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生：“那当然！之前没时间遛它，几天没见它那些狐朋狗友，就哼哼唧唧的。”
“我和你说，养狗不仅要把它养的膘肥体壮，我们也得注意它的心理健康，狗狗也是会抑郁的，还有这个毛发也非常重要，人靠衣装，狗就靠一身狗毛……”
姜霖没想到一年没见17，这家伙居然跑来跟他交流养狗心得？
这还是那个眨眨眼就让人自杀的大催眠师？
“话说回来，你的狗还听话不？”乔羽生回想了一下，上次见到纪幸一也有三年了：“要是不听话，我再给你修一修。”
姜霖转眸，抬手将靠在肩膀上男人的手肘推开，冷淡道：“他不是狗。”
乔羽生险些摔倒地上，转头看向姜霖的眼神异常震惊。过去的十多年里，他每次用宠物代称纪幸一，姜霖可从来没有反驳过。
居然不一样了！
“看来，霖霖很喜欢那个小宠物嘛！”乔羽生看着姜霖的眼神逐渐从震惊转为溢出来的笑意：“哦对，不是小宠物～我说错了！”
“少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姜霖讥笑道：“连你的狗都有朋友了，你来杭城多久了？”
“也就两个月，”乔羽生瞄了眼姜霖的脸色，改口道：“我记错了，半年多点吧……”
姜霖一眼就看出了17还不老实，但也懒得计较：“mia来杭城的任务，你查到哪了？”
组织里的任务都是下达给个人的，姜霖可以直接询问mia，可这样，mia就有理由把他牵扯进来。所以姜霖只收下了蓝宝石项链，没有询问具体任务细节，私底下让17去查这件事。
“我是谁？没有人在我面前守住秘密！”乔羽生笑着伸开双臂：“从老到少，哪一个不是拜倒在我的人格魅力下？”
“废话少说！”姜霖白了一眼，从认识这家伙开始，小嘴就叭叭个不停。自恋的没他能叭叭，能叭叭的没他自恋，都三十岁了，居然还有上升空间，也是服了。
“我不仅摸透了她的任务，我连她的计划都得到了！”乔羽生拿出手机按了几下递给姜霖。
“11月1号的那天晚上，他们现在月江时代的86层安装了炸弹，那一声爆炸声实际上是为了掩盖他们在地下五层炸金库的动静，从卓越安保的私人宝库中偷取了一件价值7000万的钻石项链。”
“就是送给你那条！”乔羽生说到这摇头叹息：“话说回来，mia都把金库炸开了，居然也不给我送点东西，哎，真是凉薄啊……”
“他们想要什么？”姜霖直接堵住乔羽生的废话输出，小小金库才不可能是mia的目标。
“你知道那个新上来的23号吗？”乔羽生说到这表情兴奋了起来：“这家伙擅长的是易容术，还会缩骨那一套，听说连女人都能变哎，我到现在还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姜霖笑了笑：“重点。”
“没意思。”乔羽生撇了撇嘴，伸手在手机上吧啦了两下，出现了一张证件照。
如果纪幸一在此定会惊讶，照片上的人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是St国际安保公司的李裕。
“一个月前，肆风在国外杀了这个李裕，伪装成他，回国接触鸣耀地产的副董王耀军。他们实施爆破卓越金库这件事情，就是借机让St国际安保替换卓越，成为鸣耀地产董事长王耀国的私人安保。”
“一个王耀国需要绕这么大圈子？”姜霖眼神不屑道。
就鸣耀地产那点资产，姜霖都看不上，更何况组织了。
“那就要说到王耀国的二儿子王栩，他可比他老子厉害多了！”乔羽生指尖又划拉一下手机屏幕，出现了王栩的个人资料。
除了一张照片外，就一行字。
年39，未婚，隶属华国第三军事秘密研究所，核心研究成员。
“第三军事？”姜霖眸光微动：“火箭还是导弹？”
乔羽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讲述mia和肆风的计划：“这个王栩在华国西北基地待了15年没有回过家，研究所呢，最近给他放了两天假，让他回来看看自己的父母。
“全程会有华国安全局的人贴身护送。11月4号的飞机，也就是明天下午2点抵达杭城。王栩会待一晚，第二天乘坐下午的飞机飞回西北研究基地。”
“按照华国国安局的行为方式，他们不会让保护对象脱离自己视野太久。我估摸着肆风也就二三十分钟的时间偷梁换柱。”
mia的最终计划就是让肆风替代王栩，回到西北基地偷取研究资料！
“呵，能做到这一步，看来你们早就渗透华国西北基地了。”姜霖意味深长道。
王栩的保密程度不是李裕这个外籍华人能比的。
杀人简单，可悄无声息地替换一个人受到严格保密监管的人，那非常麻烦。
动作习惯，饮食习惯，声音每一样必须要高度相似，才不会引起周围人的怀疑。除此之外，指纹，头发，血液等，这些信息都需要有人事先收集，再传递出来。
再者，肆风早在一个月前就杀了李裕，说明mia的计划早就开始实施，连王栩什么时候回来都清清楚楚。
“那也只是外围，华国可是这个世界最难攻破的国家！不过这都不关我们俩的事，要不去整杯咖啡喝喝？”乔羽生笑得没心没肺。
姜霖眸光幽深：“我记得，组织从来不参与军事斗争，要那些武器研究资料做什么？”
乔羽生本不想说，但对上姜霖的视线，还是无可奈何地解释：“这不是想要的东西超出了价值范畴，以物换物呗。”
姜霖：“换什么？”
乔羽生挠了挠头，眼神闪烁：“额，就是某国的人类基因密码，然后该国出让一个南极研究基地给组织。”
南极因为地理原因特殊，世界组织规定只能允许国家建立。华国迄今为止也仅有5座研究基地。
某国出让给组织一个，对外还是某国南极研究站，只不过里面的人全部会被组织替换，从事组织内的秘密研究。
这个筹码已经不小了，再加上整整一国的人类基因密码，那就叹为观止了。
整个世界没有一个国家会愿意公开所有的基金图谱，市面上能见到的都是小范围图谱，或者删除重要序列后的数据。
拿到一整个国家的基因密码，可以开发出针对人种性的生化武器。价值远高于一个南极研究站。
“所以，”姜霖身体后仰，靠在了椅背上，凝视着乔羽生：“是洲际导弹，核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