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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不能让他开窍,不过想是这么想,但还是成全了他……

外面的光线悄然透过轻薄帷幔,丝丝缕缕地照了进来,我悠悠转醒,睁开双眼,逐渐适应了这柔和的光线。

秦归时已然醒来,静静地躺在那里,他先是微微移开目光,似乎有些羞涩。

但很快,他又将视线转了回来,眼中带着一丝温柔和笑意,他轻轻地靠近,在我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要不要这么纯情……

我也借此清晰地看到他脖子上的红痕,它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醒目,宛如一朵朵盛开在雪地上的娇艳花朵。

嘿,脆皮也有脆皮的风光。

我笑着把他摁回去,越过他拿床边的膏药。

他却误会了什么,整个人瞬间缠了上来,那炽热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我只得应付:“你先……躺好。”

分开时,他调整位置,目光紧紧地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渴望,他轻声提醒:“躺好了。”

盖子开启的轻微声响,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我用手指蘸取一点膏药,仔细地将它均匀地覆盖在每一处红痕上

秦归时身体先是微微一颤,但很快又放松下来,膏药在他的肌肤上晕开,那红痕似乎也在一点点地变淡。

才给他上到一半,云祁尧就直接冲进我的院子:“清平姐姐!清平姐姐!我们再试试……”

我此时特别庆幸我房间在二楼,把药塞秦归时手中:“自己擦,不准让别人发现你上了这张床!等这些全部消退了再出去见人,否则……”我话没说完但我知道他懂我的未尽之语。

我迅速整理洗漱去见云祁尧,他好像找到新方法了。

出去的时候我警告的目光略过秦遂秦炊,他们两股战战,我满意和云祁尧离开,只是这次的尝试又失败了。

云祁尧快把他的书翻烂:“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没有管他,而是试着自己打一把剑出来,我在他们藏书阁看过本《十天速成炼器师》,正好来实践一下。

他这里材料应有尽有,我对着书挑了一些东西,然后小心用阵法控制火候,反复淬炼之后敲敲打打,离开的时候用阵法封存,明天继续。

我回到院子里,秦归时在打坐修炼,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看到我回来,马上跟着,我摇摇头:“你不认真。”

“我……我练了一整天了。”

“是吗,那我检查一下。”我与他掌对掌,将我的灵力输入他体内,带着他的灵力行了一周天。

“怎么和前几天一个样。”我收回灵力。

他既有被说破的恼怒,又有些期待:“你……你再带着我,我会努力的。”刚刚那种感觉人让他特别喜欢。

我想了想,反正也就再哄几天,于是与他相对而坐,带着他行周天。

他确实不太适合修炼,任督二脉虽然打通了,但丹田像是漏气一样,灵力经过后会流失一些。

带了他一晚上,我也有些累了,洗了把脸施了个净尘术就到床上休息。

这次他不再是只会把自己埋进被窝,而是迅速吻了上来,技术比昨晚进步了很多,平时修炼的时候也没见他有这悟性。

他似乎想报早上我把他扔在这里的仇,到处留下痕迹,连肩膀也不放过。

秦归时确实很生气,他渴望她的心疼、她的陪伴、她的抚摸。

所以他讨厌她突然离开,但又不敢真的生眼前人的气,只敢气云祁尧,气秦归景,反正看谁都不顺眼。

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修炼不管用,练了一早上剑法才好一些。

下午听说她仍然在炼器室,那片区域外人进不去。

他就只能在院子里空等,听见秦炊禀报她在回来的路上了,才假装修炼引起她的注意。

但没想到她还会手把手教自己,他的气瞬间烟消云散了,她真的很懂怎么让自己……开心。

他感觉酥麻感一闪而过,任何情感都显得模糊遥远。

隔天秦归时拉着我的手给他上药,似乎担心我随时要走。

“没事,他有得忙。”我蘸着膏药说。

“你今天还要去吗?”他的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

“当然。”我手指迅速滑过那里,意料之中看到他颤抖了一下。

“你就在这里好好修炼吧,虽然你不用修炼日子也能过得挺好。”我有点嫉妒地说。

“我……我会变得有用的。”他握紧我的手。

“那你加油。”我奖励性地碰碰他的唇,下床洗手去炼器室。

今天我对着书继续敲敲打打,最后还真让我打出一把剑来。

“清平姐姐,是低阶三级!”云祁尧跳起来。

“清平道友,当我小师妹吧,我明天要开炉了,让我摸一下蹭蹭运气。”

“走开!清平师妹,让我摸摸,我下午就开炉。”

……

秦归景在书房里看书,听到外面吵吵嚷嚷问:“怎么回事?”

仆人回禀:“少楼主,那位名为清平的修者,她今天练成了一把剑,无极宫的人听闻此事,便按照传统去找人,即将炼剑的弟子会去摸一摸,蹭蹭好运气。”

秦归景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身来,缓缓走向书房的窗边,透过窗户,他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景象,熟悉的身影正被一群无极宫的弟子团团围住。

秦归景低头看看自己手,问:“归时最近怎么样?”

“还是照常打坐修炼。”

秦归景手指在窗沿上敲了敲:“我记得他之前挺喜欢月影泉的,请他过去泡一泡,秦遂秦炊那两个,你们知道怎么处理。”

“是。”仆人应承退下。

不一会儿,仆人把一块玉牌呈上来,秦归景把手放在上面,睡了过去。

待他再醒来时,仆人悚然觉得空气变得冰冷凝固,那刺骨寒意如同无数细密的针尖,悄然扎入肌肤。

沉重的压迫感弥漫在整个空间,仿佛有座无形的大山沉沉地压在心头,令人喘不过气来,他战战兢兢地跪了下去,头也不敢抬。

只听见自家主子说道:“傀儡吗……”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秦归景抬抬手,那仆人才起身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是一个侍者。

他进来单膝跪下:“禀少楼主,我们在泉里下了灵鉴液,少主后背除了旧伤,没有其他痕迹……”

秦归景放下心,但看到他欲言又止,收紧手指问:“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