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多谢陆董给我接触大佬的机会。”
那人点头哈腰的拿着手机刚坐到前面,原本等着陆景明过去的人一个个地回首望过来,满屏不可置信。
“陆董怎么回事?”
“陆太太在后面,估计是陪老婆去了。”
“这种场合........这么不严谨的吗?”
“大佬都是站在制定规则上的人,陆董这种身份,谁能给他定规矩?”
众人依依不舍的目光陆陆续续收回,他们看着陆景明的目光就跟看着抛弃自己的渣男似的。
许禾意悠悠的视线落到陆景明身上时,恰好看见风尘仆仆进来的许珊珊。
对方精致的妆容被风吹乱不少。
迎上许禾的目光时,怒呵呵的回瞪回来。
许禾娇软的往陆景明身侧靠了靠:“老公,她瞪我。”
陆老板视线顺着许禾的视线望过去,就见许珊珊站在门口。
脸面上的凶狠来不及收回。
“想收拾她吗?”
“想,你帮我收拾吗?她心可黑了,”许禾爹爹不许的贴上陆景明的耳侧我:“她前夫的弟弟被她用手段送进了精神病院。”
“哪家?”
...............
“许总,”卫生间走廊处,许珊珊刚清理完仪容出来。
就看见会场的主办方从跟前路过。
俩人之间有点私交,也算是认识。
许珊珊拦住对方的去路:“许氏制药邀请的人是许禾?”
“邀请的好像是许意”工作人员回应。
“许意?那为什么是许禾来的?这种政府会议不向来都很严谨的吗?”
“是吗?”对方有些不明所以:“我去问问情况、”
许珊珊恩了声,许禾才重出江湖两个月,这种会议一般都是提前三四个月开始策划。
邀请函不可能发到她手上。
眼看着工作人员离开,许珊珊回到自己位置上时,目光有意无意地瞥了眼坐在不远处的许禾。
“许总您好,我是会场的工作人员,麻烦您出示一下邀请函。”
许禾狐狸似的眸子撇到工作人员身上:“门口不是验过了?”
“这边有人质疑您的出场,麻烦您配合一下。”
“谁?”许禾视线睨了眼许珊珊的背影:“许珊珊啊?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跟她有私交吧!我在家里见过你。”
对方一愕,脸上尴尬一闪而过,没想到许禾脑子这么好还记得这些事儿。
“许总,我现在走的只是工作流程,您别为难我。”
“不该是你们在无理取闹吗?我要是进来的程序不合规门口就该把我拦下来啊!而不是等着你来二道检查。”
许禾态度很强硬,不给对方丝毫解释的机会。
眼看会议即将开始,参会人员都入座就位,只有许禾这边还有点动静,大家一时间都将目光落了过来。
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架势。
窃窃私语声在偌大的会场里此起彼伏响起:“那不是许禾吗?”
“人家现在是陆太太。”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这么不识相?许总,那不是你侄女儿吗?你不去看看?”
许珊珊身旁有人用胳膊轻轻推了推她,她佯装不明所以回眸望去,惊讶道:“禾禾惹事儿了?”
“不知道啊!你去看看。”
“我这侄女儿向来聪明,这种事情她自己能解决好。”
许珊珊在人前人后都装出一副好姑姑的模样,惹得对方轻叹:“我要是有许总这么好的姑姑就好了。”
台上主持人的声音响起,代表着会议马上开始。
陆景明听见声音适时收了电话进来,就看见工作人员在为难许禾:“怎么了?”
“她要我的邀请函。”
“在我这儿,”陆景明从西装内口袋将许禾的邀请函掏出来递给工作人员。
对方打开看完之后,连连道歉:“抱歉许总,邀请函是合规的,您见谅,我们也只是为了符合程序。”
“什么程序?”陆景明脸色冷沉,望着工作人员有几分不依不饶的架势:“门口是没有查看邀请函吗?需要你到会场上来咄咄逼人?真该符合程序也该是你们内部问题自己解决。”
许禾在边儿上象征性地拉了拉陆景明的口袋,装得单纯无辜用四周大家都听得见的声音开口:“算啦!她是姑姑的朋友呢!”
许珊珊:...........
众人:...........
“是许总朋友许总都不去帮不自己侄女儿?”
“许总这么做有点不厚道吧?”
一时间,许珊珊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四周原先还想巴结她的人恨不得离得远远的。
会议中场休息时间,屋外露天阳台里不少老总聚在一起抽烟:“许珊珊跟陆董关系到底如何?”
“她在外扬言自己是陆董小姑,今天看这情况也不像是很亲近的样子啊!”
“都悠着点吧!我今天来的时候看见陆董将许珊珊从车上干下来,但凡关系不是很差的人应该都不会被人从车上赶下来吧?”
许禾原想着去露台上透透气。
站在门口听见外面的人聊起这事儿,双手抱胸靠着墙,颇为有闲心的听了会儿。
“你给我过来,”许珊珊找了一圈才找到她的人,拉着她推开一旁休息间的门进去。
将门落了锁。
“姑姑是想干嘛啊?”许禾意悠悠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跟前怒气冲天的许珊珊。
“我想干嘛你不是很清楚吗?”
“说实在的,不是很清楚,”许禾耸了耸肩开口。
“你身为许家人,在外面不替许家长脸就算了,还妄想抹黑沈家?”
“当初让你回许氏制药不是没条件的。”
“什么条件?”许禾顺势询问。
“姑姑倒是说出来啊!想要又不敢说,小偷都知道想偷东西得亲自动手,怎么到你这里就不同了?”
“又当又立的不去立个贞节牌坊还挺委屈你的。”
“许禾,你骂谁呢?我是你长辈,”许珊珊气急败坏,伸手想收拾她。
许禾阴嗖嗖的目光跟带着利刃似的落在她抬起的掌心上,交叠在一起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弹了弹:“你敢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