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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心机美人要亲亲!将异族太子勾疯 > 第26章 下月初八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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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下月初八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赫郎打算何时娶阿鸢?”

“等阿鸢的伤好了,我们就成婚好不好?”

“到那时,我们还能洞房。”

少女嘴角弯弯,她仿佛在憧憬未来了。

赫其樾面色难看,不是都说中原女子含蓄内敛吗?

她的脑中除了情爱,她还能有别的吗?

赫其樾突然又想,就她这个脑袋瓜,还会算计人?

“赫郎,你怎么不说话了?”

“下个月阿鸢的伤应该就好了,下月初八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距离下月初八还有一个月,到时候伤就算没好,应该也不疼了。

少女拉住他的手,站在他身前,就那样看着他。

赫其樾听着人将日子都定下来了,他只觉得嘲讽。

他答应了吗?她就在那开心?

“滚开。”

他不可能会娶一个中原女子。

他讨厌中原女子。

他抽回了自己被人握着的手,满身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赫郎。”

她见人又发了脾气,声音都带上了委屈。

这个阴晴不定的太子,他到底又怎么了?

“做梦。”

他丢下了两个字之后就走了。

他绝不会和她成亲。

她还是趁早死了心。

他不杀她,已经是仁慈。

赫其樾想到自己这几天的反常,他都觉得自己疯了。

现在,他已经清醒了。

他不会再被她蛊惑住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离开的脚步越发踉跄了几分。

他真的没有被人蛊惑吗?

……

从这一天之后,赫其樾不再出门。

春桃花了半天才将尸体藏起来,又花了半天将院中打扫干净。

一连四天过去,南织鸢都不见赫其樾再来她房间过。

她有些急,怎么人比之前更冷淡了?

是她的错觉吗?

“春桃,扶我一下。”

她要下床去找人。

少女的面色还有些白,她的伤好多了,已经没再流血,可还是有些疼,不过能下床了。

“小姐小心点。”

春桃将她扶下来后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南织鸢直接去了男人的屋。

“赫郎。”

她没有敲门,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彼时赫其樾正站在窗前,他听见门开了的时候,就知道是她来了。

这个中原女子,如此没有礼节吗?

敲门也不会?

不是说中原最讲究礼节?

“赫郎,你这几日怎么没去看我?”

她的声音充满委屈,她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就走到了他身前。

她抬手就拉住了男人的袖子。

赫其樾知道她靠近他,但他没想到人还会动手动脚。

真是无礼。

放肆。

男人的眉头瞬间皱起,指尖攥得发紧。

她真不怕他杀她?

“赫郎,阿鸢好想你。”

他们的屋子虽然面对面,可这四天,她一次都没有看见他。

“赫郎不想阿鸢吗?”

她手中一空,男人抽开袖子。

他转身就走。

他连搭都不搭理她。

南织鸢:“……”。

她跟着人走,看着人坐在床边,她也坐了过去。

赫其樾已经对这个屋子很熟悉了,即使他看不见,他也绝不会再摔倒。

“赫郎。”

南织鸢还在喋喋不休。

“赫郎为什么又不理阿鸢了?”

“那晚……你不是还偷偷……亲阿鸢了吗?”

赫其樾听她提起那晚,脸瞬间更冷了。

谁偷亲她了?

胡说八道。

男人的脑中却闪过自己那晚做的事,他确实偷亲了。

他的嘴角紧抿,微微失神。

也是这个时候,南织鸢突然一整个坐在了他的怀中。

她的胳膊紧紧地缠着他的脖子,她突然凑近,唇印上了他的唇。

赫其樾浑身绷紧,他的指尖攥紧又松开,就这么反反复复几次之后,他才回神。

男人心中的怒意腾腾腾地往上升,就在他要将人推开的时候,少女的唇先离开了。

可她的人还坐在他的腿上。

他瞬间暴怒。

“下去。”

这个不知礼节的中原女子。

南织鸢很快就被推开。

少女的面上有丝丝的痛苦,他碰到她的伤了,好疼好疼。

“嘶。”

她一个惊呼,人差点直接摔在地上。

情况有些混乱,她一时也没有心神去注意别的。

所以她也就没有注意到赫其樾听见那一声惊呼时,他攥紧又松开的手,他的面上,有一闪而过的担忧。

南织鸢这会后悔死了。

早知道就不亲人了,她还以为人真的将她放心上了,没想到,是她想多了。

看来,她还是不要轻易试探人了。

她的小命都差点没了。

南织鸢察觉到自己身后有些许湿润润,她的伤口该不会流血了吧?

臭赫其樾,他太坏了。

臭太子。

疼死她了。

南织鸢什么都没说,她灰溜溜地走了。

赫其樾听着人离开的脚步声,他的眉头又皱起。

她怎么了?

伤口又疼了?是他碰……伤的?

他……不是故意的。

赫其樾的手微抬,他垂眸看了一眼,然而什么都没有看见。

他浑身瞬间又烦躁了起来。

南织鸢回到屋内,眼泪都要出来了。

实在太疼了。

“小姐的伤口怎么又流血了?”

这几日的情况才好些,怎么就又流血了?

“好疼。”

“不说了。”

她后悔死了。

南织鸢闭眼趴着,心中烦闷。

臭太子,他怎么那么凶?

她还不如趁早放弃算了。

“奴婢给小姐重新擦洗一下。”

春桃都心疼了,看着小姐额头上布满的汗珠,手都抖了抖。

“小姐,要不我们回府吧?”

这条路,走不通的。

回去吧,小姐是老爷的孩子,她相信老爷再怎么生气也不会杀了小姐的。

“不回去。”

她回去,无非就是走上辈子那条路,她才不要。

她才不回去。

“小姐不回去,还要坚持吗?”

那位,看起来不是好惹的主。

“嗯。”

“我在试试最后一回。”

“若不行,我们再离开这。”

她声音带着坚定。

都撩了人一个多月了,不能说放弃就放弃。

“小姐好好休息吧。”

春桃给人处理完伤口之后就出去了。

她不打扰人了。

南织鸢忍着后背的疼痛,她给自己擦了擦汗。

她到底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将人拿下呢?

还有什么办法呢?

她想着,后来终于挺不住直接昏了过去。

这一晚,她又发起了热。

春桃熬夜照顾人,一直到黎明,南织鸢的烧才退了。

赫其樾一晚没睡,他听着屋外的声音,指尖微动。

是因为他吗?

所以她才又发起了热?

她怎么那么娇气?

男人的眉头微皱起,心中的担心,有些掩不住了。

他发觉自己好像有点……担心阿鸢了。

他为什么要担心她?

她昨晚坐在他腿上亲他,他没有杀她,已经是恩赐了。

他为什么还要担心她?

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后来就不想了。

罢了。

他日后总能得到答案的。

赫其樾离开窗边,他躺上床,闭目养神。

或许,是他这几日没有睡好才会这样。

他得多休息,才不会这样。

……

南织鸢睡醒之后只觉得很累,浑身僵硬。

问了春桃之后才知道自己昨晚发起了热,怪不得她觉得身上黏黏的。

她让春桃弄了些水,她给自己擦洗又换了一身衣服。

等忙完之后,她才有空想起赫起樾。

这个臭太子,脾气真坏。

他害她又发了烧,她讨厌他。

等她报仇,她一定要离开这。

她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他了。

“哼。”

少女轻哼,很烦躁。

也是这个时候,春桃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

南织鸢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怎么了?

难道南父来抓她了?

应该不是吧?

“小姐,道观来了一位书生。”

“奴婢瞧他身上背着书篓,应该就是书生。”

春桃说完,南织鸢瞬间松了一口气。

不是南府的人就好了。

不过,这里为什么会有书生来?

“我们去看看。”

南织鸢生怕有坏人,她得去确定一下才能放心。

主仆二人往大门去,赫其樾自是也听见了她们的脚步声。

他的眉头轻皱,她的烧退了?

能出门,应该是退了。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瞬间松了些。

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这些细微变化。

他有个疑惑,她们又要去 哪里?

南织鸢很快就见到了那个书生,是个白净书生,长得斯斯文文。

但人不能看表面。

书生或许也没有想到这里会有两个姑娘,他被惊吓到。

他忙起身退开两步,而后拱手行礼。

“见过两位姑娘,小生不知二位姑娘在此。”

“抱歉,小生这就离开。”

他脸上有些惶恐,他是真的很抱歉。

南织鸢眼尖,她看见了书生红了的耳朵。

倒是好玩。

“你为什么会来这?”

他不知道这是鬼道观吗?这里闹鬼。

“小生从遥远小乡而来,赶考至此。”

书生再一次拱手,他不是想要唐突冒犯两位姑娘。

也是这个时候,南织鸢觉得他有些熟悉。

后来她仔细回想,终于想起他是谁了。

他是景和十六年的状元郎。

连晚霁是景和二十年的状元郎。

她上辈子就见过这个书生,连晚霁考中状元之后和他共事过,他来过连家。

他叫傅行之。

“你叫什么名字?”

她忙问道。

书生虽然疑惑,但还是说了:“鄙姓傅,名行之。”

他的名字,还是他书院先生给他起的。

他原名,傅二狗。

八月初九,秋闱就要开考。

他从遥远的小乡走了两个月才走到了这个镇。

他的盘缠在刚刚出自己小乡不久就被山匪抢了。

所以他只能靠自己两只脚走到现在。

好在,他终于到了镇了。

南织鸢对傅行之有印象,他廉洁爱民,为民谋事,是真正的好官。

这样的人,她又如何会怕呢?

“傅公子就在这住吧?”

“这里不会有旁的人,你大可以放心。”

穷苦书生来赶考,身上又没有盘缠,他住不起客栈。

南织鸢说着,她甚至还想亲自引人去寻一间屋住下。

“小生……”

傅行之有些犹豫。

他以为这里不会有人来。

若不是真走到了绝路,又听说这里闹鬼无人住,他也不会来这。

“傅公子,我们主仆二人是来这逃难的。”

“你当我们不存在就是。”

南织鸢劝人留下。

她的心中有了一个打算。

她想到了一个试探赫其樾的方法了。

“既然如此。”

“多谢小姐了。”

傅行之的脸颊有些红,他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人了。

南织鸢没发现人的不自在,很快她就带着春桃回了自己的屋子。

“小姐为什么要让他留下?”

“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

春桃很急。

小姐怎么没有有点防人之心呢?

“春桃,不必担心。”

“他是个好人。”

这个傅行之是真正的好人。

上辈子,他就算得罪皇室都要为民请命,最后被皇帝削了职。

“小姐怎么知道他是个好人?”

春桃有些着急。

万一人家伪装的呢?

而且,才见一面,小姐就知道人是好人了?

“嗯。”

“他就是好人。”

“放心吧。”

“何况,我还需要他的帮忙呢!”

少女笑着,眉眼弯弯。

若想知道赫其樾对她有没有上心,那就看他吃不吃醋。

若她和傅行之走得近,他还不吃醋。

她就放弃了,她不要勾引他了。

若他吃醋,她就还有机会。

少女想得美好,心尖跳得越发的快了。

到时候,她就算不是太子妃,她也是主子。

南府没人可以抬头看她。

嫡姐想要嫁入高门,她偏要她仰仗她的鼻息过活。

春桃不懂,但她没再劝了。

小姐自有她的道理,她只能支持。

另一边的赫其樾一直注意着屋外的动静。

他很快就听见主仆二人回来了。

她们不是去集市?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想不通,不过,到底不关他的事情。

他继续沉默着,他思考着他那些下属什么时候会来。

那群废物,到现在也没找到他。

南织鸢和春桃聊完就又出门了。

赫其樾听见脚步声, 男人的眉头皱起,他知道,阿鸢又要来扰他了。

她和她婢女的脚步声是不一样的。

这次,她要是又敢偷偷亲他,看他不杀了她。

那个中原女子,太会得寸进尺了。

可让他意外的是,阿鸢并没有往他的房间来。

她走了。

她往别的地方去了。

……

作者话:赫其樾:她上哪里去?他不是在这?

南织鸢:勾引傅行之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