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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牌岂止是罕见,此乃赌徒们一生都难遇一次的至尊之牌!我在这赌坊摸爬滚打多年,亦是首次得见有人能开出如此神牌。只是……”

他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犀利,仿若能看穿一切虚妄,“这位姑娘出千了。”

柳月公子听闻,愈发好奇,追问道:“哦?屠大爷亲眼所见?”那表情,仿佛在期待一场精彩的大戏,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屠大爷摇了摇头,苦笑道:“我若是瞧见了,即便有剑圣大人在此,按照规矩,她也得留下一根手指头。可惜,我并未看见。”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不甘,仿佛一只被束缚住手脚的猛虎,空有一腔怒火却无处发泄。

一直沉默不语的百里玄然此时也开了口,声音清冷如冰,仿若能冻结周围的空气:

“既然未曾看到,屠大爷又怎敢断定她出千?”其目光直直地射向屠大爷,似要将其看穿,那眼神深邃而锐利,犹如寒夜中的星芒。

他一袭白色的剑士服,简洁而大气,腰间佩剑散发着凛冽的寒光,剑柄上镶嵌着一颗蓝色的宝石,幽蓝深邃,如同他的眼神一般。

屠大爷微微欠身,向百里玄然行了一礼,恭敬地回道:“剑圣大人,实不相瞒,是因在下的弟弟屠晚。在他的牌局之下,绝无可能让人摸到至尊宝这般牌,故而我断定,此女出千。”他的态度谦卑而诚恳,与之前的强势判若两人。

这时,一旁的雷梦杀端起旁边的茶水,轻抿一口,润了润嗓子,此时他的动作跟他在乾东城可以说是另一个自我,现在他动作舒缓而优雅。

他缓缓说道:

“出千被抓现行,才可认定为出千。这位姑娘,依我看,那是实打实的硬实力。方才姑娘自报家门,说叫尹落霞。”

说着,他的目光投向尹落霞,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像是知道那些什么似的。

他身着一袭黑色武衣,将狗头发高高盘旋而起,默默的开口“据我所知,昔日赌王在北离第三大赌坊的青州逍遥城内,惨败于来自南诀的连如烈之手,几十年的身家一朝散尽。”

“可奇怪的是,次日,他的女儿竟登上千金台的赌桌,连胜三局,不仅夺回赌王之位,更让其身家翻倍有余。”

言罢,他紧紧盯着尹落霞,似要从她的表情中找寻答案那眼神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想要剥开她伪装的外壳。

屠大爷似有所悟,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问道:“敢问姑娘,是否为赌王之女?”那笑容看似温和,却暗藏玄机,如同隐藏在花丛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其不意。

尹落霞微微昂首,神色镇定,那精致的面容在灯光下更显绝美,她反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不是说赢了初试便算过关吗?”

她的目光转向台上的考官,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与自信,仿若燃烧的火焰,永不熄灭。

柳月公子见状,低声笑道:“自然是过了,毕竟,出千亦是一种本事。”

其笑声中,似有几分调侃,又有几分对尹落霞的赞赏,那笑声仿若一阵轻风吹过,在赌坊中回荡。

灵素向前迈出一步,那白色的长袍随风飘动,他高声宣布:

“考生尹落霞,初试通过!”那声音清脆响亮,在赌坊内回荡,仿若敲响的洪钟,震撼人心。

然而,话音未落,一个冷冽的声音如寒风般刮过众人的耳畔:

“你可愿做我的徒弟?我对你这出千的本事颇感兴趣。”

百里玄然破天荒地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仿若只是一层薄薄的面具,掩盖着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尹落霞心中猛地一震,面露惊惶之色,忙道:

“剑圣大人,这……”她那镇定的伪装在这一刻似乎有了一丝裂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百里玄然抬手制止了她的话语,接着说道:

“我只是询问,你无需即刻作答,大考结束前均可。只是大考一毕,此次机会便不再有。”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若帝王的诏令。

此言一出,百里东君与叶鼎之皆停下手中动作,一脸惊愕地望向这边。百里东君手中的酒杯悬在半空,酒水在杯中微微晃动,他那不羁的面容上满是诧异。

叶鼎之则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疑惑。柳月、雷梦杀等人亦是面面相觑,皆被他们小师叔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猜不透其心中所想。

柳月公子那原本戏谑的表情也渐渐凝固,雷梦杀则挠了挠头,满脸的茫然。

尹落霞定了定神,恭敬地回道:

“多谢剑圣前辈厚爱,小女子惶恐万分。还请前辈宽限几日,待学堂大考结束前,小女子必给剑圣一个答复。”

她微微屈膝行礼,姿态优雅,尽显大家闺秀风范。

百里玄然见她如此说,也不再强求,只是轻点了点头,默许了她的请求。

诸事皆定,百里东君方将视线悠悠落回眼前。

目光触及那已然蒸好的糯米,恰似将军审视麾下士卒,他双手利落地将糯米平铺于面前的竹板之上。

随即,自锦囊之中取出一个圆润的小球,稍一用力,小球化为齑粉。

他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拈粉末,均匀地在糯米上细细涂抹开来,如是反复,层层叠叠,仿佛在雕琢一件绝世珍宝,每一个动作皆透着专注与笃定。

而在一旁,叶鼎之亦未闲着。

只见他右手如电,自腰间掣出一把寒光凛凛的锋利小刀,身形闪动间,已欺身至牛旁。

刹那间,刀光闪烁,恰似银蛇乱舞,在牛身上纵横交错数百下,整头牛瞬间被改出精美花式,若论刀工,堪称鬼斧神工。

紧接着,他又自怀中取出数种香料,手指轻捻,香料如天女散花般均匀地洒落牛身。

随后,他不慌不忙地转动烤架,继续烘烤,那沉稳的姿态仿若胸有成竹的大将,对自己的“战局”了若指掌。

百里东君这边大功告成,他环顾四周,寻来一床棉被,轻柔地将糯米整个包裹其中,仿若为新生的婴孩掖好被角。

而后,又抱来一个酒坛,稳稳地压在棉被之上。

诸事完毕,他长舒一口气,似是卸去了千斤重担,顺势躺倒在地板之上,那模样有几分慵懒,又有几分惬意。

目光流转,瞥见同样躺于地上的叶鼎之,百里东君挑眉问道:“你这般迅速就已完成?”言语间带着一丝诧异。

叶鼎之微微侧首,应道:“时间尚早,且烘烤这枕头牛,真要论及完成,恐需待此番考验终结。”

“世间至味,向来非独赖技巧,更多者,乃是耐心。此刻我这烧烤牛肉,只需静待火候,适时翻面即可。你那边可已了结?”言罢,目光灼灼地望向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嘴角上扬,傲然道:“那是自然,我这佳作亦需耐心等候。待时辰一到,定叫诸位垂涎欲滴,此酒一出,必能馋哭众人!”那神情,恰似一位绝世高手对自家绝学信心满满。

尹落霞交卷之后,仿若投石入水,涟漪渐起,众多考生纷纷举手示意交卷。一时间,场内诸人各展所能,恰似百舸争流。然一番筛选下来,仅余十余人仍留于场中,其余皆黯然退场。

时光悠悠,仿若白驹过隙,转瞬已然过去九个时辰。

屠二爷起初尚可忍耐,然随着时间推移,终究是按捺不住。他目光四下一瞥,见无人留意,便如那偷腥的猫儿般,悄悄溜之大吉。

屠大爷见此情形,心中虽也有退意,然顾及颜面,只得强自忍耐,硬着头皮继续作陪。

此时台下考生稀稀拉拉,仅余数人仍专注于己事。正此时,一人忽举臂高呼:“我好了!”其声如洪钟,响彻全场。

灵素闻声望来,问道:“何名?考什么?”声线清冷,透着考官的威严。

只见那人稳步上前,手中高举一个酒壶,朗声道:“在下李信,我酿酒!”

原本还睡眼惺忪的百里东君,闻得“酒”字,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的人瞬间解咒,双眸骤睁,目光如炬地射向那酒壶。

叶鼎之亦如被触动了心弦,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直勾勾地盯着那名为李信的男子,眼神炽热似火,仿若饿狼见了肥羊。

灵素莲步轻移,接过酒壶,转头望向柳月公子,面上露出些许难为情之色,仿若手中所持并非酒壶,而是一个烫手山芋。

柳月公子见她这般模样,亦知事不可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拿来吧。”

那酒一现,仿若有魔力一般,原本闭目养神的百里玄然亦睁开双眼,袍袖轻拂,将不远处的杯子往前一推。

屠大爷见百里玄然此举,心领神会,亦默默跟上,将酒杯纷纷递上。灵素见状,只得无奈地瞥了众人一眼,依言为台上三位一一斟酒。

屠大爷率先举杯,仰头一饮而尽,酒水入喉,顿觉眼前一亮,目光如电射向台下李信,赞道:

“酒是好酒,此酒之质,直可与我千金台的金银水相较量!”其声浑厚,满含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