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要施展医疗忍术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雪衣!雪衣!”
那声音在走廊四处叫着,最终那人在水门的病房探出个头,看到雪衣欣喜的走了过来。
“呀,我的好妹妹,真是让我好找啊”
“纲手姐?”雪衣看向门口来人。
话落纲手走了上来,搭上雪衣的肩,用着那汹涌的巨物挤着雪衣的头说道:“听说你当上上忍了啊,行啊,哪天你有空,记得请姐姐我吃顿饭”
一上来,就是让人无语的要求,雪衣无语的回应道:“为什么要我请你吃饭啊,纲手姐不会又把钱输光了吧,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和奶奶说停掉你的退休补助了”
闻言,纲手听到要停掉她早早退休的补助,她生气的用力的捏了一下雪衣的白兔。
“不想它爆掉的话,可别乱说哦,我可是木叶三忍,三好女青年,怎么会做那种事”纲手阴沉着脸,手指灵动的上下起伏,还在用力揉搓着。
“嗯~别.. 我错了,纲手姐!”
雪衣摇晃着身子,还想挣脱,但纲手就是死死的抓着她不放,她坐在一旁,将雪衣放到自己腿上,手的动作没有停,而是继续玩弄着雪衣,扬起的嘴角很显然是意犹未尽。
不知为何的舒适感让雪衣嘤哼一声,纲手见状也明白雪衣似乎有被她独特的手法给按摩到。
这时纲手才注意到床上坐着的水门。
水门正瞪大眼睛看着两人的动作与雪衣刚才不敢反抗纲手,而逐渐有些迷离的神情。
绷带让他的脸不能看出泛起了红晕。
纲手见状也松开了手,雪衣则是赶忙回过神整理错位的内衣,而后羞红着脸又转了回来埋怨的看着纲手。
“豁,这不是水门小子么,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跟自来也偷窥女澡堂被揍了吧”纲手调侃道。
闻言雪衣死死盯着水门,警告着他。
水门顿时不敢说出实情,而是顿了顿回应道:“啊.. 啊,纲手大人,只是... 只是训练忍术时不小心受伤了而已”
“那你还真是不要命,搞得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真是的,也小心点啊,我在医院的时候最烦你们这种胡乱修炼的人”
纲手听水门这么说,也不想再问,她是有正事的。
纲手对雪衣说道:“好了,不逗你们玩了,我有正事的,奈良一族每年都会贡献些药材给医院,需要有人去交接,之前每年都是我负责的,这回就交给你了”
说着,纲手递过来一份清单,雪衣接过,在雪衣查看之时,纲手把雪衣的钱包顺走了。
水门看到微微一怔,纲手只是对他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和一个砍脖子的手势。
水门不敢再说什么,那意思已经表明了自己敢说出去就杀了自己。
雪衣看着卷轴,纲手见钱包到手,抽出钱将钱包放回去,纲手也匆匆离去。
雪衣看完清单,觉得有些麻烦,还要对接,就分出了一道影分身后对水门说:“这份清单要求今天入库,有些急,就叫她(影分身)帮你治疗吧,我先走了”
说完,雪衣匆匆离去,那具分身也不再装。
而是招呼水门:“你先起来”
尽管是分身,那也是雪衣,水门还是很听雪衣话的。
水门点点头,哦了一声,急忙下床,那分身见状则是刹那间钻进被窝里,舒坦的缩了进去。
水门一怔,想到自己还要修炼封印术,急忙催促道:“那个,雪衣,不是要帮我治疗的嘛”
闻言被窝里的分身探出头,露出眼睛,有些慵懒的回应道:“本体就给我这点查克拉,给你治疗完我就消失了,谁知道我还会什么时候出来”
说完,分身翻了个身:“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本体又不在,就不能让我享受享受么”
分身摆摆手:“你先坐一会,等我睡够了再给你治疗也不晚”
闻言水门有些急躁:“啊?可... ”
分身没有在辩解,因为她粘上枕头就睡着了。
Zzzz.....
医院这边的对接工作纲手交给了雪衣,而奈良一族的对接工作,现任奈良组长则是交给了他的儿子,也就是未来的族长,奈良鹿久。
两人安排着人手搬运物资,统计入库。
说起来雪衣好久没见过鹿久了,两人之间也没什么交集。
本来都是聊些工作上的问题,鹿久却突然问道雪衣:“水门... 他怎么样了”
鹿久眼神飘忽不定,好似有些不好意思。
“挺好的,在医院睡得可香了,怎么了?”雪衣疑惑道,看向鹿久,鹿久却赶忙撇过头不去看雪衣,以免她注意到什么。
“嗯?啊... 没,没什么,只是好久不见他了”
两人没了下话,这也是为数不多的额外交流。
鹿久也不是无缘无故的问起。
起因是他还认为水门似乎喜欢他,之所以这段时间没见水门,就是想让他把自己的性取向纠正回来。
可到现在他都还疑惑。
水门怎么会喜欢他呢....
鹿久扶了扶腰间的黑色皮革忍具包,无意间,又看见前方雪衣的裤兜里露出来个黑色皮革钱包的一角。
觉得有些相似,但鹿久没多想,这也是他头一次没多疑。
……
太阳渐渐西沉,夜色即将吞噬金黄色的岛屿。
水门终于恢复了那张帅脸,但都这么晚了,他已无心在练习雪衣给的封印术,而是买了些食材,朝着自己家的公寓走去。
......
精神疲惫了一天的门师傅回到家,却发现自己的一些私人用品被扔了出来,大门,也被两道禁止入内的交叉封条给封住。
门前还贴了一张告示,水门疑惑的拿起来查看。片刻后。
他顿时失去了一半人生的希望,瘫坐在了地上。
〖您好,因您夜间扰民,损坏木叶暂时给予您的木叶房屋财产,现将您驱逐出三号公寓,并且您造成的损失,都会从您执行任务时获取的功勋抵消。
公寓不止是您的,是公寓的大家的,今后,祝您能够找到可以让您释放激情的房屋,望周知。
—木叶财务部〗
水门瞬间石化,他跪在地上,回应他的只有被扔出来的衣物中,其中的一个倒三角应景的飘落在了他的面前。
他,没有家了。
待到太阳完全西沉,水门落寞的坐在大门口好久,他这是彻底被赶出来了。
缓了好久,虽说还没缓过来,他只能拿出自己那唯一一张封印卷轴,将自己的衣物给封存进去。
而不属于自己衣物的白色蝴蝶结倒三角,则是被他揣入兜中。
夜晚,昏黄的路灯下水门抱着膝盖落寞的坐在那里,就像是舞台剧上,探照灯时刻注意,探照着的焦点。
他靠在路灯的杆子上,没了希望的他面色感觉顿时老了十岁。
他没地方住,就算找条巷子住,他就连被褥都没有,就连找好的纸箱,也被老奶奶以五分钱一斤给收走。
他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许久,就像是现在远处走过来的酒鬼一般,孤单,形影都映视着孤独的寂寞。
酒鬼?
那酒鬼在水门的面前,摇摇晃晃的,撑着杆子站住。
水门没有理会,直到那酒鬼叫了一声:“喂,水门小子,怎么了?”
闻声,水门抬起头,失去生气般的回应道:“纲手大人啊... 我已是无家可归的漂泊之人了.. ”
闻言,微醺的纲手起了兴趣,坐在路灯下,水门的旁边,带着一身酒气搂住了抱着膝盖失去往常灵性的水门,饶有兴致的问道:“呵,怎么就漂泊之人了,跟我讲讲,我最爱听笑话了”
“唉... ”水门叹了口气。
水门听纲手大人这么说,也是毫不避讳,没有删减的把他和雪衣昨天的事说了出来,可却遭到了纲手的嘲笑。
“哈哈哈哈哈”纲手拍着水门的后背笑道:“活该,你和自来也可真是一模一样啊,哈哈哈”
闻言,水门终于忍不住,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头上也布满黑线,如果现在有一个纸箱,水门坐在里面一定很应景,但是被老奶奶收走了。
“好了好了”纲手摆摆手,不再笑话水门,而后说道: “就让知性的大姐姐,给你一个住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