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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流星破印 > 第60章 催心掌怎么又显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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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催心掌怎么又显端倪

“哎,你猜,那个人跟队长说了什么啊,让他放弃了封锁现场。”小玉在后面悄悄的问。

“具体说了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是你没觉得这人死的有点蹊跷吗。”

“是啊,是很蹊跷,闹市之中突然暴毙,没有外伤,没有凶手。”

张伟这个时候说:“我突然觉得这种情况在哪里见过,就在不久之前。”

“不久前。。。。你是说顾旧?催心掌?”

“很像啊,你不觉得吗?”

“像什么像,催心掌我在顾旧也是第一次见,以前都是听说,我哪知道啊。”

“是与不是,一看便知,走。”张伟拉着小玉就走。

“喂,去哪啊。”小玉在后面边走边问。

“义庄。”

“啊,又要看死人啊。我看还是先看看市场吧,咱们刚来,还没怎么逛就去看死人,多少有点晦气吧。”小玉有些不愿意。

“要么现在去看看,要么我们晚上溜进去看,你说吧。”

“啊,那还是现在去吧,晚上,晚上我怕黑。”

“别装了,你平时月黑风高,杀人越货都不知道干过多少票了,这个时候还害怕起来了,我看你放火烧内丹的时候,还挺开心的。”张伟无情的揭穿了她。

“可是,初来乍到,你知道义庄在哪吗,人家都高高兴兴的赶集呢,你上去就问人家放死人的地方在哪就不晦气啊。”小玉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也对啊,那我们就先在这里转转吧,等人少了我们再去找找,这里人挤人,确实不好走也。”张伟发现自己已经被堵在集市中央,还带着两辆马车,确实不好行走,也只能作罢。

“哇哦,又能逛集市了。冲冲冲!”小玉兴奋的叫了一声又冲进人群开始血拼。

“哇哦,钱包又要遭罪了。”张伟只剩下无奈的摇头。

这个时候老飘走到张伟身边悄悄的说:“老大,你猜我看到谁了。”

“谁啊。”

“云州月家。”

“什么是云州月家?”

“就是月家啊,老大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真不知道。”

老飘见张伟真的不知道,就凑到张伟身边压低声音说:“云州月家,也是云州最大家族,人多势众,家大业大,人家还有家传功法,据说已经传了三百多年了,现在月家三公子,老大冷风月--月天临、老二寒霜月--月天行、老三名花月--月天成可谓是风头无限啊,尤其是这个名花月,长的又俊又爱采花,到处惹事生非,沾花惹草,这都传遍了。”

“哦,这样啊,那你刚才看到谁了。”张伟通过老飘的介绍大概有了个了解。

“月天成的头号狗腿子,月老狗。”

“啊?还真有人叫老狗啊。”

“不是,是我们给他起的名字,叫月老狗,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他叫啥,反正跟着他主人到处惹是生非,我们就给他取名月老狗。”

“嘿,想不到老哥你对这些事情很了解啊。”

老飘受到夸奖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说:“哎,老大,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这也都是听说的,整天在飘家,不都是听这些公子小姐乱七八糟的事吗,这些事情啊,各大家族的人人尽皆知,不算什么秘密的,只不过公子你没有身在这些家族,要不然啊,你比我知道的多多了。”

张伟继续说回正题:“那你见到月老狗怎么了,人家出门赶集也很正常啊。”

老飘这个时候说:“正常?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只要月老狗出现,那表示月天成一定在附近,月天成一来,十回有八回没好事情,正巧这又刚死了人,让我很难不把这两件事联想起来啊。”

张伟一听,觉得这里面有意思了,就问老飘:“那么这个什么月家,有没有人会催心掌?”

“催心掌?这是什么?没听说过。”老飘表示不知道。

“那他们月家的功法是什么呢?”

老飘想了想说:“好像叫什么三更月宫寒?还是什么半夜月宫寒,反正我就知道叫什么月宫寒,修炼的是什么至阴至冷,反正啊,不是什么好招。”

“还有这种功法啊,厉害啊。”

“嘿,就是名字好听而已,离老大您啊,差得远呢还。”

“行行行,别拍马屁了。你在哪见的月老狗啊。”

“就前面,小姐在前面逛的时候,我扫了一眼,发现月老狗从明月药铺里出来站药铺门口往外面看,正好让我看到了。”老飘用手指着前面的药铺说道。

张伟抬头,发现一间宽敞的门脸,上面大字的招牌写着:明月药铺,招牌看上去很新,这个铺子从门脸到墙面到地面都打扫的干干净净,药铺里也是人来人往,看病的抓药的人络绎不绝。门口站着一个人,在那里趾高气昂的看着过路的客商,边看边着嗑瓜子,仔细一看这个人,还挺眼熟。

“还挺讲究,还挺红火啊。”张伟边看边说。

“讲究个屁,驴粪蛋表面光,暗地里干的全都是勾当。”

“行了行了,找地儿住去吧。”张伟打断老飘的吐槽,让他找地儿住去,顺便让他把在外面疯跑的小玉叫回来。

“哎哎,干嘛啊,我还没逛够呢。”小玉被找回来后还忍不住吐槽。

“我发现一个故人,估计你也认识。”张伟说话间挑了下眉毛,示意小玉往药铺那边看。

“药铺嘛,有什么好看的,我又没病,我看那药铺干什么。”小玉刚想继续往下吐槽,也突然发现了门口嗑瓜子的那个人。

张伟问老飘:“那个门口嗑瓜子,看上去很神气的人,是不是月老狗?”

“哎呀,老大,你真是慧眼如炬啊,你还说不认识什么家族,这不看人挺准的吗。”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张伟跟小玉说:“原来在顾旧碰的公子,人家可不简单呢,是云州月家的三公子呢。”

“啊?是吗。”小玉也听出张伟的意思了,说了句:“那真是好巧啊。”

“是啊,越来越有意思了,走先找地儿住下,慢慢陪他们玩儿。”张伟和小玉上了马车,撂下马车前面的帘子,防止被看到就通过药铺。

经过药铺门口的时候,张伟开启异瞳撩开侧窗的帘子往药铺里观看,果然发现药铺里坐诊的大夫,抓药的伙计,各个都是练家子,其中那个打算盘的记账先生修为最高,一边漫不经心的打着算盘,一边抬起眼皮偷瞄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

张伟在记账先生的眼光扫过来之前,放下帘子,记账先生也只是看到两辆马车从门前经过,赶车的人很是干练,然后又开始去打量别的人去了。

“好家伙,这一屋子人,都不像是干正经买卖的啊。”张伟看完月家药铺回头给小玉说。

“你怀疑他们里面有人会催心掌?”

“如果这些人里有人会,那应该是那个记账先生。不过我没在药铺里看到他们家公子。”

小玉说:“你这就不懂了吧,人家公子谁闲着没事来这破药铺啊,当然是在后方坐镇啊,前面交给伙计就行了。”

“行了,去义庄看看吧,别到了晚上,你又害怕又咋的。”

张伟一行人找了家驿站住下后,张伟就问驿站老板:“老板,镇上一义庄在哪里啊。”

驿站老板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张伟说:“客官你可真奇怪,怎么刚来镇上就着急往义庄跑,怎么滴,是嫌自己不够晦气,去那里沾沾吗?”

小玉这个时候出来打圆场说:“老板啊,你误会了,我们是做生意的,想着在镇子上摆摊,我们问义庄在哪里啊,主要是想找一个离义庄远的地方摆摊,免得晦气啊是这样的,所以我们才问义庄在哪。”

“哦,这样啊,你们生意人可真讲究啊,摆个摊也考虑位置,有这精力考虑位置啊,吉利啊,晦气啊,不如把自己卖的货便宜点来的实在。义庄啊,出门往东走,然后快出镇子的时候往左拐,最里面那间就是了,你们摆摊啊,应该去西边摆。”

“嘿,你这老板,什么话都让你说了,你真行。”张伟说完也没时间跟这老板在那里掰扯,就拉着小玉出门了。

来到义庄前面的时候,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因为大通钱庄的寡妇和房队长在争论,哭闹声引来了周围的人。房队长说:“你现在还不能拉走尸体,死因未明,我害得调查调查呢。”

钱庄的寡妇邮氏边哭边闹:“你说查查查,这都查了半天了,也没查出个一二三来,还不让我把尸体弄回去摆灵堂,这叫什么事啊,老不让我弄回尸体,你倒是查啊。”

这下又问住了房队长,把他急的满头大汗,大声的喊到:“小王!查到原因了没有啊!”

仵作小王也是急的团团转,不知道从何下手。张伟在旁边看了看跟小玉说:“或许我能帮帮他。”说完就拿出一个小纸条,写上几个字,然后捡了块石头用纸条包住,直接扔了过去。

仵作感觉头被砸了一下,正准备起身开骂的时候,发现了地上的纸条,他打开纸条看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查看了一遍赛老板的尸体,然后又去别的尸体上翻找去了,过了一会仵作大喊:“有发现!”

房队长听说有了发现,悬着的心落了地,然后跑过去大声的问:“快,把发现给大家说一下。”

小王这个时候把尸体的上衣退了下来,指着肩头的一个淡淡的掌印说:“这里发现一个掌印,掌印发青。”

邮氏见到以后又是哭闹:“这一个青色的掌印,能证明什么?”

仵作小王这个时候振奋精神,清了清嗓子说到:“确实,一个青掌印说明不了什么,很多情况都有可能引起这种情况,而且单从这个掌印来看,并不足以致命,但是,如果把这三具尸体一起来看,每一个尸体上都有一个青掌印,那么能不能说明一些问题呢?我刚才又查验了一下前两天死的两个人,出现了同样的状况。而且,我还可以告诉各位,这三具尸体的初验都是我看的,我很负责的告诉大家,他们刚死的时候,身上是没有青掌印的,像肩头这个地方也不隐蔽,没理由看不到的,这青掌印是在受害者死了之后,才慢慢浮现出来的,所以我初步断定,最近发生的三期死人事件,并不是意外,而是谋杀!”

“小王啊,想不到短短几年,你的验尸技术大为长进啊。”房队长看着小王精彩的讲述不由的竖起大拇指。

“不敢,不敢。”小王被这么一夸,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玉用胳膊捅了下张伟问:“行啊你,刚才扔过去一个什么纸条啊,让这小仵作直接宋慈附体啊。”

张伟笑呵呵的说:“没什么,只是我突然想到,如果是中催心掌死的,催心掌的阴柔功力会一直让那个部位的血液结块,那么在他死以后,血液不再循环,中掌地方的血块也就无法被带走,就会沉积下来,最后形成淡淡的血印。这就好像,你从瓶子里往外倒水,总倒不干净,如果你一直用这个瓶子接水倒水,你没什么感觉,如果一旦不用了,瓶子底部必然会有所沉积的。所以我就想到,如果不是登峰造极的内力控制,肯定会留下痕迹的。”

“哇哦,你的理论真是一套一套的啊,虽然我听不明白,但是觉得好厉害啊。”小玉在一旁听的给他鼓掌。

“得得得,你就别装了,金丹大妖,这都听不明白吗。主要是催心掌,我也略知一二,当年在山上跟师父学过点理论。”

邮氏一时间被说的语塞,不过片刻之后她又回过神来,又开始哭闹:“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死因,那更应该把尸首还给我们啊,你们该查案查案,我该安葬安葬。哎呀,我这可怜的丈夫啊,哇哇哇。”

“这。。。。。。好像,好像也是啊。”房队长看了眼仵作,仵作一摊手表示是这样的,死因基本查明,是可以归还尸首了。

“好吧,你拉回尸首回去安葬吧。”

邮氏派缎庄的伙计拉走了尸首,走的时候还跟房队长说:“既然你们说是凶杀命案,你们要限时破案啊,以告慰我丈夫的在天之灵啊,过了日子,我就去镇长那里告你们失职治罪!哼!”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