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了解您的品味,我现在就去给您拿。”老板一边吩咐手下泡茶,一边去库房找货物了。
对苏小阳来说,钱根本不是问题。
不仅因为二狗他们常常帮忙卖药赚了不少钱,苏小阳自己也有一套赚外快的方法。
每当需要钱时,他只要戴上洛基的面具,找几家商户卖一些粮食和物资,就能赚到一大笔钱。
至于会不会被人认出来?
哼,他可不是白白混日子的。
“苏小先生,您看这些满意吗?”
随后,老板拿出了所有的精品。
苏小阳看过后感觉还不错,挑了几件上好的和极品。
接着他又逛了几家店,收获了不少好东西。
但他的目的并不仅仅是购买,还打听了些市场上的消息。
如今,在天津码头港,经常有各国的商船进出。
很多人都觉得在国内待不下去了,有的人乘船南下,有的人则干脆移居国外,其中去 ** 的人较多。
苏小阳来到了码头,看着各式各样的商船,心里有了主意。
虽然像上次那样直接袭击商船不太好,容易惹上麻烦,但这些来往的船只里人员构成很复杂,肯定藏有不少 ** 。
他决定从这些人口中获取一些情报。
于是,他在码头四处逛着,特别注意那些来往的外国人。
果然不久他就发现了一个可疑的 ** 船员。
苏小阳迅速跟上了他。
这个船员手持通行证件在城里闲逛,表面看起来是在随意游走,但他的眼神却十分警惕,一直在留意周围的环境。
要不是苏小阳实力强大,很可能被对方发现。
大概跟踪了一个小时,这个船员最后进入了一家专门出售猪鬃的商铺。
猪鬃是从猪身上拔下来的刷子用的鬃毛,一般人很难将其与战争联系在一起,尤其是和二战这种历史上最大的战争相关联。
猪鬃通常指的是猪背部生长的粗硬鬃毛,它有条均匀、质地适中、油性大、韧性强、弹性好、耐湿耐热、耐酸耐磨的特点,并有天然的叉梢,吸附性能优秀。
用猪鬃制成的刷子,刷漆时灵活自如,还能耐高温,用途非常广泛。
在战争时期,军事工业中的各种应用,如涂装军舰、飞机及各种**车辆,以及清洁机关枪、大炮的枪管和炮筒,都离不开猪鬃。
中国一直有大量优质的猪鬃出口。
猪鬃根据颜色不同分为黑鬃、白鬃、黄鬃和花鬃四种。
黑鬃产量最广,但质量较差。
白鬃产量其次,但质优价高,其中四川的荣昌和隆昌所产的白鬃品质最佳。
黄鬃和花鬃产量最少,主要产于四川、云南南部及贵州。
黄鬃取自野猪,鬃毛长而硬,弹性强,质量最好,适合制作刷子,因此价格高于家猪鬃。
花猪是**和黑猪杂交产生的变种,其鬃毛的弹性也很强。
看到那名船员进了店里久久未出,苏小阳心知这家店必然是个联系点。
于是,他借助暗影潜行与壁虎功悄然接近此地。
虽在白昼,然而暗影潜行技能经他多次磨练已是得心应手,除非直接被目光捕捉,不然不易被察觉。
当苏小阳到达店后的庭院,并发现先前的那个美**员时,还听到了房间内的交谈声。
情况确有蹊跷。
表面上,这家商号似乎专门从事猪鬃交易,实际上它却是一个 ** 特工的联络站。
不仅如此,这个地点也是美**与其联盟国家 ** 进行情报交换的重要场所,宛如一个信息流通与贩售的秘密市场。
苏小阳在门外静默等候一阵后,见二人正准备进入地下室交易,决定跟随而入。
即便是关严实了的门扉也挡不住苏小阳的身形。
他轻盈而无声地进入室内,随后跟随两名男子步入地下区域。
可能出于自以为安全的缘故,两人并未察觉背后跟踪者。
即使这样,苏小阳行动如同鬼魂般无声,要被察觉也十分困难。
接下来,两人来到了一片地下室。
这里与其称作地下室,不如称之为巨大的地下世界更为恰当。
内部居然热闹非凡,聚集了许多人。
显然这个地方极其隐蔽,即便进行全面搜索也未必能够轻易揭露其秘密,更何况现在由于国家对换取外汇的需求迫切,对出口猪鬃的商家给予诸多优惠政策,管理亦相对宽松,正好为这种非法活动留下了空间。
这些人敢于在这里大张旗鼓地建立情报交流中心及交易平台,便是因为有了上述的机会。
苏小阳静静地站在地下室内的一片阴暗角落,几乎与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聆听着里面的喧嚣。
那里传来饮酒嬉笑的声音,以及买卖洽谈的讨论,说话者的国籍五花八门。
若非苏小阳精通多种语言,这些杂乱的语言对他而言可能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障碍。
“原来这里不仅仅是一个情报交换所,还兼做了个地下娱乐场地。”
通过一段时间的侦查,苏小阳确认其中固然混有普通访客,但在场大多数人身份并不单纯。
因此,他又怎能让这些人轻易溜走?
沉思片刻,苏小阳从随身携带的空间取出几件特别装备。
这些自制的“ ** ”旨在使目标昏厥而非造成伤害。
他轻轻拉开拉环,然后朝人群中抛投了一枚。
几声沉闷的 ** 后——
“有敌人【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地上一片混乱,房间里的人们七零八落地倒在地。
苏小阳简要地检查了一番,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幸好自制品质可靠,要不然这些人早就通过应急出口逃走了。
甚至应急出口已经被打开,有几个倒毙在门口附近。
他走上前去把他们拖回房间,并进行了一番搜索。
所有武器被他缴获,但并没有动用他们身上的情报、特种作战装备和微型胶片。
待检查完所有人员,将众人绑好。
若地下室内尽是外国人,或许他的怒意尚能稍减。
然而,房间内不仅有不少华夏子民,他们穿着得体,一看便知并非寻常百姓。
要么是商贾,要么为社会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