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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周博宇还撂下一句话:“孟夏未,你别太任性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言外之意,孟家现在已经落魄了,现在孟夏未能嫁给他就已经是上限了。

周家一家四口离开之后,包间里安静下来。

这时,服务员推着餐车走进来,微笑道:“各位好,我们过来给您上甜品。”

等待期间,江皓远的视线不经意看向门外,视线顿了顿,急忙起身走过去。

“庭琛?好巧啊!你也过来吃饭的?”

没料到会遇见熟人,纪庭琛驻足脚步愣了两秒,眼眸里闪过微不可察的厌烦。

但仍然伸手礼貌性寒暄:“江总,好久不见了。”

摸爬滚打二十多年,江皓远也算是饭局上的老手了,今晚这偶然遇见,高低都要拉着叙旧两句的。

撇开之前帮忙收购了泰和的烂摊子不说,更重要的是新公司以后还有合作机会。

得搞好关系才行。

江皓远热情相邀:“庭琛,要不要进去坐坐?对了,夏未今天也在,她前几天刚回国,你俩还没见过吧?”

等送餐的服务员从包间里出来,纪庭琛看到了独自坐在大圆桌一侧的孟夏未。

那身影熟悉又孤单的。

他的心尖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微微疼。

“不了。”纪庭琛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你们的家宴,我就不打扰了。”

被当面拒绝,江皓远有点尴尬。

他转头看向包间:“夏未,见到你庭琛哥还不赶紧过来打声招呼?”

孟夏未低着头,连眼皮子都没抬,含糊不清道:“嗯,你好。”

氛围瞬间变得诡异。

“庭琛哥!”

江晚晴倒是一脸兴奋的走过去,显出几分娇羞模样:“好久不见了,谢谢你上次送我回家。”

旁边的江皓远顿时松了口气,还是觉得乖巧懂事的大女儿比较讨喜。

他立刻笑着接话:“对,这是夏未的姐姐,之前你们见过的。”

“嗯,不客气。”纪庭琛微微欠身,礼貌性道别,“约了朋友,抱歉先走了。”

“庭琛,你这太客气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陶欣月也走到了跟前,笑意盈盈,“大家都认识的,咱们改天有时间了可以一起吃个饭。”

孟夏未瞥一眼站在包间门口的一家三口,都是标准的狗腿模样,心里忍不住冷笑。

推开走廊尽头的包间门,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正在打电话。

看到纪庭琛进去,他招了招手,然后对着电话说:“行了,知道了,那就再改改。”

挂断电话,他随口抱怨道:“有钱的甲方也太难伺候了。”

纪庭琛给自己倒了杯气泡水,问:“程总,工作遇到困难了?”

“什么程总?我不配!”程澈捏了下眉心,有气无力说,“好不容易接了个装修摄影室的大工程,给钱也很利索,都没怎么压价,没想到人家挑剔的很。”

“是中州路上的那栋楼?”

“……你怎么知道的?”

“就是——”

纪庭琛话没说完,包间门突然被推开,一位身穿军绿色冲锋衣的男子走进来。

一见面就笑着张开双臂要拥抱。

“朋友啊,我真的想死你们了。”

—— —— ——

“别。”纪庭琛伸出手,表示拒绝,“我不玩儿这个。”

程澈立刻接话:“沈少,你这也太没诚意了,我俩可是忙里偷闲抽出时间来给你接风的,怎么现在才来?”

“那我抱抱你好了。”沈砚洲给了一个热情的拥抱,在他旁边坐下,解释说,“我这不是刚回国没几天吗?开车换了方向不习惯,而且路上还总加塞,有的电动车也乱窜,所以才来晚的。”

“你什么时候这样小心翼翼了?”

“没办法,惜命呗。”

突然想到了什么,沈砚洲俯身靠近,低声说:“我刚刚好像看到那谁的妹妹了,怎么感觉他俩长得也不太像啊,妹妹确实是好看多了。”

纪庭琛眯了眯眼眸,波澜不惊道:“嗯,我见过了。”

“她什么时候回国的?”

“前几天。”

听得程澈一头雾水:“不是,你俩这究竟说的是谁啊?”

纪庭琛的外婆家在江城,小时候经常过来这边,和沈砚洲算是发小,沈家的经济实力稍微差了一些。

程澈就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在高中时认识他们俩,后来才玩儿到一起的。

这些年,建筑事务所的迅速发展壮大也得益于朋友的人脉和资源。

沈砚洲挑眉,漫不经心说:“还能是谁啊?真不好定义,反正有那么一个人让我们无所不能的纪总左右为难,怎么都拿她没办法。”

程澈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好奇道:“是女生啊?”

“聪明。”沈砚洲打了个响指,一脸坏笑,“这老男人要打春喽!”

程澈面露惊讶,转头视线上下打量着:“真的啊?我还以为这人多清心寡欲呢。”

“清心?寡欲?明明就是放长线钓大鱼的腹黑男。”

“那女生是谁啊?我见过没?”

……

纪庭琛本就是话不多的人,尤其是今天这种话题,他也懒得搭理,就只是坐在一旁默默用餐。

不过,围观看热闹的朋友没打算轻易放过。

沈砚洲碰了下他的酒杯,说:“不过,我有点儿搞不明白,你为什么恶意搞低价收购了泰和?感觉像是在恩将仇报。”

“你不都说了?”纪庭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慢慢下咽,“我在放长线。”

虽然认识二十多年了,也都了解彼此,但看到他眉角眼梢都散发着寒气,沈砚洲还是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腹黑老男人,惹不起。

沈砚洲叹了口气:“但是,那女的我不喜欢!你别栽她手里了。”

“你瞎激动什么?”程澈笑道,“是人家纪总喜欢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反正就是晦气!”沈砚洲指着自己额头上很不明显的小伤疤,咬牙切齿道,“看到这个没,就是那个姓孟的女的给砸的。”

嘭!

纪庭琛重重放下手里的杯子,表情有点不耐烦。

“沈砚洲,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什么那个女的,她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