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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午,林月一直听到后院传来各种声音。但她抵在门边,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他们趁她们松懈,突然来撞门。

只有空闲的大丫和狗蛋从厨房盛些肉粥,递给她们,稍稍填饱些肚子。

雪粒飘下,吹在她们身上,寒风裹挟着雪花,越发的冷。而林月的注意力始终专注在门外,不一会就疲了。

“搬完了!”后院传来的喊声,让林月瞬间打起精神。

“三爷,我们真的要帮他杀人吗?这粮食都到手了。”

“对啊,这门还不知要多久才破开。”

“三爷,你答应我的”,陶宇尖利的声音传来,“爹娘被奸人所害,只有你能帮我。”

林月附耳倾听,砰砰砰,心快要撞出胸膛,期待三爷能说什么。

“又不是什么大事”,三爷嚣张的声音传出,“我们土匪,劫富济贫,最是要讲侠义二字。要是这点小事答应了都不做,以后怎么立足?”

林月的心沉了下去,看来这三爷非要杀了她不可。

她眼睛四处张望,到处寻找武器,见到墙角立着的锄头,让狗蛋帮她拿过来。

林月在心中盘算,她的虚拟空间中还有白酒、辣椒粉等,说不定就能反败为胜,不可轻言放弃。

她握紧手中的锄头,对狗蛋说,“你带着弟弟妹妹躲起来,找隐秘的地方躲,快去!”

“别人喊你,怎么喊都别出来。除非听到我的声音,知道了没?”

狗蛋点点头,气质一下成熟不少,握紧大丫和王仲谷的手,就朝房屋跑去。

“前院角门一起撞门,速战速决!”三爷一声令下,人朝着前院门和角门涌去,撞击。

“反正这人都要杀死了,宅子要不要也无所谓”,三爷声音刚落,几根带火的柴火就从院墙抛了下来。

大部分柴火落在地上,将附近的雪化为雪水后,也因此灭了。但有些落在房屋墙根上,或是堆着的柴火上,火势蔓延。

更恐怖的是这柴火落地,重力带着火势,每一下都攻在人的心防上,格外吓人。

一根接着一根。

吕秀玉脸上已显惊慌。

“你抵好”,林月嘱咐吕秀玉,从地上捡起还未灭的柴火,转身时,空间的白酒从手上漏下。

“砰!”本来萎靡的火遇上高度白酒,立马迸发大火花,甚至有轻微的爆裂声。

林月握着这柴火,往外面一抛。

“啊!!!”惨烈的叫声响起。

外面土匪集聚,又没屋檐遮挡,这巨大火势的柴火一落,就砸到人身上,燃起衣服来。

“小贱蹄子,找死!”

“快些破门!”

听到外面越发慌乱的声音,林月知道这招有效,连忙又拿了几根柴火,如法炮制。

果然传来一声声尖叫,听起来已经乱了阵脚。

再没有柴火扔进来,但撞门的力道带着怨气,越发重了。

“啪!”抵门的门板被撞裂,林月和吕秀玉没抵住,被撞得趴倒在地。

人如蝗虫般从后院涌出。

“妈的!终于撞开了!”

“找死!”

“快点解决!浪费多少时间!”

林月刚起身,扶起吕秀玉,就看到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土匪,朝她们冲来。

而陶宇手拿大刀,站在前面,怨恨地盯着林月。

林月脚踩锄头棍掂起,一手握住锄头。她心怦怦直跳,连手都微微发抖,但肾上腺激素涌动,蓄势待发。

“哟,长得不错”,前面的土匪露出奸邪的笑声,“带回去应该不错,给兄弟们解解闷。”

“可以,就是这性子看着烈,得先调调。”

林月听他们旁若无人地决定自己的未来,怒气夹杂着勇气,一锄头朝最前面的人头挥去。

谁知那人竟是个练家子,往后一退,躲避的轻轻松松。

一击未成,林月察言观色,不敢轻易第二击。

“性子确实烈,我先来调调”,领头的土匪笑眯眯朝着林月靠近。

“刺啦”,还未等他靠近几步,从林月身后冲出一个孩童。那土匪没有防备,被一刀抹脖。

血飙开,疼痛稍稍迟来。他摸了摸脖子,疼痛带着温热,眼球转向飙出的热血。

“砰通”一声,他落地,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死了。

土匪们纷纷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砰!”这时,前院的门也被撞开。

“弟弟!”从前院破门的三爷,看到男人飙血倒地,怒吼出来。

他的目光移到林月和严有田身上,双目通红,“杀了!全部杀光!”

土匪们也不嬉笑,握紧手中的刀剑,朝她们冲来。

王谦和严有田一左一右,将她们护在身后。可抵不住土匪太多,只能往房屋退去。

但之前的火燃烧着堆放的柴火,绵延起来。

后面的房屋也是一条死路。

“刷!刷!砰!”有田凭借着天生神力,一招一式大开大合,只凭直觉,但杀的土匪连连后退,不敢上前。

倒是王谦,虽有武艺,但之前受的伤还未好,因伤口崩裂,疼痛不已,行动间稍微迟缓片刻,就被人找到弱点,攻击过来。

一个不注意,王谦被一刀砍在右臂,刀瞬间没握稳,掉落下去。

越多的土匪瞄准这个空隙,朝她们攻来。

王谦失了刀,几乎只有严有田一人苦苦支撑。但他根本抵不过漫天的攻击。

很快被人捅了一刀。

林月一把一把撒着辣椒粉,敌人攻击虽然稍缓,但治标不治本。

严有田突然推开林月,挡住刺来的一剑,但另一边的攻击接踵而至,林月快要被双剑砍到。

“砰~”气爆声裹挟着气流。

一阵清风吹来,林月的发丝吹动。而面前朝她砍来的两人已倒地。