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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

随着刘平的一声令下,被甄别出来的一千多人当即是人头落地。

至于残存的四千多人,考虑到这些人并没有直接参与杀戮百姓。

刘平当场解除了这些人的武装,将其除去军籍谴回原籍。

日后不论哪部招兵,这些人的名单就如上了黑名单一样,永不录用。

处置完毕,怀庆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在后世考古学家发掘的古迹之中,便有怀庆府匠人镌刻了石雕名为“刘少保斩乱兵”,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在百姓们的欢送声中回到了开封,刘平等人马不停蹄的开始了营兵的改制。

经和范景文、李信的详细商议,最终敲定了精兵简政之策。

三日之后,邓先的首级连带着开封府所发公文传遍了河南各府。

各地守备、游击惶恐之下,无不遵守刘平所发的精兵之令。

即各州府将领除家丁之外,只允许保留三千战兵。

所领战兵人员,户籍皆须详细造册报上,严禁吃空饷与喝兵血。

十几日后,各地的战兵名册一齐送了上来。

经过李信的统计,目前河南境内共有战兵余人,屯兵8000余人。

各卫所所辖军田共计十三万亩,每年除去留下种子和口粮,可得军粮十数万石。

听李信念完了统计名册,刘平不由是点头称是。

如今改革的第一步已经是迈出,将兵权集中起来的目标已经完成。

下一步,便是要将神武卫之兵作为自己的中军标营。

进行全面的扩军与备战,以对抗未来所面临的危机。

为此,刘平命赵黑子等军中宿将从杞县来开封报到。

在一间僻静的大屋里,刘平召见到了这些老部下。

“可以开始了”

“是!”

梁飞点点头,随后拿着一份早就写好的文书宣读起来。

“死兵营扩编至五千人,由赵黑子任坐营官,军卒皆为重甲步兵”

“炮车营编为五千人,由王平任坐营官,肖大成为副手,其中为四千人的车兵,一千人的炮手,预计配备一千辆偏厢战车、五十门野战小炮及二十门重型野炮”

“新编一营泰山营,由罗孝武任坐营官,人数暂定为五千人,皆为持枪盾的重步”

“骑兵营扩编至三千人,由赵贵任坐营官,其中一千甲骑,余者皆为轻骑”

“神火营扩编至五千人,由赵小五任坐营官,其中皆为手持火器的铳手”

“辅兵营编制不变,由李信任坐营官,人数为五千人”

条条命令念出,堂下之人神色各是不一。

有高兴的,也有满脸忧虑的,当真是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

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赵黑子,他的死兵营本来一直都不属于正兵范围。

但经历了数次恶战,这支人马已经表现的足够出色。

这次入了正兵之序列,总算也可以给下面的兄弟一个交代了。

轻咳了一声,刘平顿了顿道:“诸位兄弟,此次扩军之事至关重要,尤其是各营所属基层军官,须在各营表现不错的老兵之中挑选,无论如何,本官只要这支人马完全听命于我们!”

“请刘头放心!”

“刘头,你且放心便是了,若是下面有人敢违抗军令的,老黑第一个砍了他的脑袋!”

点了点头,刘平便与几人商量起招兵事宜。

最终敲定之下,刘平决定继续在杞县一带广立招兵旗。

无论怎么说,还是家乡的子弟兵更靠谱些。

“大人,那军备之事可有眉目,扩编了那么多人,武备方面可不能有一点疏忽”

“哈哈哈,知我者李兄弟也!”

刘平笑着拍手,算是回答了李信的问题。

随后,许青山缓缓的从帘子之后走了出来。

“李兄弟大可放心,军中武备之事至关重要,自大人那日勤王之时,神武卫各工坊一直都未停歇过,装备这些人马是绰绰有余,只有战车的打造麻烦些,不过只要全力开工之下,最多两月时间便可全部交付!”

“许兄这样一说,那信便可放心了!”

李信是莞尔一笑,与许青山互相见了一礼。

自刘平等人勤王以来,许青山一人承担着整个卫所的运转工作。

此人靠着卫所产出的优质钢铁,大规模的打制农具贩卖给各地百姓,到了今年之时,已是有数万两银子的节余。

“诸位,今日一别之后,务必要勤练军卒,三月之后在开封再见,到时各部军卒都要来会操,到时可不要堕了我神武军的威名!”

“属下遵命!”

与众人相互拜别,刘平带着李信一起步入了开封官厅之内拜见范景文。

如今精兵简政已经进行了一半,部队的饷银问题是个大问题。

先不说各州府的战兵改制,单单是神武军的扩编,没有个十万两银子是下不来的。

而刘平的那点家底早就被掏空了,依靠屯田所得军粮,目前也只能维持各部军卒的正常饷银。

“刘少保,你且来看看”

刚一见面,范景文便苦笑着将一份奏书递了过来。

刘平接过来仔细观阅,细细一看之下是满脸的愁容。

果不其然,杀邓先的那事在朝堂之上引发了震动。

朝廷之上的清流言官对刘平是口诛笔伐,更有甚者说刘平乃是“第二个袁崇焕”。

也幸亏是孙承宗和范景文两位老大人发了力,为刘平在皇帝面前说了一番好话。

范景文更是将其中的前因后果全部交代了清楚,这才让刘平未被朝廷苛责。

感念于此,刘平低身一礼道:“多谢范公仗义执言”

“刘少保多礼了,你我镇抚二人同治河南,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官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

见此,刘平也不再多礼,便与范景文谈及了“精兵”所需的钱粮和编制。

范景文听后,眉头是微微皱起,好似遇到了大难题似的反问道:“刘少保该当如何,各府库中钱粮如今远远不足,难以为供”

“范公,今年的辽饷还未征收,待到春耕之后,我等可截留辽饷用于整军备战”

“刘少保莫要诓老夫,你竟真的要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