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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乔想想也对,是她小心过头了。

这款梅花牌手表,圆圆的表盘小巧玲珑,表盘上除了大小三针和一个日历孔,没有过多的装饰,简单大气。

搭配棕色的皮质表带,戴在她洁白的皓腕上,简直相得益彰。

阮乔也很喜欢。

“就这块了,开票吧。”楚烈直接拍板。

售货员投给阮乔一个羡慕的眼神。

这一块梅花表215元,她不吃不喝也要七八个月才能买得起。

找个军官当对象就是好,不知道她能不能也找一个。

想到这里,她眼睛一亮,前所未有的热情起来。

“同志,你手腕白,戴这块表真好看,是戴着走还是包起来?”

阮乔和楚烈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笑意。

“戴着走吧!”

买了手表不就是戴的么,包起来干什么?

“好嘞!”售货员开好票,楚烈去付款。

“同志,我叫荣新月,以后过来买东西可以直接来找我。”

她自来熟的介绍起自己,还用手挡着嘴巴,压低声音说道,“有时候会有瑕疵品不用票,到时候我帮你买。”

阮乔心里疑惑,现在买什么都要票,所以这些瑕疵品也是很紧俏的东西,一般都是内部消化了。

素不相识,荣新月为什么要告诉她呀?

不过疑惑归疑惑,也没必要当面拂了人家好意,她笑着点头应下,“好啊!”

从商场出来,不远处就有一个理发店。

阮乔想剪头发好多天了,正好碰到,就停下了脚步。

“阿姨,楚烈,我想去剪个头发。”

她现在的头发编完辫子还差不多到腰部位置,每次洗头等头发干都好费时间。

高洁伸手摸了摸她的辫子,“你这发质是挺不好的,想剪就剪吧,以后想留了重新长起来的也能好一点。”

楚烈就更不会反对阮乔的决定了。

理发师傅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同志,他长了一张笑面,嘴角上扬,笑眼弯弯,给人一种温暖亲切的感觉。

“几位同志,谁剪头发呀?”

“我剪。”

阮乔环视一周,整个理发店也就十来平米,墙上挂着镜子,桌子上放着推子,剪刀等理发工具,后边是两张椅子,根本没有什么洗头的地方。

坐到椅子上,理发师摆弄阮乔的辫子,“你这辫子可留好长时间了吧?真舍得啊?”

“嗯。”

发质又不好,枯黄毛躁的,有什么舍不得的。

“剪短,到下巴这里。”阮乔特意伸手比了比,强调道,“这个位置,一定要这么长。”

不然她怕理发师一剪子下去,她变成现在满大街的胡兰头。

那种齐耳短发,有的还配一个刘海,像德华那种发型,她真的接受不了。

理发师笑眯眯的应道,“行,知道了。”

在阮乔的提心吊胆中,理发师一剪子下去,她的辫子就没了。

然后又精心的修了修发尾,在拿小毛刷随便刷了刷,“好了,你看看行不行?”

她的发质不是细软那种,发量也适中,所以剪短以后,用手拨了拨,原来的发缝那里就蓬松不少。

因为她这几天有意把辫子编的低一点,所以现在剪短的位置正好,发尾也不翘,就是现代的朵拉头发型。

看着还算满意,在打理一下就会更好了,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同志,多少钱?”

“理发两毛。”

理发师指了指剪下来被他整齐放在桌子上的辫子,“你这头发卖不卖?卖的话两块钱收了。”

阮乔很干脆,“卖。”

不卖留着干什么?

就这样,阮乔长发变短发,还赚了一块八毛钱。

而且没了那两条长辫子,感觉整颗头都轻松不少。

楚烈看了眼时间,说道,“先回医院拿体检报告,然后再去登记还来得及。”

说完还特意转头看向阮乔,眼里笑意深深。

阮乔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的耳尖通红,偏过头不看他。

楚烈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想到等会两人就是合法夫妻了,心情好的不得了。

回到医院,楚烈的检查报告已经全都出来了,各项指标完全合格,可以出院。

主治医生尽责的又叮嘱了一系列注意事项,归结起来就是虽然现在行动没问题了,但是也不能参加训练,还需要静养。

办了出院手续,楚烈拿着体检报告就拉着阮乔去登记。

材料都交上,工作人员在像奖状似的结婚证上添上两个人的名字年龄和日期,在盖一个大红章,他们就是合法夫妻了。

楚烈从兜里抓了一把喜糖给工作人员,得到了一堆祝福的话,让他难得的在外人面前露出笑容。

出了门,阮乔仔细看那张结婚证,跟奖状一样大小,四周边框是牡丹花边,上方是麦穗,最上边是国旗。

先是红色的主席语录,写着“团结起来,参加生产和政治劳动,改善妇女的经济地位和政治地位。

一切革命队伍的人都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

下边才写着结婚证,右下边是编号。

再然后就是双方姓名和年龄和结婚证的套词,再就是年月日了。

就这么薄薄的一张纸,将两个人连在了一起。

高洁从阮乔手里拿过结婚证,“给我看看。”

楚烈忍不住出声,“小心点。”

“就一个结婚证,我还能给你看坏了啊?”高洁没好气的白了楚烈一眼,“还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阮乔俏皮说道,“阿姨,你不说我是你闺女么!”

“对,是我闺女,不过乔乔,证都领了,是不是得改口了?”

楚烈又跳出来唱反调,“没给改口钱才不改口。”

阮乔在旁边偷笑,才不掺和他们母子间的争斗。

从婚姻登记科出来,又去照相馆把相片取回来,几人才去码头坐渡船。

姜小江之前已经安排人把东西都送到这里了,现在正指挥人搬运。

“小心点,别磕到了。”

“放在这里,用绳子绑一下。”姜小江忙忙碌碌安置东西。

阮乔看了半晌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有些哽咽道,“你都什么时候买的这些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楚烈笑看着她,满眼深情,“这是惊喜,怎么能提前告诉你?

而且我不是说了吗,别人有的你也要有,别人没有的我也会尽量让你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