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志冲到了江天面前。
“主公,李闯这个狗东西被我捉了过来。”凌云志说完了之后,一手将李闯拎了起来扔在了地上。
凌云志看起来是那一种偏瘦弱的人。
而李闯五大三粗,至少有两百七八十斤。
可是凌云志拎起李闯,就如同大人拎起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轻松。
“这家伙就是李闯?”
凌云志:“如假包换,化成灰我都认得。这个家伙,以前是我麾下的一名士兵。
后来忍受不了北疆苦寒之地,到了中原去做了一名驿卒。
后来,天不遂人愿。
饥荒五年,大旱三年。
这个狗东西打着为民着想的旗号揭竿而起。
结果他干的都是谋财害命,荼毒百姓的龌龊事。”
李闯被江天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江天走了过去,用脚踢了踢李闯。
这李闯在刚才爆炸的时候就已经受了严重的内伤。
这个家伙浑身上下被爆炸的火焰烧的漆黑一片。
皮肤烧焦,头发烧焦。
那烧焦的衣服粘在身上,一片片烧焦的皮肤下面是鲜红的血肉。
“这个家伙就是内阁首辅大臣庞浩养的一条狗。”
“凌云志没有想到,你初次上战场就立下如此大功。”
“来人,割下李闯的头颅,和张士诚的半截身子一起送到京城交给阁老庞浩。”
“诺……”
凌云志挥起斩马刀,一刀砍下了李闯的脑袋。
陈飞龙的套马锁上捆着两个人。
除此之外,他的马鞍两侧各挂着五六颗头颅。
“主公,这是李闯手下的头号猛将刘宗明。”
“旁边的是李过。”
“这两个人都在刚才的爆炸中被震的晕了。我抓他们如同抓死狗一样,毫不费力。”
“我这一次斩杀了上百名闯军,马鞍上面能挂着头颅,就只有这么多了。”
江天听到了之后很满意。
“带着兄弟们去登记,韩信大帅正在城楼上等着你们。”
“诺……”
众人一听,兴奋无比。
抓住大将,那可比杀了1000个普通士兵都有用。
陈飞龙这一次光是赏金就能够拿几万两,除此之外,至少能够分到上千亩良田,100多间房子还有100多个家丁奴仆。
不要家丁奴仆把他换成丫鬟也行。
跟在陈飞龙后面的那些骑兵个个满载而归。
江天大手一挥:“将士们跟我回城。”
“诺……”众人一阵欢呼。
韩信的军队押送了大批的俘虏回城。
李闯偷鸡不成蚀把米。
闯军被炸死了一半,剩下的不是战死就是被俘。
李闯本以为能够打下龙城,率先杀了江天。
结果,被江天的5000桶猛火油炸了个干干净净。
一代枭雄,自封闯王的李闯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城外的百姓看到大量的俘虏被押解过来之后,他们一阵高兴。
“打死他们,为被他们毒死的乡亲们报仇。”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之中,不知谁喊了一声。
“对,弄死他们这些狗东西,他们一个个活的不耐烦了。”
“这些狗东西先是派出了刺客杀江大人,结果杀了我们四五百名兄弟。”
“今天他们又毒杀了我们2000多人。”
“这都是累累血债。”
“此仇不报,我们誓不为人。”
这些灾民气愤之极。
他们不顾一切冲了过去。
这些灾民们对着这些俘虏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他们拿起能够拿起的一切东西。
扁担,砍柴刀,木棒,石头,菜刀……
这些武器如同雨点一样,冲着他们身上砸去。
俘虏们被砸的惨叫连连。
城楼之上。
韩信赶紧出城迎接。
“主公,这一把大火烧死了一半闯军,属下在城楼上看到了之后,顿感震撼无比。”韩信很少佩服人。
作为国士无双的韩信一向心高气傲。
历史上的白起,战神项羽,兵圣孙武,廉颇、李牧等辈,在韩信眼中皆不值一提。
但是韩信偏偏对江天佩服有加。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江天指了指身后那些被打倒在地上的俘虏,“让那些百姓们出出气就得了,李闯已经被我砍了脑袋。
我还指望着这些俘虏给我们修桥铺路,盖房子,做苦力呢。
把他们全都打死了,实在太过浪费。”
“诺……”
江天指了指刘宗敏和李过,对沈炼说道:“李闯已经被炸的不行了,我砍了他的脑袋。
不过这两个家伙还能够勉强活下来。
沈炼,把这两个家伙带到你们身锦衣卫的诏狱之中,给我严加审问。”
“诺……”
沈炼已经将周长里边所有负责熬粥的人全都抓了。
虽然李闯的奸细在出事之后跑了一批,那一批奸细已经全部被射杀当场。
但是这不代表负责熬粥的这些人当中,没有李闯的奸细。
“主公放心,我就地审问。”
“人交给你了,尽快给我结果。那些人虽然是灾民,但是他们也是爹娘生的,不能就这么白白冤死。”
沈炼打了个响指,十几名锦衣卫冲了过去把刘宗敏和李过抬了过来。
大锅之下火焰正旺。
一块块烧的通红的烙铁,一根根烧的通红的铁棒,这光刺人的眼。
热气扑鼻而来。
“这个家伙比较肥,估计满肚子都是民脂民膏。”沈炼指着刘宗敏,“就先拿他开刀,烧红的铁棍和烙铁先往他身上招呼。”
众人一听,迅速行动起来。
一块块烧的通红的烙铁和一个个烧的通红的铁棍,从锅底抽了出来。
几个锦衣卫拿着烙铁和铁棍走到了刘宗敏面前。
自从李闯被炸死之后,刘宗敏李过这些人就如同失了主心骨一样。
他们的内心早就已经崩溃了。
看着这些铁棍和烙铁距离越来越近。
刘宗敏吓得哇哇大叫。
他已经被猛火由烧的遍体鳞伤,此时的刘宗敏疼得生不如死。
如果再被这十几块烙铁和铁棍折磨,那就更惨不忍睹。
“饶命饶命,你们想问什么,就尽管问。”
“只要你不对我用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炼一听,冷哼一声:“一个孬种。”
“城里城外还有多少奸细,那些奸细是怎么混进来的。”
沈炼话音未落,不远处一个灾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人,我坦白从宽,能饶我一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