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玲姐房间,敲门,玲姐打开房门看到是我,异常兴奋,拉着我进去房间,随即反锁了房门,紧紧抱着我,“许一,我想你了!”
“玲姐,咱们天天见面,你还想我啊哈哈!”
我被玲姐拧了一下腰,“许一,有一首信天游这样唱的,面对面站着还想你!”
“玲姐,咱们孩子都几个月了,不是说女人生了孩子,心思都转移到孩子身上了吗?”
玲姐拉着我坐在床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许一,我心思在孩子身上,但是我更爱你,你是我的天!”
“玲姐,你还记得咱们初次见面吗?那时候我多狼狈,多弱势,我被欺负,你霸气的为我打抱不平,时隔三年,你从一个大姐大变成了一个小女人哈哈!”
“许一,无论多么强势的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都会变身小女人的,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玲姐,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
半夜,玲姐问我,“许一,我爸爸确实改了,我不想让他在酒吧天天忙活这忙活那了,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安排他。”
“玲姐,让他住进家里,没事帮你看着孩子,以后只管享受天伦之乐!”
玲姐摇头,“许一,他肯定不会来家里的,他对我有愧疚感,在你爸爸和若依面前也会抬不起头来,你说我要不要给他找个老伴。”
我听了很激动,“玲姐,这个建议不错,给他找个伴,让他有事情做,有人陪伴,经常还能看到你和孩子,挺好。”
第二天,小飞给我打招呼,晚上领着佳琪来家里吃饭,我当然高兴,看来他们好事将近了。
下午,我叮嘱阿姨晚上多准备几个菜,我把小飞和龙俊以及小峰他们都当成了自己的哥哥。
晚上,佳琪是拿着礼物来的,我看着娇滴滴的佳琪,笑着说道:“佳琪美女,好久不见了!”
佳琪还是那么害羞,“许一,好久不见!”
“佳琪,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要叫姐夫。”
“许一,你和小飞谁大?”
我挠了挠头,有些尴尬,“……额,飞哥大!”
“许一,那你觉得是你叫我嫂子好一些,还是我叫你姐夫合适?”
我擦着额头的汗,“佳琪美女,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领着你上楼看你若依姐吧!”
佳琪一副胜利的表情,小飞笑着说道,“许一,很少有人能打击到你吧!”
我有些郁闷,领着佳琪上楼,进去房间,女儿刚醒,若依正在喂奶,看到佳琪特别兴奋,站了起来,“老公,你来抱女儿,我好久没见佳琪妹妹了,我要和她抱抱!”
我接过女儿,“老婆,我刚才被佳琪欺负了,你要为我做主啊!”
若依根本不看我,“老公,你还好意思说,一个大男人被小女人欺负了,要是我我都三缄其口,对吧佳琪妹妹?”
我更加郁闷了,“老婆,我想起来孔圣人一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若依和佳琪追过来想收拾我,我抱着女儿跑下了楼。
饭桌上,飞哥对吉祥和我说道,“老板,许一,我和佳琪想国庆节结婚,我在附近买了房子,到时候我就不住家里了,但是我还是跟着你们的。”
吉祥点头,“小飞,首先提前恭喜你们,这是喜事,我举双手赞成,你们出去度蜜月,所有费用我来出。”
我也接着说道:“飞哥,我前几天看见你盯着路上一辆奥迪q7看,我想你应该是喜欢这辆车,所以我送你一辆,当你们结婚礼物。”
飞哥连忙摆手,“老板,许一,我跟了你们这几年,你们已经给了我很多钱了,我和佳琪说我有一千万,她都吓一跳,我不是很在乎钱的人,我更看重感情,我和许一出生入死,情同手足,所以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我不能接受礼物了。”
“飞哥,你和俊哥都是我最亲的人,你们无数次保护我和爸爸,其实我不愿意让你搬出去的,你们结婚可以住家里,大家都知道,我小时候很孤苦,我现在特别希望所有兄弟姐妹生活在一起,大家说说笑笑闹闹,多好。还有,车我是一定要送的,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我从来不在乎这些。”
飞哥点头,“许一,我接受,我们的房子就离这三百米,我们结婚还是单独住吧,哥哥单身这么多年了,你让我有点私人空间哈哈!”
全家人都笑了,佳琪害羞的低下了头。
“佳琪,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嘛,怎么现在蔫了!”
佳琪不看我,“若依姐,你管管他!”
若依止住笑,“许一,晚上你在一楼睡沙发!”
……
几天以后,尤利娅回来了,“许,我和晴子完成任务了,前天我亲眼看见哮田喝下了藏着穿心红毒蛇的威士忌,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死。”
我很是兴奋,“尤利娅,晴子呢?”
“许,晴子没有跟我回来,她说要在神户等几天,确认哮田死了,再回来。”
我点了点头,“尤利娅,你们有没有查到我爷爷的古董放在哪里。”
“许一,我离开之前,抓了他一个手下,逼供后,他告诉我,哮田家里有小型收藏室,里面有全世界各个国家三四百件古董文物,你爷爷的肯定也在其中。不过他的庄园别墅很大,住着一百多个手下,巡逻岗哨太多,很难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拿回文物。”
我很是头疼,不过还是说道:“尤利娅,中国有句古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哮田一生遭遇过无数次暗杀,谁都没有成功,这不马上就会死在咱们手里吗,所以,我还是很有信心拿回爷爷的文物的,等他死了咱们好好筹划一下。”
时间很快来到了国庆节,小飞和佳琪结婚了,我和龙俊给他做伴郎,若依和佳琪的两个好姐妹做伴娘,吉祥送了两人蜜月新马泰半月游,我也送了汽车。
最近一直没有晴子的消息,我给她发消息她也没有回我,我心里是很不安的,因为她手里还有陵墓地图,而且我也不知道哮田死了没有,新闻和网上都查不到这种消息。
几天以后,我接到了一个国际电话,是晴子:“许一,哮田死了,我被追杀,所有电子产品都没有使用,我现在躲在北海道,已经不容易离境了,等风声过去我重新办个身份,再去找你。”
还没有等我回话,晴子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