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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解释,被灌了不少酒

她知道自己越解释,颜臻越怀疑,还不如直接走人。

颜臻不回话,从袖中捏出一对珠钗。

绿宝石蜻蜓式样,正是李暄送的那一对。

原来,钗是被流苏偷去。

“本相给你的钗正是凶手留下,也询问过楼里所有姑娘,没见过此钗,另外流苏在你房里找到另外一只,这事你作何解释?”

楚卿慌了起来,整颗心悬着,像漂浮在雾霾中的微尘,无依无靠。

她更不敢去看颜臻,害怕一眼就被他识破。

怪她粗心,忽略府里可能有奸细,若是把钗毁了,就死无对证。

刺杀他这事若认,颜臻不会放过她,再把这事捅到圣上那去,更是雪上加霜。

今日在勤政殿,李暄让敬丰给自己把脉,也说明一个问题。

李暄不信她,更不会像小时候那般护她。

可以让她安身立命的皇恩,终是要有某日断了去。

楚卿眼眶发红,坦荡的在他身旁落座,“其中一只是我买的,下个月是流苏生辰,我本来打算送给她的,结果被这丫头给偷了。她伺候我这些年深得我心,一直都想给她个名分,没想到她待我都是假的,只想攀高枝。”

话说到这里,楚卿不加掩饰自己的心痛。

钗是流苏在她房里偷的,不认不行。

“哪里买的?”

楚卿呼吸一窒,这钗的款式是三年前的,出自楼金坊。

“钗子是楼金坊买的,最常见的款式。”楚卿据理力争,心知一定要洗脱嫌疑,才能护着她们娘俩。

颜臻寒着脸坐直身子,将钗子的尖端从手背划过,顺着先前的伤疤,蜿蜒而下。

他对比过,两支钗一模一样,但磨损不同。

蜚语这时接过钗,在发髻上比划了下,“这钗我也有,是去年开始流行,但也只有一年就过时了,我那支早赏给身旁的丫头。”

她言下之下,楼里婢子们没有说实话。

颜臻面有缓和,“楼金坊卖出去的任何一件东西都有记录,和他们独特的印记。本相去查了,近几个月未卖过此钗,而且这钗上没有他们的标记。据里面的师傅所说,除非客人定制,不让打上招牌,否则每件首饰上都有一个楼字。”

楚卿的太阳穴突突地疼。

颜臻连一点细节都要问出个清楚,看来也没有实锤证据。

这钗是三年前李暄命人专门为她打造,当然没有标记。

该如何回他才不会起疑。

已过去三年,那位老师傅想必早忘了。

“不瞒大人,此钗不是出自楼金坊,楼金坊的首饰贵,我这点俸禄买不起,所以请了街上的银匠打的,颜相若不信,下官这就带您去。”

“看来是误会一场。这几日本相还以为刺杀我那人,是楚大人男扮女装假扮的。不如我敬楚大人一杯,我们重归于好。”

颜臻向蜚语使了个眼神,让她过来倒酒。

蜚语刚走过来,肩上滑下来的堇色披帛随风飘荡,和楚卿擦肩而过。

“英雄难过美人关,楚大人不必为流苏的事感怀,我们千香楼的清倌也有不少,个顶个的出类拔萃,比什么流苏好一千倍。”蜚语倒完酒,轻轻抬手,指尖从楚卿的下巴拂过。

她的手指细长,柔弱无骨,即便楚卿这个女人,也被勾得浑身一抖。

楚卿以眼神警告,做得过了容易引起颜臻怀疑。

颜臻亲自敬酒,不喝不行。

楚卿端起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却见颜臻只是抿了抿。

“蜚语,你们千香楼的苏依香可还有?”颜臻又问。

楚卿被酒呛到,憋得她满颊通红。

酒不是纯粹的灵溪酒,还掺了旁的烈酒,初喝没感觉,灌进腹里热辣难受,像被放在炉子上烤。

幸好她酒量不错,否则非一头栽地上不可。

蜚语害羞垂头,樱桃小嘴水润润的发亮,“颜相,这种香可不常熏,一般遇到烈性的姑娘,鸨母才舍得用上一点,三两银子才得一钱。”

“十五那晚,你们楼里的苏依香是给谁用的?”

“难道不是颜相……给某个姑娘用的?”蜚语偷偷看他,颜臻在楼里睡过半晚那事,楼里姑娘早就传遍。

颜臻恼怒,拿了酒壶掷过去,“当然不是。”

蜚语没敢避,襦裙上被浇湿一片,“那奴家便不知了。”

眼见他们聊得火热,楚卿被烈酒烧得头晕目眩,想出去透口气。

“颜相,臣还有事,先行一步。”

颜臻嗯了声,继续和蜚语聊苏依香的事。

听到中香后女子的反应,楚卿刚好绊到门槛。

无耻!

什么禁情割欲,遇到好看的姑娘聊得津津有味,渔夫都没他会钓。

蜚语被哄得合不拢嘴,一颗铁心都要化成绕指柔。

楚卿气得跺脚,指尖都掐红了。

从千香楼后门离开,她才觉得气顺,急忙到马车上拿自己官袍换上,将穿过的衣袍扔到马背上。

“楚大人出来得这么快?”方子叙抱拳站着,轻瞥她一眼。

那不屑的眼神,仿佛在怀疑她的身体持久力。

楚卿气恼的回,“不喝花酒,不碰姑娘,当然快了。”

出完一口气,楚卿租马车直奔楚府而去。

路上,她不争气的想到颜臻,浓浓的睫羽上像淋了一声雨。

早点把他弄死心净,省得将来孩子出生,也跟着这个渣爹被唾骂。

楚府大门敞着。

楚卿远远看到桂叔在门口训人,旁边的台阶上,还跪着长峰。

“桂叔。”

楚卿马车上挑起帘子,轻轻喊了一声。桂叔看到她看到他平安回来,在长峰的屁股上踢了一脚,然后跑去放脚凳,扶着她的胳膊下了马车。初孕,胎儿不稳,切忌有情绪激动,或者大动作。

桂叔怕她忘记,一直在身旁小心服侍,将她当成亲女儿对待。

“大人,你没事儿就好,长峰这小子太不靠谱,说了让他到宫门口去接您,这小子空着去空着回。”桂叔气得不行,差点又踢一脚才解怒。

长峰委屈地看着楚卿,把刚才辩解的话再说一遍,“大人,小的去接你了,可是相爷家的马车有六匹马,咱家这个根本跑不过,小的把嗓子喊哑,也没见你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