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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我走过来,轻轻的揽了我的腰,把头轻搁在我的肩上,热热的呼吸萦绕在我的耳畔,温唇贴上了我的耳垂。

我心砰然一跳,浑身如被电击一般,油生一股热流。

但我却抑下这抹悸动,偏偏头,避开了齐墨彦的热吻,语气低淡淡的:“明天公司年会,很早就要去公司,我想早些休息。

你也刚回来,又开了好几个小时的会议,也挺累的。

你也早些休息吧。”

我委婉的拒绝着。

齐墨彦明白的,他沉顿了几秒钟,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我去睡客房,不打扰你休息了。”齐墨彦一点也没有强求我,松开我便朝卧室门口走去。

我心掠过一丝凉意。

我多想他霸道的封住我的唇,低喃着声音问我“怎么了”。

他那么细心的一个人,不可能察觉不出来我的不开心,可他不闻不问。

以冷制冷,不过都是不爱。

从最初不在乎这段婚姻的目的,到情陷齐墨彦,我开始期盼我与他能够生爱。

患得患失开始左右我的情绪,我渴望与他有爱情了。

可这明显是一种奢望。

他关切、呵护我,但我知道,他一点也不爱我。

是我开始贪心了。

我与齐墨彦各自安好一夜,次日一早,我便去了萧玺。

临近大年,公司举办团年酒会,各个分公司的人,从全国各地飞来总公司,参加一年一度的盛会。这次,又是萧氏从m城搬迁到A市,除了公司员工,萧氏还宴请了全球的大客户。

空前盛况,张灯结彩,热闹非常。

萧宏毅和萧刚带着我见客户。

觥辞交错,笑语晏晏。

途中,我上了洗手间,回来时,被一个男人拦住:“玺儿,好久不见。”

男人我认识,是原主高中时的同学,叫马焕洋,曾经追求过原主。

“马焕洋,你怎么在这里?”

马焕洋笑说:“玺儿,我们马氏和你们萧氏有合作了,我算你们萧氏一个小客户吧。”

能与萧氏合作,已经不能算小客户了。

“看来马氏最近几年发展不错。”

“还行。”马焕洋递给我一杯果汁,“好久不见,干一杯吧。不过我知道你不能喝酒,就果汁代替了。”

我接过果汁。

马焕洋端着香槟,碰了一下我的杯子:“今后多多关照。”

“共赢。”我喝了果汁。

交谈了几句后,马焕洋说:“玺儿,有几个同学正好在A市,刚才约我去KtV,他们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我说我在参加萧氏的酒会后,他们都叫我请你一起去聚聚。”

马焕洋说了几个人的名字。

记忆里,这几个同学与原主的关系还行。见没有讨厌的人,我便答应了:“好。”

酒后结束后,我便与马焕洋一起去了KtV。

几年没见,自然笑谈一番。

马焕洋大方做东,点了两支拉菲,又体贴的为我点了饮料。

谈笑过后,大家便开始唱歌。

几人明显很讨好我,第一支歌就是给我点的。

我唱完获得大家的掌声。

其实我唱得很一般。

我回到沙发边,马焕洋把服务员刚刚送来的饮料递给我:“来润润喉,等下我们一起唱。”

我接过酒杯,刚送到嘴边,嘴角便极淡的勾了一下。

眼底,极快的闪过一丝冷芒。

饮料的气味有些不对。

前世我选择学医,有一个特别的原因,是我的嗅觉对药物很灵敏。旁人闻不出来的药味,我都能闻到。

饮料被下了药。

谁下的?

马焕洋吗?

男人微笑的脸庞映应我的余光里。

如果是他,他为什么要对我下药?

我迟疑了一下,便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饮料,我站起身来,指了指洗手间。

马焕洋一脸笑:“等你出来,我们合唱一曲。”

我挽挽笑,走向洗手间。

关上门后,我便把压在舌根里的饮料给吐了,又用清水漱了漱口。

我望着镜中的自己,眼里覆了一层冷芒。

这,又是什么计谋?

“玺儿,你好了吗?”门外,响起敲门声和马焕洋关切的声音。

我没作声,直接打开了门,微微的按着额头,装着一副虚软无力的样子,喃喃:“头好,好晕。”

“玺儿,你头晕吗?”马焕洋赶紧扶住我,“你都没有喝酒,怎么会头晕呢。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是吧,有些难受。”我越加装得虚弱。

我身体本就不好,不舒服是常事。

我看到马焕洋的眼里,逝过一抹低芒,他扶上我的腰:“玺儿,你既然身体不舒服,我带你去楼上的酒店休息一下,好不好?”

我“嗯”了一声,便软软的靠在马焕洋的身上。

“玺儿,你怎么了?”有人走过来关问。

“可能是刚才酒会上喝了酒,后劲儿来了,有些头晕。”我低声说。

“那你到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这里太吵了,我带玺儿去楼上休息,你们接着唱,我一会儿就回来。”马焕洋说。

“没事儿,你先照顾玺儿。”

“玺儿,你好好休息,我们等你。”

马焕洋扶着我离开了包房。

KtV楼上就是酒店。

他扶着我进了电梯,见我闭上了眼睛,他轻唤了两声:“玺儿,玺儿。”

我没应声,装着已经晕过去。

很快,我便听到马焕洋在打电话,语气低沉沉的:“7168。”

明显是房间号。

给我下药的,真的是马焕洋。

他电话通知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到了酒店房间,马焕洋把我轻轻的放在床上。

我紧闭双目,感觉到马焕洋的手在我的脸上游走,语气已是轻浮:“萧玺,你真的太漂亮了。当年我那么苦苦追求你,你都不同意,今天,我就要睡你了。”

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脸,伸向了我的胸部,准备解钮扣。我瞬间睁开眼睛,快速的扣上他的手腕,一扭一摔,马焕洋便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已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狠狠的砸在他的脑袋上。

马焕洋晕了过去。

我扒下他的上衣和长裤,将他弄到床上,盖上了被子。我走到通外室外的门边,朝外望了望。

这是家星级酒店,房间外有个露台。

两间房的露台相隔不过半米,但房间在八楼,我望了望地下,克制了一下心里的恐高感后,小心翼翼的爬到了旁边房间的露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