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干脆利落回答:“好的,那我也去,沟通好了通知你。”
……
第二天。
景俞安提出要与罗青英单独见面,然而,罗青英却并未应允,其中缘由,主要是因为陆凡执意要陪同前往。
终于,在一间包房里,罗青英第一次与景俞安面对面相见。
除了陆凡、王薇薇和苏瑶瑶在旁边外,还有数名安保人员守在门口。
当然,还有江尧年,他听说大家都去了,跟医院请假他也要去看看热闹。
此时的景俞安,看上去异常憔悴,显然这些日子过得并不顺遂。
他一进门,瞥见罗青英,泪水便如决堤般涌出,那张原本格外精致的面庞,此刻也显得消瘦了许多。
罗青英静静地凝视着他,一言不发,而陆凡则显得有些紧张,目光始终落在罗青英身上。
景俞安与罗青英对视片刻后。
突然间,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噗通”一声跪倒在罗青英面前。
“……”
罗青英见状,眉头微皱,但依旧沉默不语。
景俞安跪着向前挪动了两步,陆凡见状,连忙出声阻止:“你!别再往前了。”
然而,景俞安似乎并未将陆凡的话放在心上,他拽着罗青英的裤腿继续哀求道:“青英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让他们放过我吧。”
然而,面对景俞安的苦苦哀求,罗青英依旧不为所动,保持着沉默。
见此情形,景俞安愈发慌乱,他一边不停地道歉,一边狠狠地扇着自己的耳光。
“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离开你。”
“姐姐,你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吧,我还回到你身边回到轻音娱乐。”
“看在我们这两年的情分上,你放过我吧。”
罗青英站在高处,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冷静而沉着地凝视着眼前的人。
在这一瞬间,屋内的人们展现出了不同的神态。
江尧年站在门后,他的脸上挂着一丝讥讽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透露出对眼前场景的不屑和嘲笑,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房间里的景俞安,审视着他的可笑之处。
苏瑶瑶则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景俞安的鄙视,她的脸上写满了轻蔑和不满,那种不屑一顾的神情几乎要从她的眼睛里溢出来了。
与苏瑶瑶的直接不同,王薇薇坐在远处,翘着二郎腿,显得有些悠然自得,她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则优雅地拿着一杯果汁,慢慢地品味着,她的神态轻松而自在,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只是专注于自己的享受。
然而,此时的陆凡的神态却与其他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坐在离罗青英最近的地方,身体微微前倾,神情紧绷,两只手交叉捏在罗一起,骨节微微泛白,仿佛全身的肌肉都处于紧张状态。
陆凡的眉头微皱,眼神专注地盯着罗青英和景俞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罗青英的目光平静如水,却透露出一丝上位者的威严,仿佛在审视着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说的这些这与我毫无关系。”
罗青英的声音冷漠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或迟疑。
罗青英心中暗自揣测,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携带了录音设备呢?
罗青英绝对不会轻易承认这种事情,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然而面对罗青英的冷漠,景俞安却痛哭流涕起来,他的哭声凄惨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一般。
“青英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彻底毁掉的!”
景俞安一边楚楚可怜地哭泣,一边苦苦哀求着罗青英。
罗青英不为所动,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你并不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只是意识到自己无法再继续靠这碗饭生存下去,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锦衣玉食地生活下去,不能收割粉丝们的钱财了。”
景俞安闻言,哭得更加伤心了,他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那青英姐,你今天来这里见我,难道不是还念着我们之间的那一丝旧情吗?”
景俞安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罗青英,似乎对她还抱有一丝希望。
罗青英再次摇了摇头,语气依旧冷淡:“我今天来这里,主要是因为我实在太好奇了,你究竟为什么要找个鸡去勾引我的现男友呢?”
景俞的眼眸微微闪烁着,他迅速地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说道:“我没有去找,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怎么帮他找,怎么就不能是他自己找人上门来的呢?”
罗青英见状,稍稍弯下腰,与景俞的目光交汇。
罗青英的语气看着他带着一丝讥讽,说道:“那不如你来猜猜看,我是否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才会来找你当面对质呢?”
“我……我……”景俞安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就在这时,站在门后的江尧年终于按捺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这笑声仿佛一道惊雷,让景俞安猛地回过神来,他的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门口的江尧年,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你……是你!”
江尧年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他不紧不慢地向前走了两步。
然后江尧年蹲了下身来,与景俞安面对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怎么?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吗?”
景俞安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的五官因为愤怒而扭曲着,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怖。
景俞安突然抬起手,想要狠狠地给江尧年一巴掌。
然而,江尧年的反应速度极快,他轻而易举地握住了景俞安的手腕,嘴角的嘲讽之意更甚,冷笑道:“你这是要干什么?要不然你再练两年吧,就凭你这弱鸡的身板,还想打我?”
景俞安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江尧年的束缚,江尧年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