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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怎么样,那妹妹也是被欺负了,姜煜修额头青筋暴起:

“狗日的,王八蛋,人还在吗?”

说着就要往别墅里冲。

“哥!”

琉璃一下子拽住了姜煜修的手臂:

“哥!他已经昏过去了,你别上去,哥不要,我怕。”

姜琉璃从哥哥的眼睛里看到了黑沉,一向温润如玉的男人变得黑沉,太危险了。

姜煜修如果再上去,她怕傅景宁会没命,刚才傅承安打得有多狠她是知道的,她都以为他把他打死了。

“哥,沅沅,我没事,不要上去。”

姜琉璃视线转向唐沅沅:“沅沅。”

唐沅沅会意,拉住了姜煜修的手臂。

这时两辆黑色轿车也疾驰而来,从里面跳下来清一色的黑西装男人。

领头的毕恭毕敬同傅承安打招呼:“六爷。”

而后走去何适那里。

姜煜修想将姜琉璃接过去:

“小璃,有没有受伤?哥带你去医院看看。”

被傅承安躲开了,语气阴冷:

“她没事,不用担心。”

他猜测姜煜修知道他和琉璃事情的时候,肯定也这样骂过他。

睨了一眼唐沅沅,现在好了,把外甥女哄去了,妥妥的报复。

黑眸冷冷扫过,不再耽搁,傅承安抱着姜琉璃钻进了黑色宾利的后座,何适几句话交代完,上了驾驶位发动车子。

挡板慢慢升了上去。

在狭小的空间里,姜琉璃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

她呼吸有些急促,脸色红得像火烧云,放松的一刻身体里的燥意几乎全数涌了上来。

身体轻扭,喉间甚至不自觉的发出轻吟。

在她的意识就要被吞噬之前,姜琉璃去拉自己裙子的拉链。

手没多少力气,拉了两下拉不下去:

“傅承安,帮我..脱衣服。”

男人眸色晦暗,他明显知道她要干什么。

膝上的小女人不停的并珑蹭轻着双褪,纤细柔软的肢腰扭来扭去,眼睛鼻尖都红盈盈的,一副女欲模样。

她同身体里的欲念做着抗争,又要他脱衣服。

眼下宾利正驶入主路,大街上车来车往,漆黑车膜不被外界所窥见,但也并不适合。

“小璃,宝贝,忍一忍,就快到家了。”

傅承安将她抱紧一些,让她尽量紧的靠在他怀里,温凉的唇落在她额头,眉眼,轻轻安抚她。

姜琉璃在沦陷的边缘挣扎,使劲点点头:

“我知道,帮我脱衣服..傅景宁碰过裙子.....脱掉。”

她自己撕扯。

闻言傅承安眸色更深,大手将拉链拉开,姜琉璃似蛇蜕皮般的莹白身体从连衣裙中脱离,不被待见的连衣裙扔在车厢角落里。

傅承安扫了一眼玻纤材质的挡板,前面是看不到后面的。

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罩在仅剩内衣的小女人身上。

姜琉璃整个人都舒畅了,束缚她奔放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岿然崩塌。

她在傅承安身上极尽所能的动扭,只因面前的男人是他。

男人小臂绷得很紧,将她也箍得很紧,可仍旧挡不住她的热情似火,一团意热透过黑色定制西裤炙烤着男人的大褪,令他的心肝都跟着颤了颤。

眼前便是大片的雪腻,这样的她是他从未见过的,咬着牙,手指深深的嵌进了她似雪的蝴蝶骨里。

女人眼眸含情,仰着头,小嘴撅着往他脸上凑,吻却意外的落在他脖颈的喉结上。

霎时间,男人喉结轻颤,他受不了她这样的逗挑,捏着她的后颈深深的吻了下去。

姜琉璃就像是快被烧干锅的水壶忽然间得到了清凉的滋润,她大力的攫取着男人口中的液津。

姜琉璃受不了这种只能看不能吃,

不安分的小手顺着他腰间...已经被裤料束缚得跃跃欲试.....向了腰带搭扣。

傅承安再怎么急切也比一个失去理智的女人清醒得多。

他看向窗外,暗暗在心里又骂了一个脏字。

按住了女人作乱的小手,抓起来夹在自己的腋下,控制住。

“嗯~~~”又长又腻。

是姜琉璃有史以来最超级无与伦比的甜腻嗓音,她尽情释放自己的不满。

傅承安浑身汗毛炸起,捂嘴已经来不及,他现在也是顾得了上顾不了下。

两人不是没在车里亲昵过,可有理智的姜琉璃会把声音压在喉咙里。

眼下的小女人就是一只发了晴急于求求的小兽母。

他可没试过驾驶位上的挡板,可以遮挡视线,但这是穿透力极强的声音,明显的车身晃了一下。

没办法,他用抚摸代替某样东西,希望这样可以有点效果。

可这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小兽母的问题,反倒让她愈发的磨人。

不断展现自己腰肢的柔软,或者发泄上一声不满或委屈.....

车子终于驶进通往叠翠山的专用柏油路,两侧高大的乔木晃得车内影影绰绰。

“何适,停车,下车。”

男人长指按下按钮,将挡板降下一条缝。

“啊?啊!”

后面一会儿传来一声,何适早就如坐针毡了,反应极快,然后快速熄火推开车门,朝着宾利后面走去。

挥了一个手势,后面的黑色轿车打了方向盘,何适坐上去,车子折回,顺着柏油路开到看不见宾利的慢弯处。

“啊——~~~”

车门刚被关上,便是姜琉璃毫无顾忌的一声尖叫,继而是满足的拉长音。

小女人已经忍得满面通红,眼睛里也充盈着红血丝,整个人因为得不到濒临狂躁。

傅承安在车后座上被她糟践的不成样子,搂着脖子晃,小手泛白的使劲掐他挠他...拽他裤料......扯他衬衫...

他阻挡,她就跨坐在他褪上,使劲扳着他后背往上贴,简直不知羞耻为何物。

傅承安极力的隐忍着,不知道等眼前的小女人清醒过来是否会记得这一切。

然而傅承安的头也没能幸免,他不给,她不仅拽裤料,她还拽头发。

男人要帮她扶着西装外套,还要顾及上下被偷袭,简直苦不堪言,来自身体本能上的折磨,来自小女人的折磨,他的牙齿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