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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文刚接过护身符仔细端详了几眼,就发现这两块翡翠质地都很不错,少说也得十几万起,不由脱口而出。

“你哪来这么好的玉?”

“打劫来的。”宁北晴俏皮地眨眨眼,

“呃……我跟你说正经的。”

就是正经的啊,真是打劫来的。宁北晴在心里回来一句,嘴上却安慰道:“放心吧,文刚哥,现在你妹妹我可是个小富婆,银行里的存款已经有这个数。”

说着,伸出手指头比了个数字七。

牛文刚震惊了:“上千万,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就是手机刚好坏了,还没换新的,不然我可以直接给你看余额。”

牛文刚忍不住咂舌:“你这钱是怎么挣的,来的这么快?”

“反正凭真本事赚的。”宁北晴得意地嘿嘿一笑,而后突然想起一件事,“文刚哥,钱包给我。”

牛文刚还处在宁北晴已经是个千万富婆的极度震撼当中,脑子懵懵的也没多想,就掏出钱包递给给她。

宁北晴本想看看他的银行卡号,好给他打钱,钱包一打开,却第一眼发现里头一张女孩子的照片,不由促狭地打趣:“文刚哥,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啊?我怎么都不知道?”

却见牛文刚有些苦笑地瞥了一眼照片:“什么女朋友,都快分手了。”

宁北晴一怔:“为什么?”

而后,下意识地细瞧那女孩的面相。

女孩笑的很甜,看穿着打扮像是刚从学校里出来不久的样子,还有点傻傻的娇憨感。乍一瞧属于那种很是本分的乖女孩,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她的额头很低,又眼带桃花,其实是属于那种外傻内精,且很难抵挡外界的诱惑,容易见异思迁的类型。

不过现在文刚哥和他女朋友毕竟还没分手,她也还没有亲眼见过对方,这种话却是不方便说。

“感情的事一时半会哪说的清楚。”牛文刚不太愿意谈这个话题,内心却有许多感慨,“倒是你,以后谈恋爱时可一定要睁大眼睛,别被男人的甜言蜜语给骗了。”

宁北晴有些黑线:“文刚哥,你多虑了,我就不是以前那个宁北晴了。”

牛文刚却显然不这么认为,反而一本正经地拿出哥哥地范来告诫。

“你虽然得到了一些奇遇,却并不代表你就能看透男人的花花肠子,别忘了你才二十岁。哥跟你讲,看男人一定不能只看他的外表,不能只听他的花言巧语,而是要看他实际行动。要从细节上观察他是否是真的把你放在心上,是否真的处处都在替你着想,而不是只想自顾自地展示他所谓的深情和他的好。还有,一个男人若是真的喜欢你,他一定会既急切想要靠近你,但又会很耐心地等待你,所以哪怕你遇到了觉得有些好感的男人,也千万不要急着答应对方的追求,一定要多多观察……”

“好好好,我知道了。”眼看牛文刚又要长篇大论,宁北晴赶紧敷衍地点头应下,然后催促,“文刚哥,快把我给你的护身符戴起来,这可是我亲手刻的,刻的我手都快疼了。”

“好,那哥就谢谢你了。”牛文刚一听这护身符是她亲自刻的,立刻就不管东西是不是真的有效,立马戴了上去,然后塞进了衣领中,又扣上扣子牢牢地掩盖住。

“这一块你记得要早点拿去给牛伯伯,我近期还有些事情,要过段时间才能去看他。”

说话的同时,宁北晴已经看完了银行卡,然后当着牛文刚的面抽了一张百元大钞快速折叠成一个守财符,并塞到那女孩的照片前面,最后才递还给牛文刚。

“文刚哥,这符你不要动咯。”

牛文刚见她并不拿钱,反而还把女朋友的照片遮住,还以为她只是单纯地听说自己可能要和女朋友分手,所以替他不平,不由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纵容地点点头:“行,都听你的。”

说完了私事,牛文刚看了看左右,又压低了声音:“那你现在和警方是什么关系?”

“算是合作关系吧。”

牛文刚点点头,没有再追问,又转了话题:“对了,之前你心急火燎地跟我要宁叔的照片是怎么回事?”

宁北晴指了指外头:“这里有个领导看到我后一直觉得我的眼睛很熟悉,我就想确认一下他是不是认识我爸爸。但我手机刚好坏了,以前的照片都调不出来了,所以才找你要的,没想到这位领导以前还真的认识我爸爸。”

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头满是感叹。

因为她用的是“以前”这个词,牛文刚还以为她指的是宁父出事之前,不由怜惜地又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和地宽慰道:“宁叔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平安快乐,所以你要多多地往前看。”

“嗯,我会的。”宁北晴乖乖地点头。

她不是要刻意隐瞒爸爸的消息,而是知道一旦文刚哥知道爸爸还活着,一定会要求跟她一起去找人,可此行说不定有凶险,文刚哥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她当然不愿意让他去冒险。所以就只能暂时不提,等把爸爸平安地带回来,再给他和牛伯伯一个大大的惊喜。

“还有,你现在虽说有了奇遇,还有这个本事让警方都要找你合作,可你刚才自己也说了,那个我所不知道的世界其实充满了危险,所以你自己千千万万要多加小心知道不?”

“嗯,知道。”

“不要光嘴上知道,”牛文刚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凑近了她一些,“真遇到危急关头的时候,你一定得多顾着点自己,可别仗着有点本事就傻傻地往前冲。”

“嗯嗯嗯。”宁北晴继续乖乖地点头,心想还好文刚哥不知道之前的事情,否则一定是要批狠狠地批她一通的。

牛文刚见她一副小鸡啄米的样子,心中顿时狐疑了起来,不由地抬着眼皮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你不会已经干过这样危险的事情了吧?”

呃……不愧是当律师的,眼神就是犀利。

宁北晴心中一囧,面上却一点不显,反而摊开手让牛文刚打量地更清楚一些:“文刚哥,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干过危险的事吗?”

牛文刚却没有打消怀疑,只是又叮嘱了一声:“反正你不要阳奉阴违就行了。”

“文刚哥,你现在好像越来越啰嗦了。”为了以免牛文刚追根问底,宁北晴故意吐槽,然后就开口赶人了,“文刚哥,我现在还有任务在身,不方便留你太久,你快把护身符给牛伯伯送去吧?”

“行吧。”牛文刚也担心会影响到她的工作,便顺势起身,同时又忍不住叮嘱了一句,“记住,一定要多加小心。”

“放心吧,文刚哥。对了,文刚哥,牛伯伯最近忙不忙?”

“我爸还是老样子,忙倒是不忙,就是闲不住,怎么,你有事?”

都是一家人,牛文刚问的直接,宁北晴也不客气:“嗯,是这样的,我想把老宅的房子收拾一下,牛伯伯要是有空,这事我就请牛伯伯帮我。”

牛文刚一愣:“你要回牛家村去住?”

宁北晴点点头:“我们老家的空气好,有利于我修行,以后我即便不常住,肯定也会经常回去,所以想把房子改造一下。”

“那肯定有空。”牛文刚二话不说地就先替他爸给答应了,“我爸爸这几年老是念叨着想要回村养老,你要是愿意回去住,我爸肯定开心的不得了,房子的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

“那就麻烦文刚哥和牛伯伯了。”宁北晴灿烂一笑地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回头我先画个大概的设计图,再找个施工队,到时候牛伯伯帮我盯着点就行了。”

“行。”

“那文刚哥,我回头先给你打一百万,二十万是还你们的,其他的算是前期的材料费,到时候要是不够我再转。”

牛文刚十分地感叹:“所以你现在真的是个小富婆了。”

“那是,”宁北晴仰着头认真地对牛文刚道,“所以文刚哥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可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哥保证不跟你客气。”牛文刚忍不住又摸了摸她的头,第三次郑重地嘱咐,“但你也一定要多加小心。”

妹妹这么能挣钱,他心中反而有些不安了。

毕竟一般人就算没见过猪跑也总吃过猪肉,不管是影视还是小说,涉及到这种玄门啊斗法啊什么的,都是动不动就殃及生命。尤其是酬金越高的危险肯定也就更高,他心中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我保证,一定小心。”宁北晴自然听得出他心中的担忧,不但再次乖乖地应下,还主动地把脑袋往他的手臂上靠了靠,鼻尖也不由地有些酸涩。

感觉到她的依赖,牛文刚不由温柔地一笑,总算没有再啰嗦。

之后,宁北晴便将他亲自送到了警戒线外,又亲眼看着他驱车离开,这才缓缓地往回走。

牛文刚离开了,但她的脑海却因为他的到来而自动地翻起久远的一幕幕。

她自小就不得生母疼爱,后来还被高玉梅抛弃,但生活也同时给了她许多的温暖和爱。就好比同村的牛伯伯一家,说他们就是把她当成亲生女儿在养也不为过,甚至就连文刚哥,也经常被排到她后头。

后来父亲遇难,牛伯伯和文刚哥第一时间亲自陪着她前往滇省整整找了大半个月,期间各种辛苦不说,还硬是担负了所有的费用,一分钱都不肯让她花。

再后来,父亲在法律上被判断为死亡,牛伯伯本想把她接回去家去抚养,不想高玉梅却突然横空出现,凭着生母的权利以及虚伪的做派硬是抢走了她的监护权。

可笑的是当年的她由于天真无知,又正值失去至亲的脆弱之中,还真的相信了那个女人的眼泪,以为她真的是一直在暗中关心着自己,只是怕自己恨她才不敢来见。再加上当时那个江建中对她也表现地非常友好,还口口声声地说要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她终究还是跟着高玉梅去了江家。

于是从那一天起,原本只和父亲相依为命的她,便被迫多了一个继父,还有一个继兄江鹏杰和继姐江雅莹。

谁知见面的第一天,江雅莹就毫不掩饰她的敌意,不但私下里经常大肆嘲笑她是个拖油瓶,江家是看在她可怜的份上才大发慈悲收留她,还经常对她各做恶作剧。

什么往她的果汁里加奇奇怪怪的东西,往她的床上倒水,扔蟑螂老鼠,剪坏她的衣服,或是下楼梯时突然故意撞她一下,装作不小心踩她的脚,等等各种恶作剧始终层出不穷、络绎不绝。

当时的她年少气盛,虽然也渴望母爱,但又如何受得了这种欺凌,当下就要离家出走。

不想江建中却出来做戏,不但假装大发雷霆地狠狠惩罚了一顿江雅莹,还亲自向她道歉,说是自己没教好女儿,把姿态放的很低,还给她买了很多礼物作为补偿。这让一向受着尊老爱幼思想长大的她很是受之有愧,觉得江雅莹虽然太欺负人,可她爸却实在是个好人,心下难免就软了几分。再加上生母高玉梅又哭诉说这些年来她在江家做继母有多不容易,一番唱念做打之下,向来吃软不吃硬的她最终还是被他们夫妻这套组合拳给留了下来。

那次事情以后,江雅莹的确收敛了一些,再不久,她就开始生病。

病中那段日子,高玉梅一直对她嘘寒问暖,照顾地也非常尽心。

这让她多多少少又生出了一些妄想,以为她高玉梅是真在乎自己这个女儿的,甚至还为了让高玉梅能在江家好过一些,一次又一次地忍耐下江雅莹的欺凌。

她劝自己,寄人篱下总是难免要遭受一些白眼的,等熬几年考上大学就好了。

到时候,她就选一个远一点的大学,这样寒暑假就可以找各种理由尽量不回来,只要不回来,自然也就不会再跟江雅莹起什么冲突。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江鹏杰那个畜生竟然一回国就对才十六岁的她起了那么龌龊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