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颜值都非常惹眼,很快就有粉丝发现他们,渐渐的围过来拍照。
江寻大大方方的让她们拍,还请她们一起吃烧烤。
“老板,今天我包场了,全部算我账上。”江寻站起来大声喊。
“好咧!”老板高兴的咧开嘴笑。
“江哥大气!”粉丝们狂喊。
然而没过多久,围观的粉丝越来越多,这条街道都造成严重的堵塞,江寻两人只好提前结账回家。
走的时候老板问他要一张签名,说是自家女儿是他粉丝。
江寻爽快答应,飞快签好后才上车。
回到家后江寻将满身的烧烤烟味洗去,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喝水。
凌啸在洗澡出来后随手递给他一张请帖。
江寻打开,上面写的是江家董事长江志宏六十大寿,特邀请凌董事长参加寿宴。
时间就在三天后。
江志宏过寿,邀请了所有中上流社会大佬,却没有通知他这个亲生儿子,江志宏是多不待见他。
由此可见,江志宏是根本不喜欢他这个儿子,既然这样,那正好。
“你会去吗?”江寻问。
“我本不想去,但如果你想让我去我就去。”
凌啸看着他,征求他意见,江家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但怎么说那也是江寻家人,血浓于水,哪怕江家对江寻再不好,那江志宏也是江寻在世上仅剩的亲人,他只在意江寻的想法。
“那就别去,我跟江家没关系,到时我亲自去做个了断。”
江寻在看到请帖时已经想好了,要去跟江家彻底做了断,省的总有傻逼说他是江家人。
而且江家对原主的欺辱,他要一并讨回来。
凌啸点头,“需要帮忙就说,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好。”江寻主动搂上他的脖子,将嘴唇凑过去。
江志宏第一次办寿宴,自然要办得隆重风光,中上流社会的人都请了个遍,连上面那几超级世家都想办法将请帖递上去。
江寻今天又开出那辆许久没开的白色奥迪,车轮子缓缓驶进江家大宅。
江家老管家在门口拦住了他,惊讶的看向许久没见的江寻。
“江寻?你回来做什么?”
老管家在江家待了一辈子,为江家鞠躬尽瘁,江家包括江志宏都对他非常尊敬。
几乎算是半个江家人,当初接江寻回来时,这位老管家就使了不少绊子,劝说江志宏别带江寻回来,在江寻回到江家后更是明目张胆带着一群佣人欺负他。
江寻下了车,一身黑色西装盛气逼人,什么话也没说,抬手给了这位老管家一巴掌。
江寻的力道很重,老管家差点儿被打飞出去,脑瓜嗡嗡响了半天,整个人直接懵了,半天才瞪着眼睛,手指颤抖着指着江寻。
“江寻,你,你是疯了吗?你敢打我?”
老管家感到不可思议,他在老老爷那辈就进江家当管家,做了几十年,连江家人都要对他礼让三分,江寻只不过是不受待见的私生子,竟然敢打他?
江寻掀起眼皮,神色如阎王索命般阴冷,“江寻也是你能叫的?你不过是江家的仆人,也敢叫主子的名字?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主什么是仆。”
江寻说完又是一巴掌打过去,这次更狠,直接飞出一旁,摔到地上,吐了一口血,差点晕死过去。
另一边的佣人吓得直接呆愣在原地,刚想跑去通风报信,江寻一个冰冷的眼神看过来,那如同看向死人般的目光,将女佣吓瘫在地。
江寻神色不变,回到车上,将车开了进去,老管家急忙滚到边上,看江寻的车后尾,目光充满恐惧,刚刚他要是慢一步,江寻是真会把他压进车轮子底下。
疯了,江寻真的疯了。
江寻将车停好,一步一步走进江家别墅大厅中。
大厅里,佣人们都在为今天晚上的寿宴忙碌着。
佣人们看到江寻回来,目光全是讶异,有的甚至窃窃私语。
江寻环顾一周,没有看到江家人,也没有看到那位江家夫人,只有佣人们在,江寻在其中看到不少熟悉的面孔。
“你,去给我倒杯水。”江寻坐在沙发上指使其中一位女佣,这人正是女佣头头,之前没少欺负原主。
女佣头头轻蔑的看一眼江寻,怪里怪气道:“江少爷自己没有手吗?水就在那儿,想喝自己倒去。”说完,女佣就翻了个白眼。
“哎哟,江少爷出去这一趟回来不会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切,不过是个私生子,脸还挺大。”
之前欺负过江寻的女佣都围过来嘲讽。
反正之前她们也是这样对江寻的,他吭都不敢吭一声,其他的主子们都不管,女佣们也就越来越放肆。
江寻站起身,到一旁的桌子上将开水瓶拿起,将盖子打开,将滚烫的开水泼了出去。
“啊!”几个惨叫声响彻整个江家。
将江家夫人惊动了。
江家夫人花嫚走下楼梯,年过半百的她由于保养得好,看起来还是三十来岁的模样,只是眼角有一丝皱纹,不太明显,身穿一袭深蓝色连衣裙,风韵犹存。
在看到江寻的一瞬间,她脸色冷了下来。
“江寻,你回来做什么?”
接着目光又看向那几个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女佣身上。
她皱眉质问,“怎么回事?”
旁边的女佣飞快讲完事情经过,不过只讲江寻无缘无故泼开水的事,之前的事被她掐头去尾。
“夫人,请您为我们做主。”女佣头头顶着被烫伤的身体,狼狈的爬到花嫚脚下,不断磕头,声泪俱下。
“小少爷一回来就拿我们出气,请夫人为我们做主啊!”
其她几个女佣也在声声哭诉,求江家夫人做主。
“江寻,你是越来越放肆了,江家容不得你这般作风。”花嫚眼睛一一扫过眼前几人,最后看向江寻,看到江寻那张漂亮的脸,她脸上掩饰不住的厌恶,眼中满满的嫉恨。
就是这张相似的脸,将她的丈夫抢了去,还生下他这个孽种,十几年后还将他带回来,将整个江家搅得天翻地覆,害她夫妻感情破裂,家庭不和。
那个贱人虽然已经死了,但她留下的儿子却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丈夫出轨的事实,花嫚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扭曲了那张精致的脸庞。
双手紧紧抓着楼梯扶手,胸膛不断的起伏,这小杂种不是要跟江家断绝关系吗?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又要回来?!!!
花嫚气得几乎要摔下楼梯,门口处突然传一阵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