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金盯着他看了许久，似乎在权衡什么。最终，他叹了口气：
“既然你执意要学，那我也不拦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孙之扬连忙问道。
“练拳之前，先练心。”孙金站起身，走到墙边，取下那幅“武德为先”的字画，递给孙之扬，
“这幅字画你拿去，每天早晚各读一遍，直到你能真正理解其中的含义。”
孙之扬接过字画，心里有些疑惑：“师傅，这……这是什么意思？”
孙金笑了笑：“武德为先，武是手段，德是根本。没有德，再厉害的武功也只是杀人的工具。
之扬，你要记住，真正的强者，不是靠拳头征服别人，而是靠心性赢得尊重。”
孙之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
他觉得师傅的话太过玄乎，远不如拳法来得实在。但他还是恭敬地收下了字画，决定按照师傅的要求去做。
孙之扬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武德为先”的字画挂在墙上，盯着那四个大字看了许久。
他心中有些不以为然，觉得师傅的话太过玄乎，远不如拳法来得实在。
但既然答应了师父，他还是决定每天早晚各读一遍。
接下来的几天，孙之扬一边练习蝴蝶拳，一边按照师傅的要求诵读字画。
然而，他的心思始终放在拳法上，对“武德为先”的理解也只是停留在表面。
阿可偶尔会来陪他练习，但每次看到孙之扬的动作，总是忍不住摇头。
“你这动作还是太僵硬了。”阿可叹了口气，“蝴蝶拳讲究的是轻盈灵动，你这样练下去，只会越练越偏。”
孙之扬有些不耐烦：“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才能练好？”
阿可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觉你心里有事，放不开。练拳的时候，心要静，不能有杂念。”
孙之扬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快。他知道阿可说得对，但他却无法静下心来。
每次练习时，他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特工任务的场景，
想象着自己用蝴蝶拳击败敌人的画面。这种强烈的欲望让他无法专注于拳法本身。
一天傍晚，孙之扬独自一人在院子里练习。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的动作依旧僵硬，甚至有些急躁。就在这时，师傅孙金突然出现在院门口，静静地注视着他。
孙之扬察觉到师傅的到来，连忙停下动作，恭敬地喊了一声：“师傅。”
孙金点了点头，缓步走到他面前：“练得怎么样了？”
孙之扬低下头，有些惭愧：“还是不太行，动作总是差那么一点。”
孙金没有责备他，而是指了指墙上的字画：“‘武德为先’，你读了多少遍了？”
孙之扬一愣，随即回答：“每天早晚各一遍，已经读了七天了。”
孙金笑了笑：“那你告诉我，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孙之扬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武是手段，德是根本。没有德，再厉害的武功也只是的工具。”
孙金点了点头：“说得不错，但你真正理解了吗？”
孙之扬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只是机械地背诵，并没有真正理解其中的含义。
孙金叹了口气：“之扬，练拳如修心。心不静，拳法自然无法精进。
你心里有太多的欲望和杂念，这样下去，只会越练越偏。”
孙之扬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师傅，我只是想尽快学会蝴蝶拳，
成为特工。我不想浪费时间在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
孙金摇了摇头：“你错了。真正的武术，不仅仅是身体的锻炼，
更是心性的磨炼。如果你只追求力量，而忽视了心性，最终只会迷失自己。”
孙之扬咬了咬牙，心中有些不服气。他觉得师傅的话太过玄乎，
远不如拳法来得实在。但他还是恭敬地点了点头：“师傅，我明白了。”
孙金看了他一眼，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但没有再多说什么。他转身离开，留下孙之扬一个人在院子里。
夜深人静时，孙之扬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师父的话，心里有些烦躁。
他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挂在墙上的字画，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武德为先……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