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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别生气啦。”季渔拽了拽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的衣袖,好声好气地哄着对方,“你不是弱鸡,谁说你是弱鸡了,你要是弱鸡天底下就没人不是弱鸡了。”

陆遇无奈地转过身子,看着女孩眼里的狡黠,又低头狠狠啃了一口:“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个词了……”

加练马上安排上!陆遇内心破天荒的有了除实验以以外的计划。

和季渔腻歪了一会,又趁机强行要她签订了不少“丧权辱国”的条款,陆遇这才骄矜地同意跟季渔回住所安排后续计划。

……

起初季渔只愿意将计划告诉纪延和季修,但左森潇的聪明脑袋不是吃素的,他凭借着早就知晓季渔秘密的理由强势地挤了进来。

其实按理来说,季渔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

队里只有她和纪延、季修三个人无牵无挂,何必将其他有家有牵挂的人牵扯进来呢。

左森潇对于季渔来说总是不同的。在穿越以前,季渔也曾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她得到过足够多的爱,因此,在穿越后面对同样生活在爱里的幸福小孩时,总是下意识的不想让对方涉险。

左森潇得到过很多爱,所以也不吝啬于给予爱。

他坚定地加入到季渔的计划中。

“我又不是傻子,日日和你相处,怎么可能看不出那些不对劲的地方?”左森潇狠狠揉了一把季渔的脑袋,明明还是阳光肆意地笑着,可季渔只觉得他的眼中能明显看出几分不甘。

“阿森哥……”季渔嗫嚅着,“我只是不想你——”

“我都知道。”左森潇捂住季渔的嘴,低头在她的额头轻轻留下一个吻,“我都知道的。”

他身上的色彩看上去会随着季渔的拒绝而黯淡。

“但我有一颗时刻为你担忧的心。”

“小渔,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这颗心为你而跳动。”

他的吻反复落在季渔的眉心。

“咳咳。”季修咳嗽了几声。

大哥,拜托,我们人都在这里呢。

左森潇才不管这些,现在,他只想牢牢把握住每一个与季渔互诉衷肠的机会。

看在“浅薄的”兄弟情的面子上,纪延忍耐了一会才出手将两个人扳开。

可陆遇就没有这么讲情面了。

他故意尾音拉长,讲话的语调懒散,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小渔,「拜托」我,来给你们讲一讲,事情的,全——部——内——容——”

听出了他语气里的炫耀,季渔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陆遇接收到信号,满意地开始走进度。

妙妙被季渔支开后还没有回来,这群人便肆无忌惮地商讨着来龙去脉。

——————我是绕着小渔转呀转的分割线——————

此刻这间屋内的几个人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知晓世界意识秘密的人之一。

可以说,自从进入到末世以来,季渔和纪延除了中间被迫分开的一段时间,他们几乎日日相处在一起。季渔吃什么用什么穿什么,她每天从空间里去用些什么,纪延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季渔也从未想过隐瞒什么,他自然清楚对方有多少重要的秘密在身上。

只是他不知道这个秘密,居然这样大。

“很痛吗?”纪延的茶色眼睛专注地看着季渔,瞳孔里的金色纹印缓缓转动,神秘而寂静。

他只说了三个字,季渔却知道,这是在问自己:

那天因为说出了禁忌词而遭受系统惩罚时,是不是很痛?

因为病痛折磨而死时,是不是很痛?

一个人孤独地望着天空,思念家乡、思念亲人时,是不是很痛?

纪延总是这样,他的爱就像是风,看不见摸不着,只有每当有风轻抚面庞,才觉爱意缱绻。

季渔将手心贴在纪延的脸颊上,轻声道:“不疼的。”

左森潇将季渔的脑袋扳过来面对着自己,眼睛里满是心疼:“就算是世界重启,一切从头来过,小渔,我向你保证,我永远,永远不会忘记你。”

作为一个专业的科研人员,季渔身上异于常人的地方太多。了,左森潇无需仔细观察就能够发现。她隐藏容貌时用的披风,她躲避丧尸时用的一些小道具,她为了帮自己躲过危险时却总是知道攻击目标的定位……

左森潇觉得,既然她不愿意说,那自己就帮她做好掩护就好了。

此时此刻,他并不会因为对方有所隐瞒而伤心难过。恰恰相反,左森潇因为季渔终于能够自然地袒露心扉而高兴。

爱一个人,总是爱她所爱,心头怜惜,常觉亏欠。

季修凑不上前,只能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瑞凤眼向季渔发射爱心电波,成功逗笑了季渔。

季修看着她笑,也默默开心。

他今天之所以能够称之为一个「人」而站在这里,全都是因为季渔。

季渔带着他品尝酸甜苦辣,手把手地教他生活常识,极有耐心地帮他融入人类生活……

就像是一束光照进了常年阴暗的森林里,潮湿的苔藓,也想沐浴光芒。

见季渔感动得上头,季修委屈巴巴地把人扒拉进自己怀里:“小渔,你带我品尝的第一个口味就是「酸」,现在我觉得,遇到你时,「酸」总是最多的。”

季渔一愣。

她想起第一次带着季修品尝人类的食物,那时她一时兴起,起了玩闹的念头,给对方喂了一颗酸酸的糖果。

那段时间季渔和队友们走散,是季修和她相伴,与她结缘。

只是那种与季修单纯瘫在沙发上晒着太阳打发时间的时光,仿佛是很久远的事了。

季渔掏出一颗糖,剥开来递给季修:“可是你说的第一个「喜欢」,是「甜」的。”

季修自然地张嘴去吃那颗糖。

舌尖舔了舔季渔的指尖,带着勾人的意味。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季修当面勾引,饶是季渔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一颗心分给几个人的心理建设,还是觉得有点脸红心跳。

“你——”她顿了顿,什么也没说。

洁白无瑕的脸上染上几分羞红,就像是春日枝头初开的花骨朵,青涩,诱人。

屋内的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眼神深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