,就毁了湖底通道。墓中有几处通道没有光亮,我就捞了几尾湖底银鱼照亮,在那处地下设有尖锥的机关通道中,还落下了几串银鱼。”

他看向常轻长:“这些事情,机关秘籍中不会记载吧。”

“说不定,说不定……”常轻长连说几个“说不定”,但却想不到其他反驳的话,他憋的脸色发白,半晌才问出一句:“那你说说看,你的坠子丢在了哪里?”

“不记得了。”谢清啼有些好笑的说:“这是亡母遗物,若我知道这东西丢在哪里,当下就该把它捡起来收好了,怎会将它落在墓中不顾?”

“现在可相信那坠子是我的了?”说完对常轻长伸手道:“坠子还我。”

常轻长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话,但仍是下意识握住收回坠子的小球:“你详细说说你在墓里的事情,否则仅凭你说这些,我还是不信。”

谢清啼与他说了这一会话,看常轻长反应,已知道常轻长信了自己的话。

他收回目光,倒了杯凉茶,萧沉靖拦住他送往唇边的茶杯:“凉茶伤胃,我去给你弄些汤。”

谢清啼随口说:“嗯。”

这一个“嗯”字,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熟稔和信任,这让常轻长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变得更黑了几分:

此人是东山王下属,就算自己离开京城后,谢清啼立刻就来了东境,他同东境的人相处也不过数月而已。

但短短数月,他竟与这人熟稔到暧昧的程度,难道此人,就是他除了萧沉靖和楚安澜之外,新寻到的“要试试床上滋味”的人?

常轻长脸色黑的难看,谢清啼却毫不在意,他淡定的问常轻长:“我说了这许多事情,你还是不信。那只是你自己不愿相信罢了,我说的再多,你也不会改变看法。你既然不信,那请回吧。”

被下了逐客令,常轻长的脸色更难看了:“你既说那坠子是你亡母遗物,现在又让我走,坠子你不要了?”

谢清啼笑道:“心中怀念即可,倒不必一定要将怀念寄托在一个死物上。那坠子你不愿归还,那就自留着吧。”

“你……”常轻长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谢清啼不看气呼呼的常轻长,自己拿了块甜点来吃,常轻长见他无视自己,又不愿真的离开,气了半晌,说:“那坠子掉在换命锁下。”

换命锁就是墓穴出口机关中,从那画像中探出来,将人锁死在石壁上的手环和腰环。

谢清啼当时被勒晕了过去,后来听陆师兄说过,他们破壁进入石室后,斩断了那些锁链,然后将他带了出去。

听常轻长这样说,他猜测那坠子落在了断落的锁环间,历劲风他们急于救人,才没注意那小小的坠子。

谢清啼露出了然的表情:“原来是掉在了那里。”

常轻长等他继续说下去,但他说了这一句就不再多说,而是继续吃手中甜点。

常轻长追问:“你的坠子掉在那里,说明当时以身破阵的人是你,你拿自己的命破阵,是要救谁?”

“这是我的事,你就不用问了。”

“肯定是去北周救你的人。”常轻长不死心的问:“我听说萧沉靖被大靖皇帝关了起来,他没办法去救你,大靖皇帝也不可能去救你。那就是除了他二人之外的人了。”

他起身坐到谢清啼对面的位子,追问道:“那个人是谁?”

看他面带不快的样子,谢清啼觉得有些好笑:“你今日来此,是为了确认坠子主人的身份,还是要逼问坠子主人的私事?”

“自是确认坠子主人的身份,但没想到坠子主人是你。”常轻长身体前倾,与其略有些急切的说:“你既然愿意以命破阵,为那个人换取生机,可见你深爱那个人,但你从北周回去才没多久,就爬上了大靖皇帝的龙床,你为何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爱上不同的人?”

端着热汤过来的萧沉靖听到这句,朗声打断道:“清啼,试试这汤。”

他将热汤放在谢清啼面前,又将食盘上的勺子放在汤碗中,

谢清啼喝了一口,赞道:“够清淡爽口。”

“我来时遇到了张大夫,他嘱咐说你的伤没好,需早些休息静养。”

萧沉靖这话本是要赶人,没曾想常轻长听他这样说,竟有些急了:“伤?你受了什么伤?”

萧沉靖看他急切关心的表情,暗道此人心性真是飘忽多变,来时还对清啼不甚客气,这不过一会儿,就变成了这般关心的态度。

谢清啼尚未开口,萧沉靖说:“前几日和猥国人交手时受了些伤。”

“猥国人?”常轻长道:“是和大靖隔了一片海域的猥国?他们怎么伤的你,你伤的重不重?”

“伤势不致命。”谢清啼说:“他们改良的火枪威力太大,为了破他们的火枪,受了点伤。”

“火枪?那是何物?”

火枪被造出已有几十年,火枪被各国广泛用于军中,也有二三十年了,这堂堂常家后人,居然不知火枪为何物?

萧沉靖和谢清啼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意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