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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榻上,一家三口“和谐”的一幕出现了。

裴玄侧卧着,手臂紧紧环绕着君歌,而君歌则自然地依偎在裴玄的胸膛,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可怜的小裴初躺在外侧,小手抓着裴玄的衣襟,小脚则搭在裴玄的腰上,整个人身子都斜了一大半,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自己再翻一个身就会掉下榻。

君歌迷迷糊糊地醒来,手下意识地搂住旁边的人,却发现触感不对,猛地睁开眼。

看到的是衣襟敞开,块状饱满的腹肌!

她摇摇头觉得不大对劲,想起身看看情况,却被裴玄拉着又锁在怀里。

“再睡会。”

听着裴玄嗓音中的沙哑,君歌忍不住脸红心跳。

她悄悄伸出手摸了把他的腹肌,手指轻轻滑过,感受到手掌下坚硬的触感,就像是触摸到了一块块石头,每一寸都充满了力量感。

她吞了吞口水,指尖不自觉地沿着肌肉的线条游走,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心跳加速,仿佛能感觉到他体内磅礴的力量。

她的手掌下,裴玄的腹肌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这种微妙的动态感让她的触摸更加真实。

天啊,电视上的八块腹肌被她摸到了!

君歌的心跳在裴玄的胸膛上回响,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那节奏与她的心跳逐渐同步,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和亲密。

她的脸颊不自觉地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这种感觉让她既羞涩又沉迷。

“呵!”

头顶上忽然传来一声轻笑,君歌呆愣了瞬间就是忍不住找个地洞钻进去。

裴玄的手臂紧紧地环绕着她,让她更加贴近他的身体。他的呼吸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拂,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她继续探索。

君歌尴尬得脚趾头都抠出来了。

你说馋上人家的腹肌,偷偷摸一把就行了,偏偏还上瘾了,最后还被抓个正着。

君歌的脸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接着是脖子,最后全身上下像是冒火般。

“我就……就只是摸一摸!”

裴玄单手撑起额头,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低头看着她全身上下的红晕,忍不住调侃。

“怎么不摸了?害羞什么?”

君歌脸埋得更深了,都不愿意开口反驳他,直到听到一句让她震惊的话语。

“孤在前往云国之前就让母后下懿旨让孤后院的女人离开了,孤没碰她们,真的只有你一个。”

当时他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母后确实气死了,但是最后也没办法,只能尽可能善待那些女人了。

他还让母后言明她们还是处子之身,以后可随意嫁娶,这样对谁都好,不必锁在后院那做无意义的争风吃醋,毕竟他的心里除了眼前的小女人,谁都装不下。

为什么没有去跟父皇说,那是因为他知道跟父皇说没用,母后答应了父皇就答应了,谁让他是父皇的儿子,儿子像爹,民间常这样说。

君歌没想到他会这样做,昨晚听他说起整个故事,她就觉得这缘分也是醉了。

无论是有没有认识他,她都有一种感觉,好像她看到他总是会悸动,宫宴上见面、那晚之后的……

四年前,她不知为何独自一人到了西北边境,恰逢那时西北战火连天,她就留下帮忙处理伤患,只是她那时候是易容的,并不是真实的面貌。

后来裴玄被人下药,她给他送解药,不知为何她却成了他的解药了。

醒来后她没当回事,依旧像往常一样。

糊里糊涂的她忙着救治伤患又忘记吃避子药,最后没想到一次就中“枪”了。

裴玄说是她当时执意留下这个孩子的,她其实觉得也是,因为她无论在哪对小孩都挺喜欢的。

两人就是在日常相处中爱上对方的。

这跟她后面再次跟她见面一样,也是成了他的解药一样,缘分真的很“奇妙”。

只是问到宫宴那晚为什么她也会中药裴玄闭口不谈,也不知道他在隐瞒什么。

不过后面她肯定要搞清楚,白白地被下药,也不知道哪个兔崽子胆子这么大!

不过她昨晚还没有告诉他另外的事情。

“四年前发生的事情虽然我没有记忆了,但是有几件事情我一直觉得很蹊跷。”

“你说我是刚生下团团就离开了,但是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愿意离开的还是被谷内之人找到的,但是我更偏向后者,因为我不是那种抛……夫弃子之人。”

裴玄听到“抛夫”这两个字明显心情都愉悦了,那嘴角的笑意都快压不住,如果有条小尾巴就快摇摆起来了。

“但是我的脑海里根本没有那一年的记忆,醒来之时身边的人告诉我,说是我不小心摔水里去了,昏迷了一个多月,我当时确实有点不大相信,因为凭我的身手不可能会摔下水,只是她们坚持这样说我也就信了。”

“后来我接手了药王谷,谷内之人都说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药王谷,但是我的……梦境却告诉我,我是离开过药王谷的。”

“我身边之人也经常阻止我离开药王谷,说是我父亲吩咐的,而且我手上的胎记是我父亲三年前让我将它覆盖住的,所以我怀疑是我父亲接走了我,但是我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做。”

“也不知道为何全谷上下的人都瞒着我离开过药王谷的事情。”

裴玄注意到了她话语中的停顿,他眯起眼睛问她:“你的梦中有何情景?”

君歌脑海中浮现出与男子在榻上的缠绵画面,脸上的红晕再次升起。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后面!!”

“孤得知道你梦中是何梦境才好推测。”

君歌见他一副穷追不舍的模样,忍不住大声喊出他的名字,“裴玄!”

裴玄似乎也不打算再逗她,恢复了正经,询问道:“那你父亲现在何处?”

君歌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腹肌上画着圈,感受着那坚硬与柔软的完美结合,同时叹了口气。

“三年前我接管药王谷后,父亲便带着母亲去云游了。”

裴玄被她手指的动作弄得再次失去了心神,他本就许久未尝荤的,昨晚温香在怀,他并非坐怀不乱之人,心爱的女人躺在他怀里,他也不愿再忍耐。

不过,现在天色不早了,行事多有不便,但喝点汤还是可以的。

于是,他翻身将她压住,在她的震惊的目光中,缓缓靠近。

“咚!”

一声巨响突然在他们耳边炸开。

裴玄和君歌瞬间起身,看着空空如也的床榻顿时目瞪口呆。

人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