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满脸担心,心里很是着急,这可是大孙子哎,可不能出事啊。
“淮茹,你赶紧去出去找找啊,我这心一直跳个不停的。”贾张氏慌张说道。
秦淮茹点头就直接冲出去了,她知道棒梗调皮,可也不会这么晚还不回家,这太不正常了。
她出去找了一大圈,都没有看到棒梗的影子。
最后又去找了经常跟棒梗玩的孩子问问,有没有见到。
连问好几个都说没见到棒梗。
后面还是有个小孩跟他说了看见棒梗被堵胡同了,她连忙问清楚情况。
秦淮茹上气不接下气回到屋子,贾张氏正坐立不安等着,看到她回来。
连忙问道:“淮茹,棒梗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啊,他呢?”
“妈,你先听我说。”秦淮茹跑着回来,现在感觉整个人都喘不过气一样。
贾张氏正等着秦淮茹说,结果看到秦淮茹一直在平复呼吸,急的她跺了跺脚。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着急,等气喘过之后,才说道:
“妈,你跟我出来,我边走边说。”
贾张氏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一边跟着秦淮茹出去,一边对正坐着的小当和小槐花说道:
“你俩好好待在屋子,要是跑出去丢了,我可没心思找你们啊。”
小当和小槐花害怕点了点头,眼巴巴看着奶奶和妈妈出门去了。
秦淮茹带着贾张氏刚到门口,就看到易中海走过来。
易中海憨笑道:“淮茹,老嫂子,这么巧呢,这是要干嘛去呀?”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心里就有些烦躁。
秦淮茹害怕贾张氏这个时候和一大爷易中海吵架,耽误事情,就连忙说道:“一大爷,出事了,棒梗不见了。”
“什么?”贾张氏尖叫起来,一双手立马抓着秦淮茹。
“淮茹,让你出去找人,你就回来跟我说不见了,怎么回事啊?”贾张氏眼里满是急切。
易中海一听,心里也大惊,“怎么回事啊?淮茹,这棒梗会不会是贪玩没回来啊?”
“不是的,一大爷,我出去找了一下,都没见到。”秦淮茹一边挣开贾张氏的手,一边说道。
“妈,你先冷静一下,先听我说。”
贾张氏猛的摇晃秦淮茹的手,“你还说什么啊,棒梗可是咱贾家的希望,这要出事了,你还对得起东旭吗?”
“你让我怎么冷静啊?棒梗,我可怜的孙子哎。”
“好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见了呢?”贾张氏哭诉起来。
秦淮茹顿觉头都大了,她想解释几句,可是被贾张氏摇到她头晕。
贾张氏弄出来的动静,立马让院子不少人都纷纷出来,询问是怎么回事。
“妈,你先听我说。”秦淮茹大喊一句,她看到越来越多人围过来了,知道再这么下去,棒梗可能就真的出事了。
贾张氏被秦淮茹吼了一句,身体都颤抖了一下,但也闭上了嘴。
“是啊,老嫂子,你先听淮茹怎么说?”易中海刚刚就想说话了,可看到贾张氏一副要撒泼打滚的样子,他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棒梗不见的原因。”秦淮茹感激看了一眼一大爷。
“我都打听清楚了,是阎家老三和刘老三合伙干的。”秦淮茹生气说道。
“什么?”贾张氏眼中仿佛要射出怒火。
易中海连忙问道:“淮茹,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秦淮茹看了一眼易中海,说道:“有人看到这俩小子,找了一帮人,把棒梗堵在胡同里。”
“给挂上破鞋搞侮辱呢。”
贾张氏先是哎哟一声,又有些不理解了,“他们怎么就凭空污蔑人呢?”
秦淮茹刚好也气在头上,就说道:“还能有啥,他们说许大茂快要当棒梗后爸,然后”
秦淮茹说到这时候,立马止口,然后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冷哼一声,打定主意,等找到棒梗再跟秦淮茹算账。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她本想解释解释,留意到周围这么多人,还是算了。
易中海见状,刚想说话。
就看到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有说有笑从后院走出来。
“老易,你们都围在这干嘛呢?这么热闹的样子?”阎埠贵笑着说道。
贾张氏一看到刘海中和阎埠贵出现,立马张牙舞爪往他们冲过去。
阎埠贵一看,立马闪到一边,刘海中反应迟了半拍。
“啪”的一声响起。
刘海中扶着发痛的左脸,吃惊看着贾张氏,“不是,老嫂子,你怎么上来就给我一巴掌啊?”
周围的人看到刘海中委屈的样子,都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一巴掌我嫌少呢,你家畜生又干坏事了,这次我非得抓烂你的脸才行。”贾张氏又再扑上去。
这次刘海中反应过来,连忙躲开,嘴里喊道:“不是,到底怎么回事啊?”
“是啊,老嫂子,你说清楚一点啊,我们刚来。”阎埠贵好心劝道,心里奇怪,老刘怎么又得罪贾张氏了啊。
贾张氏反手就给了想要劝架的阎埠贵一个大嘴巴子,冷笑道:“阎老抠,你也跑不了。”
阎埠贵扶着眼镜,吃疼说道:“不是,你怎么就这么不可理喻呢?”
“还我大孙子来了。”贾张氏追着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打。
周围的人看到发怒的贾张氏,也有点害怕,也连忙躲开,免得被贾张氏不小心抓到。
易中海也没料到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何雨柱听到屋外的吵闹声,就打开门出来看看怎么回事了,看到贾张氏正追着阎埠贵和刘海中打,心里一乐。
他倚靠着门就这么静静看看贾张氏的表演。
“淮茹,你上去拉着贾张氏,找棒梗要紧啊。”易中海沉声说道。
秦淮茹也反应过来,上去拉着贾张氏,“妈,棒梗还没找到呢。”
“对啊,我的大孙子哎,你们两个,赶紧把我的大孙子还回来。”贾张氏怒瞪着阎埠贵和刘海中说道。
阎埠贵和刘海中眼里都满是害怕,这贾张氏无赖起来还真是可怕。
“老易,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阎埠贵和刘海中求救一样看向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