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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组被请回来的时候,婚纱破了一个角,好在本身做工就很繁杂,远看也看不出什么。

温以柠红着脸拍完了结婚照,连腮红都不用补了。

“我们一家三口,拍一组全家福吧。”她提议。

裴骁自然没意见,朝何妈的方向勾了勾手,“抱过来。”

鉴于亲妈的腿有些软,小澈宝自然而然就到了亲爹的怀里。说来也奇怪,每次被亲爹抱着的时候,他都没什么动作和表情。

温以柠劝说:“裴骁,你把身上逼人的气势收一收。小孩子很有灵性的,别唬人。”

裴骁依旧一脸淡漠:“我哪里唬人了?”

“……”他还不唬人。

温以柠回忆起自己在游轮上见到他的第一眼,吓得灵魂都快要出窍了,像地狱恶魔一样。

要不是后来发生的各种意外,她还真不会发觉他的内在。

“要不我来抱吧。”温以柠朝小澈伸出手,一家三口,总不能两个都板着一张脸。

裴骁瞥了一眼她的下身,意有所指:“别逞强。”

“……”还不是他造成的!

摄影师扛着摄像机来回晃悠,找好角度,喊道:“好,看过来,三、二、一、茄子!”

“咔擦——”

画面就这么定格了,温以柠一人包揽了全家的笑容。

庄汐月被氛围所感染,拉着司徒野和儿子,也拍了一组。

到最后,是大合照。

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还有金毛蛋蛋,无一例外,都沉浸在了这幸福的婚礼氛围之中。

得益于裴骁的财大气粗,众人在婚礼后通通享受了为期一周的欧洲公费旅游。

回去的飞机上,司徒野意犹未尽,缠到裴骁腿上,“大爹,你什么时候再举办一次婚礼?”

话音刚落,他的脑袋就被杂志砸了一下。

庄汐月:“说什么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司徒野解释,“现在流行办多场婚礼的,光欧洲哪儿够啊,亚洲、美洲、大洋洲……最好各来一场。”

裴骁推开他的额头,“想要钱就直说。”

意图被戳破,司徒野干脆连装都懒得装了,“要。”

自从婚后经济大权旁落,他连一辆法拉利都买不起了,他司徒野这辈子还没这么拮据过。

“大爹,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我家的这个,跟你儿子上同一所幼儿园、同一所小学、同一所中学、以及同一所大学,确保你儿子不被不良姑娘拐跑。”

“……”庄汐月听不下去了,又是一卷杂志拍到他头上,“小昍最好别遗传了你的智商。”

司徒家的孩子,取名司徒昍,这个名字来得很复杂。

姓很好确定,庄是亲妈都嫌弃的姓氏,孩子自然姓了司徒。只不过名字犹豫了好久。

某个深夜,司徒野灵光乍现,想着自己妻子名字是‘月’结尾,要不就让孩子取名‘司徒日’!

日他大爷的!庄汐月当晚就把他一脚踹出了卧室。

司徒野痛定思痛,从‘日昍晶??’里面挑了一个最合适的,昍,同音‘轩’,勉强顺耳了一点。

庄汐月这才由着他去。

裴骁被‘水草’缠住了腿,只能慢悠悠地从钱包里摸出一张卡,放到庄汐月面前,“出生礼。”

虽然已经送过一次了,裴骁也不介意再送第二次。

手段极其有效,司徒野这棵水草一下就缠到自己老婆腿上去了,“月月,我看中了一台车,不贵!只需要三千万,还是低配,你看……拨给我一些资金呗~”

“好啊。”

正当司徒野感到意外的时候,又听见她说:“接下来三年的家务,全都归你。”

“……”司徒野咬了咬牙,反正半夜起来给孩子喂奶的人都是他,睡眠质量早就一塌糊涂了,家务再惨也惨不过喂奶,“成!”

十小时后,飞机落地。

从江城机场出来后,温以柠一家三口就奔向了城西。

因为小澈出生一波三折,她错过了外公的忌日,之后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接着某人又要读博,现在才空出时间来扫墓。

“外公,原谅我来晚了。”温以柠看着墓碑上的字眼,眼眶微湿,“我带裴骁和小澈来看您了,您放心,我现在过得很好,以后也会很好,还会一直好下去。”

她拿出抹布,想去擦拭上面的灰尘,还没上手,就被旁边的男人抢走了,“我来。”

“……哦。”温以柠看着他,一手抱孩子,一手擦灰尘,心底的伤痛好像渐渐淡了,“外公,我现在很幸福,幸福到有时候都想不起来过去的那些伤心事了,如果您要罚我,我认,绝无二话。”

“您要罚,不能罚她,只能罚我。”裴骁边擦边道。

……这人在逝去的长辈面前,怎么也这么霸道。

温以柠跪下来,把果、酒、等贡品摆放好,“您当初选择自断,我心底是有一丝埋怨的,我找了您几个月,您却抛下我走了,但后来我不怪您了,我理解了。”

那种痛不欲生的折磨,她在中了万蛊毒之后,也体会到了。

如果不是‘有非要活下去的理由’,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脱。

外公不该在人生最后的日子里再遭受这种折磨。

裴骁扔下用完的抹布,突然问道:“怎么理解的?”

“嗯?”温以柠看他。

“你外公做出的选择,你后来怎么理解的?”

……这人要不要这么敏锐?她不过是说了几个字,他就联想到她的遭遇上去了?

温以柠不想用自己的疼痛引起他的愧疚,扯谎:“我找不到你的时候,感觉痛不欲生。”

裴骁定定地注视着她。

温以柠毛都被他看立起来了,“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对你的爱,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这话听着属实像渣男会讲的那种,但她也没辙了。

过了很久,温以柠听到他‘嗯’了一声,这茬算是过了。

回半山别墅的路上,小小澈待在亲妈怀里,玩弄着她手上的大钻戒,“妈——妈。”

温以柠忍不住在他略带婴儿肥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小澈宝,你好可爱呀~”

旁边的男人霎时不爽了,“你怎么从来没对我用过这种语气?”

温以柠也不爽了,揪着他的耳朵,“没有吗?再好好想想。”

“……”

好像,是有的。

游船上夸他厉害那次。

裴骁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调笑道:“老婆,我认错,今晚就罚我伺候你到天亮,如何?”

温以柠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